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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92节 阴云迷雾 2[2/2页]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飞星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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抓紧时间、争分夺秒地杀人,哪里还有时间处理尸体。被黄俄军杀死的黑人基本上都是一枪毙命或一刀毙命,很少遭到虐杀,因为虐杀也是浪费时间的,浪费时间就不能取得‘更多战果了。…镇压展开后,黄俄军各部队纷纷弹药耗尽,有的部队甚至在一天之内就打光了子弹,只得改用刺刀杀人,蒋纬国随后订购了几十万把砍刀分发给各部队,从而节约子弹。…美国人杀印第安人的‘战绩是以头盖皮为凭证,黄俄军的‘战绩则是以耳朵为凭证,根据耳朵数量计算军功,杀人后都割掉耳朵,黄俄军官兵完成某阶段任务后,脖子上都会挂满一串串用人耳朵做成的‘项链,甚至多得要用麻袋装,他们就像恶魔一样把一麻袋一麻袋鲜血淋漓的人耳朵交给上级进行统计。整个非南,处处哀鸿遍野、曝骨履肠,完全变成了一个充满死亡、恐怖、腥风血雨的人间地狱。…”随着这些文字的还有很多照片,都是非南境内的那些画面和场景,无不血腥至极、恐怖至极、骇人至极。
      虽然中国没有德国“管得那么严”,但武汉的“有关部门”和蒋纬国本人肯定是没办法任由这种事愈演愈烈的,宪兵部队、警察部队、海统局随之纷纷出动,各部门没费多大力气就逮捕了大批散播传单的人,累计抓了几百人。这些人显然是有组织的,他们虽然做事手段谈不上高明,但分工明确,他们都是夜里活动的,于凌晨时分在城市里的繁华地区进行散播,然后便逃之夭夭,宪兵们、警察们、海统局特工们很快就掌握了他们的行事规律,采取守株待兔对策,不费吹灰之力地一抓一大群。这些人的特点是非常明显、非常共通的,他们基本都是血气方刚的年轻人,充满舍生取义的精神,并且大多数是大学生,满脑子“文明”思想,被抓后也是毫无惧色。他们之所以“视死如归”,一是他们坚定不移地相信自己做的事是“伟大的、光荣的、高尚的正义之举”,为其牺牲生命也是值得的,二是他们心知肚明蒋纬国“不敢”杀他们,所以有恃无恐。在接受审问时,这些热血青年们、爱国大学生们无不大义凛然:
      “我们尊敬蒋纬国将军,但不能迷信他,更加不能对他的污点视而不见或选择性失明!蒋纬国将军的功绩是彪炳史册的,但是,他做了坏事、犯了罪行,也应该也受到指正!受到批判!受到控诉!这是铁证如山的事实!我们只是在说出事实,何错之有?犯了哪门子国法?你们凭什么逮捕我们?”
      “这才是真正的蒋纬国!一个不择手段的人!你们都脑子清醒点吧!不要再迷信他了!你们不敢说的事情,就由我们说出来!你们不敢揭露的黑幕,就由我们揭露出来!我们必须把真相告诉全体同胞!让他们真正地认清蒋纬国!你们要杀就杀吧!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
      “我们在挽救国家!我们的国家正在蜕化成一个跟日本一样野蛮、残暴、卑劣的国家!我们必须大声发生呐喊,警醒国人,让我们国家在即将失控的轨道上悬崖勒马!这是我们的使命和责任!我们义不容辞!”
      蒋纬国虽然非常恼火这些“唯恐天下不乱”“到处添乱”的青年和大学生,但他拿他们确实没办法,他当然不能干出杀害本国同胞的事情,毕竟那些青年和大学生又没有违反法律,更何况,他真要“下毒手”,只会适得其反,让这件事越描越黑,还显得他因为“做贼心虚”,所以“杀人灭口”。芸芸众生,悠悠众口,不是那么好堵的。蒋纬国对他们不能杀、不能打、不能骂,顶多暂时关押一批带头者,并且关押一阵子后就要将其释放,因为这件事已经闹得全国哗然、满城风雨,让他被推到了舆论狂澜的风口浪尖上,越是这样,就越是不能太强硬。
      “审出什么来了没有?”办公室里,蒋纬国焦头烂额地询问舒国生。
      舒国生回答道:“那些青年和大学生确实是有组织的,策划和实施此事件的组织有不止一个,成分五花八门、形形色色,最主要的有两个,一个叫‘野草,一个叫‘中国的良心。它们看似民间自发形成的组织,但其背后肯定有不明势力在支持。因为那些传单上的内容和照片都不是普通人能知道的、能得到的,不少内幕机密都被泄露出来了,比如金三角的位置、规模、运转体系,非南镇压行动的兵力、计划、进程,还有那些照片,尤其照片,明显都是训练有素的情报人员秘密拍下来的。说实话,无论是金三角还是非南,参加行动的人太多了,混进了一些别有用心者也是十分正常的。”
      “抓到幕后主使了吗?”蒋纬国闷闷地问道。
      “没有。这些组织都只是被操控的工具,那些青年和大学生也都只是被利用的小虾米,幕后主使躲藏得很深。根据审问和侦察,他们得到的传单都是神秘人物提供的,双方也只是单线联系,我们抓人后立刻打草惊蛇,提供传单的幕后主使立刻消失无踪,散发传单的组织则成了壁虎断尾的弃子。”舒国生顿了顿,继续说道,“虽然可以杜绝传单继续被散发,但是,幕后主使的目的已经达到了,我们制毒贩毒的行为已经在非南铁血镇压的行动都已经大白于天下,一传十、十传百,全国已经传得沸沸扬扬、家喻户晓。”
      “是啊,我现在已是臭名远扬、恶名昭彰、声名狼藉。”蒋纬国苦笑,“毒贩、大毒枭、毒品皇帝、海洛因大王、屠夫、杀人狂魔、杀人如麻的刽子手…我一下子多了好多的外号啊!”
