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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0节 新年新开始 5[2/2页]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飞星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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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等人是非常严谨的,他们个人认为“蒋纬国是一个伪装成亲日派分子的反日派分子”,但他们在思考问题时仍然以“蒋纬国立场无法判明”为出发点。在反复研究、分析、模拟后,石原、土肥原等人得出以下两个结论:
      第一,蒋纬国继续活着,会给日本带来极大的隐患;
      第二,蒋纬国死了,日本隐患将会消失,并且利益不会受损。
      第一个结论的依据是非常直接的:蒋纬国如果真的是亲日派分子,自然什么事都好说,但蒋纬国如果是一个伪装成亲日派分子的反日派分子,那么,他随时都会操控中国发动反日战争,日本到时候会万劫不复,危害性实在太大了,从日本人角度出发,日本不能承受如此重大的危险;
      第二个结论的依据是反复分析出来的:不管蒋纬国的立场是什么,在他死了后,只要中国高层不知道、不怀疑、不相信此事是日本人下的手,那么,中国高层仍然是亲日的主流。中日自从联盟合作以来,中国人对日本人、对日本的看法已经得到很大改观,日本以前侵占中国的领土、损害中国的利益都已经归还给中国、偿还给中国,并且中国在中日联盟后得到极多的新领土以及极大的利益,中国的高层们即便不亲日,也普遍不反日,蒋介石、汪精卫、何应钦等人都是这种立场,他们满足于中日化敌为友后给中国带来的利益,相信日本人已经对中国不存在“不轨之心”,相信中日是可以共存下去的、互利双赢、永远和平,不仅如此,蒋介石等人也缺乏“恢复对日战争”的魄力,他们不认为中国能战胜日本{最大的缺陷就是海军},不觉得中国需要恢复对日战争,不敢承担中国恢复对日战争带来的风险和负面结果。德中日正在合力地对付美国,中国突然背叛联盟国的宗旨,攻击日本{不管中国有没有勾结美国攻击日本,中国在美日开战的同时攻击日本,客观上都会形成中美勾结的形式},德国对付美国需要中日合力相助,中国攻击日本,自然大大地不符合德国的利益,中国可以没有日本,但万万不能没有德国,中国可以得罪日本,但万万不敢得罪德国。中德利益是捆绑的,中国攻击日本会损害到德国的利益,自然继而会损害中国自身的利益,蒋介石干不出这种事。
      因此,不管蒋纬国是亲日派分子还是伪装成亲日派的仇日派分子,从日本的利益角度出发,他都必须死掉。蒋纬国活着,中日表面亲善但暗中极有可能是中国在磨刀霍霍地准备攻击日本;蒋纬国死了,中日无论是表面还是内在都是亲善的。蒋纬国是中日亲善的最大的、也是唯一的不稳定、不确定因素,对此,除了除掉他,没有更好办法。此为石原等人的结论。
      除掉蒋纬国,是日本人必须要做的事情,因为陷入对美国的持久性消耗战中,已无法实现速战速决地取得日美战争胜利的目的,日本人已经别无选择。日本人唯一需要注意的是:绝不能让中国高层知道、怀疑、相信这件事是日本人做的。好在,日本此时更加地需要中国、依赖中国,更加地“看蒋纬国的脸色”,日本天皇、日本政府、日本陆军、日本海军都特地给蒋纬国送去新年礼物“以示友好”,从而让中国高层做梦也想不到日本人竟会在这个时候对蒋纬国下杀手,这是极其有利于日本人的,并且日本人也已经物色好了最理想的嫁祸对象。
      当为数极少、不超过十名的日本高层正式启动以除掉蒋纬国为目的的秘密计划——“樱计划”时,蒋纬国正忙着处理一件比处理世界大战更让他感到棘手的人生大事。
      武汉郊区某地,蒋纬国心事重重地一路开着车,直到一个荒无人烟的地方,他是亲自开车,坐在副驾驶座位上的是杨梅,车上就他和杨梅,没有第三个人随从。
      车子停下后,蒋纬国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憋了半天也没开口。
      “说吧,什么事。”杨梅看着蒋纬国,表情和语气都很平静。
      “你好像…已经有了心理准备?”蒋纬国支支吾吾。
      “你第一次这个做派,开车带着我到这么远的没人的地方,肯定是有什么难以启齿的事情跟我单独说,我当然有心理准备。”杨梅平静得让蒋纬国愈发心虚。
      “你觉得...我会跟你说什么事?”
