一朵嫣然盛开、承雨沾露的清丽淡菊了,此佳人年约二十五岁,正处于女人黄金年龄段,身上既洋溢着少许青春朝气,又散发着阵阵令人心神荡漾的成熟韵味,真可谓“霞姿月韵、靡颜腻理”,至于容貌姿色,同样是近乎完美、百无挑剔,此佳人天生丽质,玉脸朱唇、明眸皓齿,肤若凝脂、手若柔荑,身材珠圆玉润却又曼妙得毫无半分多余,凹凸有致却又线条柔和,一看就知其肌肤弹性十足,其身着一件短襟遮掩、色泽淡雅的中振袖和服,既保留了传统和服的端淑平和特点,又去掉了在此场所令人不喜的庄重因素,同时额外增加了几分别样的迷人风韵,使得此佳人原本温香软玉的娴雅气质被增加了几分楚楚动人、落落大方的柔美仪态,看到蒋纬国目光扫向自己,此佳人微微抿嘴,露出浅浅微笑,双手合拢地轻轻垂下头,既令其显得千娇百媚,又令人深感此佳人性情千依百顺,实乃男人最渴望将其娶为贤妻的最佳类型的最佳者。
尽管蒋纬国已经做好心理准备,知道右边两个肯定也是绝色美人,但把目光投过去后,他还是情不自禁地再度心猿意马,只见右边内侧这个,属于不折不扣的中国传统型古典美人,年约二十出头,其身着一件素白底色带着淡蓝色云纹的罗衣长裙,使其仪态娉婷婀娜、飘然若仙,同时将其苗条颀长的身材恰到好处地半遮半掩,一头优美古典的魏晋髻寰拧旋式秀发尽显其温柔姿容,俏容倩脸两边轻盈垂下的两缕长鬓青丝更是令其举手投足间尽是说不尽的仙娥玉貌,一双眼睛犹如碧水寒潭般清澈澄深,一对眸子宛若黑曜宝石般又黑又亮,顾盼时秋波流转、灵气熠熠,如此外在美和风采焕发的内在美揉合成了一幅活生生的古典美人图画;再看右边外侧那个,跟前三者相比,则又是一个截然不同但同样令男人春心大动的典型极品,此女是白种人,蒋纬国估计她应该是俄族人,其浑身上下充满异域风情,比起前三位的东方黄人佳丽,此白种女子得天独厚地拥有在脸部轮廓上的优势,面部和五官都线条分明,充满一种冰肌玉骨、娇艳欲滴的雕塑美,一双湖蓝色的美目明眸如月下清泉般水汪汪,鼻梁高挺,身材高挑火辣,尤其胸前那对,更是饱满欲绽、挺拔傲人,满头金发被做成中国此时新潮的推波纹发型,其身着一件两边开衩到大腿根的紧身旗袍,既露出一双修长雪白的美腿又将其凹凸起伏的诱人曲线毕现无遗,当之无愧的“天使面容、魔鬼身材”,一颦一笑间妩媚无限,实乃天生尤物,定力不强者必定为之神魂颠倒、骨头发软。
“这个孔令侃…”蒋纬国稳住心神、忍住心潮,看了看坐在对面的孔令侃以及孔令侃身边的孔令杰,两人身边的两个女子也都是绝色佳人,但比起他身边的四个,确实显得稍逊一筹,“嘿嘿,这厮真会做人啊,把最好的送到老子这边。”蒋纬国暗暗想笑,他又不是傻子,自然心知肚明孔令侃今晚请他吃饭以及“放松”的目的,他之所以欣然应允,一是打算借机换换心情、解解闷,二是打算借机敲打敲打孔令侃以及孔令侃背后的孔家。
“二表哥,来!”孔令侃热情无比地举杯,“我敬你!”
“还有我!”孔令杰同时举杯,显得毕恭毕敬,“二表哥,我也敬你!”
“客气了!”蒋纬国笑呵呵地跟两人碰杯。
“二表哥,吃菜、吃菜!”孔令侃忙不迭地招呼着蒋纬国,殷切无比。
“今晚这顿饭就我们三个吃?”蒋纬国一边悠然用餐一边跟孔令侃、孔令杰闲聊。
“那是当然!”孔令侃笑道,“二表哥你是何等人物?全国能有几个人够资格跟你坐在一张餐桌上?我也只是借着你表弟的身份才能请得你大驾光临,否则,我哪有那个资格哟!”