      舒国生绷着脸:“局座,有人在背后搞你,我一定会把他们挖出来的。”
      蒋纬国点起一根香烟,长长地叹口气,喷出了一串烟圈:“唉!事情一件一件地解决吧!对了,我父亲为什么召见你?他跟你说了什么?”
      舒国生露出一个微妙的表情:“也没什么。校长只是跟我和风细雨地拉了拉家常,看似随意地问了问海统的情况。”
      “他问你什么了?”
      “问我海统现在有多少人之类的。”
      “你是怎么回答的?”
      “当然是实话实说。”
      “海统现在有多少人?我都不记得了。老舒,海统现在有多少人?”
      “二十多万。”
      “什么?”蒋纬国吃了一惊,“海统现在有二十多万人?这么多!”
      舒国生点点头:“有编制的二十多万,另外还有几十万无编制的人,比如线人之类。”
      蒋纬国倒抽一口冷气:“军统现在有多少人?还有中统呢?”
      舒国生想了想:“根据我掌握的情报,军统四五万人,中统二三万人。”
      “军统和中统加在一起还不到海统的一半!老舒,你手下怎么这么多人?”
      “第一,资金充足,海统一年经费一亿多美元,有钱当然好办事了,军统一年才得到一千多万美元的拨款,中统更少,只有三四百万,当然发展不过我们;第二,我国领土不断扩大,又收复了所有的失地,我们肯定比军统中统近水楼台先得月,地盘不断地增加,机构自然同时也不断地扩大。”
      蒋纬国沉默了一下,然后问道:“老头子听到你这么说,很吃惊吧?”
      舒国生点点头:“他没有露出吃惊的表情或眼神,但我肯定他确实吃了一惊。”
      蒋纬国心里涌起一股微妙而复杂的思绪,然后换了一个话题转移自己的想法:“蒋鼎文怎么死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
      舒国生报告道:“蒋鼎文在老早前就被我们和萧长官{萧山令}那边盯上了,双方联合对其实施了抓捕,但是,蒋鼎文毕竟是军界里的上将级大员,人际关系复杂,人脉也很庞大,他刚刚在西安被抓,武汉那边方方面面就知道了,陆军总司令何应钦亲自给萧长官打了电话,让他暂时不要公开,所以蒋鼎文被萧长官秘密关押在西安的一座监狱里,然后,你就去面见校长了,校长在你离开后下达了指示,打算让蒋鼎文交出所有的非法所得,给予其内部警告,再其调去贵州担任黔省驻军司令,相当于变相的降职。校长没打算公开惩处蒋鼎文,也没想对其赶尽杀绝,我估计,校长一方面是不想‘家丑外扬,另一方面是安抚高层里一些人的不满情绪。局座,蒋鼎文不是小人物啊,他是委员长的‘五虎上将之一,并且五人之一的刘峙当初在中日战争期间已经被你公开处决,还有苏联战争期间的孙元良等人,局座,被你杀掉的**高层实在不算少了,让国府高层和**高层里不少人已经颇有微词。校长这么做,可能也是为了保护你,让你少树一些敌人。但是,蒋鼎文却在监狱里被杀,饭菜被下了剧毒,中毒后七窍流血而死,其单人牢房的墙壁上还被人写了‘触犯国法者只有死路一条的字眼。”
      “谁干的?”蒋纬国十分吃惊。
      舒国生说道:“我们调查了当时跟蒋鼎文有过接触的人,锁定了一名狱警,可我们还未来得及实施抓捕,那名狱警就被人杀死在家中了,现场做得非常干净,毫无凶手的蛛丝马迹。”
      “这件事还真是内幕重重啊!”蒋纬国陷入思索,“蒋鼎文是一个军中巨贪,死不足惜,虽然我也巴不得干掉他,但老头子不允许,我也不能下手,如今,谁替我干了?难道是他的仇家?不过,他的仇家有这么大的能量?”
      舒国生离开后,蒋纬国还在思索,但他很快接到侍从室的电话:蒋介石召见他。
      半小时后,蒋介石的办公室里。
      蒋纬国一如既往地毕恭毕敬地肃立着,蒋介石先是表情微妙地看着他,然后语气有些复杂地问道:“蒋鼎文是不是你让海统局下手杀掉的?”
      “什么?”蒋纬国大吃一惊,他意识到一股隐隐的不妙,“当然不是!”
      “纬儿啊!”蒋介石不动声色地看着蒋纬国,“我知道你嫉恶如仇,蒋鼎文的罪行确实也算的上死有余辜,但是,既然我没有允许你那么做,你就不能那么做,明白吗?”
      蒋纬国顿时冒出浑身冷汗:“父亲!真的不是我做的!没有您的同意,我怎么可能做出违逆您意思的事情?”
      蒋介石微微地眯着眼睛,表情显得高深莫测地看着蒋纬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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