“令侃,你真会说话。”蒋纬国笑道,“确实啊,商人如果不能说会道,还怎么赚钱呢?令侃,这栋大楼都是你的产业吧?看样子,你这两年赚了不少嘛!”
孔令侃显得满脸谦虚地笑了笑:“二表哥说笑了!这还不是托你的福?要不是你,咱们国家怎么会如此国运大开?我们这些人又怎么能有赚钱的机会?来,我再敬你一杯!”
蒋纬国笑了笑,跟孔令侃再次碰杯。
孔令侃当然知道蒋纬国在想什么,他也知道蒋纬国知道他在想什么,他并非有头无脑、只知吃喝玩乐的纨绔子弟,恰恰相反,他横行霸道不假,但在骨子里也是一个非常精明的人。对于自己、自己部下干的那些事情,孔令侃当然再清楚不过了,他也知道蒋纬国对其也洞若观火。实际上,孔令侃此人非常以自我为中心,几乎无人被他放在眼里,就连他父亲孔祥熙都被他认为“太窝囊、太软弱、太平庸”,都被他经常当面顶撞,全国范围内能入他“法眼”的只有五个人,其中三人是宋氏三姐妹,一个是他母亲,另外两个是他姨妈,他对三人十分敬重,还有两人一是蒋介石,一是蒋纬国。孔令侃非常崇拜蒋介石(国外人士里,他则十分崇拜希特勒),对于蒋纬国,他十分畏惧,其中的道理是现成的:在中国,蒋介石有能力“收拾”他但不会那么做,孔祥熙、宋霭龄、宋庆龄、宋美龄都既没有能力“收拾”他也没有“收拾”他的“狠心肠”,唯独蒋纬国,实力强横、势力滔天,有足够的能力“收拾”他,并且完全具有“收拾”他的那个决心。可以说,孔令侃天不怕地不怕,他唯一怕的人就是蒋纬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孔令侃显得感慨万千地说道:“二表哥,中国的天下掌握在姨父手里,我父亲和那些长辈是辅助他的人,现在,他们那代人都开始老了,我们这代人也成长起来了。在我们这代人里,最厉害、最有本事的就是二表哥你了,没人有资格跟你相提并论,你不但最厉害、最有本事,并且你是其他人望尘莫及的,在你之下就是大表哥了,但大表哥跟你比起来,简直就是‘灯烛之火,岂能与日月争辉?这种第一名和第二名的差距,完全就是天差地别,更别提我们这些人了!我们跟二表哥你相比,根本就是微不足道、不足挂齿。我这辈子只服两个人,一个是姨父,另一个就是二表哥你。”
蒋纬国不动声色地抿着果汁,听着孔令侃的阿谀奉承。
孔令侃看着蒋纬国,表情很真诚,显得十分推心置腹:“二表哥,你最厉害、最有本事,我们都是以你为榜样,向你学习的,同时呢,我们也是发自肺腑地希望得到你的指点和教导。二表哥,我们无论是头脑还是眼光、手段,都远远地不如你,所以,我们要是出了什么岔子,或者有了什么无心之失,还希望你能多多地提携我们。你站得高、看得远,居高临下、明见万里,至于我们这种蝇营狗苟之辈,哪能有你那么令人高山仰止的境界哟!佛家说佛祖普度众生,因为佛祖的境界是凡人无法望其项背的,所以佛祖才能普度众生,凡人当然就做不到自己普度自己了,二表哥你也是一样的。二表哥啊,我说的都是心里话,有时候,我们真的需要你的指导,对于你的指导,我们当然会心悦诚服地聆听并牢记。”
蒋纬国微微一笑,他知道孔令侃这番拐弯抹角、含蓄含糊的话语的内在含义,他放下酒杯,眯起眼睛看着孔令侃以及跟孔令侃一样表情的孔令杰,不紧不慢地道:“令侃、令杰,既然你们已经把话说到这个地步了,二表哥我心里有数,知道你们的意思。首先,你们刚才说得对,我们这些人,都是含着金勺子出生的官二代,并且是全国一等一的官二代,但正因如此,我们必须比别人更加严于律己,一来,我们是全国新一代青年的榜样,一举一动都会受到方方面面的关注,如果我们行为不端、作风不正,岂不是带坏无数人?二来,我们能有一出生就超过常人的高等地位,离不开父辈的荫庇,我们的言行举止不只是代表着我们自己,还代表着父辈,我们怎么可以给父辈脸上抹黑?三来,我们中很多人以后可能会接过父辈的责任和重负,如果我们不能让自己变得出类拔萃、优秀过人,又如何承担以后的那份责任和重负?我说的对不对?”
孔令侃和孔令杰一起连连点头:“二表哥,你说得对。”
蒋纬国继续道:“其次,你们志向远大,这当然是好事,二表哥我能帮你们的,肯定帮。不过,你们必须记住,很多高压线是不能碰的。令侃、令杰,你们现在政府和军队里都具有公职,依照国法,公职人员是不能经商的,你们此举确实惹人非议。想发财,这是很正常的,谁不想发财呢?你们想要在商海里打拼出一番事业,我全力支持,同时,你们必须做到两点,第一,辞掉公职,第二,合法经商。只要你们做到这两点,二表哥我保证你们最终都有属于自己的事业。说实话,我现在十分缺人,缺少得力助手,你们如果能帮我,我是求之不得的。”
孔令侃和孔令杰的脸色都变了变,孔令杰面露惊愕和失望,孔令侃虽然也露出相同的表情,但稍纵即逝,立刻消失无踪,取而代之的仍然是热情洋溢的笑容:“有二表哥这番话,我心里就真的踏实了!二表哥,只要你不嫌我们兄弟俩拖后腿,我们愿意跟你一起为国效力。”
蒋纬国笑了笑:“那么,我相信你们现在知道你们该怎么做。好了,我点到为止。来。”他举起由身边佳人斟满果汁的酒杯。
孔令侃和孔令杰连忙跟蒋纬国碰杯。
酒足饭饱后,蒋纬国婉拒了孔令侃和孔令杰邀请他“一起去泡澡按摩”,带着孙涛准备离去,他走向电梯,没想到刚才那四个给他点香烟倒果汁的佳丽一起犹如小猫般乖巧温顺地跟上来。蒋纬国一头雾水地看着四名女子,心里立刻明白是怎么回事了。“二表哥!”孔令杰笑嘻嘻地拉住蒋纬国,把蒋纬国拉到一边,凑到蒋纬国耳边低声说道,“大哥跟我一起想过,官,你比我们大,权,你比我们高,钱,你比我们多,我们想送你点什么,可实在是没什么好东西拿得出手,这四个…嘿嘿,代表我和我大哥的一点心意。二表哥,都是我和大哥千挑万选出来的,除了那个本国的,另外那三个分别是越南的、日本的、俄族的,都会说中国话,并且…”他嘿嘿一笑,“都是完整的,你可是我们的二表哥啊,我们怎么可能送二手货给你?”
蒋纬国嘻嘻一笑:“不错!”
孔令杰看蒋纬国没有拒绝,顿时喜出望外:“二表哥,下次再来!”
蒋纬国带着孙涛和那四名女子走进电梯后,孙涛忍俊不禁:“纬哥,你这事要是被几位夫人知道,你会被她们打死的。”
“屁话!”蒋纬国笑道,“我是那种人吗?我是救她们,我要是不要,她们接下来肯定被糟蹋、被强迫卖笑。孙涛,回去后这件事由你安排一下,给她们一笔钱,送她们回老家吧!”
“纬哥,你真的不要?”孙涛惊奇不已。
“孔令侃这是向我行贿,只不过用的不是钱,是她们,我能要?”蒋纬国冷哼一声,“他们要是能幡然醒悟,我可以对他们网开一面,他们要是继续我行我素,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说话间,电梯已经抵达底层,蒋纬国刚刚走出电梯,劈头就有一名年轻女子怒斥他:“蒋纬国!我真是看错你了!”
蒋纬国吓了一跳,定睛一看后吃了一惊:“孔令仪?
第696节 阴云迷雾 6[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