      “肯定比增加什么小六小七更严重,并且只能跟我一个人说的,对吧?”
      蒋纬国深深地吸口气,然后吞吞吐吐:“你…你是了解我的,我不是…我不是一个始乱终弃、见异思迁、薄情寡义的人…那个…马上就要实行一夫一妻制度了…我父亲跟我谈过了,那个…那个…”短短几句话让他说得满头大汗、面红耳赤,“解决办法只有两个,一是趁着该制度还没被实行,赶紧把你…你们都娶了,都是平妻,二是老老实实地在该制度被实行后只娶一个。我打算…打算选择第一个办法,但是…我父亲不同意…其实我哥情况跟我一样…”
      “你要结婚了,但正妻不是我,对吧?”杨梅看着蒋纬国,表情似乎哂笑。
      蒋纬国瞪大眼睛地看着杨梅,他已经想好杨梅的一百个反应,可能性最大的两个一是杨梅怒不可遏地一脚把他踹得断掉七八根骨头,二是杨梅像林黛玉那样默默流泪,但事实是,杨梅平静得不能再平静,甚至看她脸上表情,她好像有点觉得蒋纬国的行为很好笑。
      “哀莫大于心死,你对我失望透顶了,是吧?”蒋纬国低头捂脸,他感到无地自容,“我觉得我好像一个渣男哦…”
      杨梅的下一句话让蒋纬国感到比骂他还让他难受,甚至让他自尊心受到空前打击:“不,你其实想多了,我根本就不在乎这件事。”
      蒋纬国脑子里嗡的一下,他抬起头,很是惶恐地问道:“你…你对我没有感情吗?”
      杨梅微微地笑起来:“有啊。”
      蒋纬国几乎要抓头:“那你还这么…这么淡定?”
      杨梅显得若无其事,达观得让蒋纬国羞愧得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因为呀,我从一开始就没有觊觎那个‘小二蒋夫人的位置,我知道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女人,你可是蒋二公子呢!”
      蒋纬国鼻头发酸、心头发暖,他眼眶湿润,忍不住俯过去抱住杨梅:“我不会辜负你的,当初在西安,我记得很清楚呢…”
      杨梅同样动情了,但又无可奈何:“我知道,可是…我有点好奇,你娶谁呀?”
      “那个日本女人呗!”蒋纬国叹气,“没办法,为了中日亲善,我只好为国献身了。”
      “哦,不出我所料,也很正常,你这样的人,婚姻啊、感情啊、私生活啊,其实都是要为国家利益服务的,我理解你的。”杨梅点点头。
      蒋纬国紧紧地抱着杨梅,在她耳边说道:“你放心吧,我的妻子就是你,也许现在不是,但以后还会是你,一直是你。”
      杨梅的身体轻轻地动了动,也抱住了蒋纬国。
      与此同时,一列从成都开出的火车正在缓缓地进入武汉火车站,车上乘客们纷纷下车,站台上乘客们准备检票上车,现场人流如织、人声鼎沸。某节车厢里,一名年约三旬、长相美貌、打扮时尚的女子在两名年轻男子的陪同下走出车厢,目光复杂地看着车站,看着武汉,然后大步流星地向站外走去,两名年轻男子拖着两个硕大的行李箱亦步亦趋地跟随在女子的后面,其中一人目光警惕地看着四周,另一人有意无意地走在女子的身边,与之轻声地交谈。
      “夫人,你要不要再考虑一下?”男子神色有点不安。
      “考虑?”女子停住脚步,俏丽的脸上浮现出一丝冷冷的愠色,“我已经等他了这么长时间!可他始终没有给我一个明确的回复!他把我一直扔在成都,分明就是躲避我!我不能等下去了!我必须亲自找到他!跟他好好地当面说清楚!”
      “可是,夫人,大公子多次交代你,千万不要到武汉找他!你是知道的,武汉是陪都,形形色色的人实在太多了,全国的达官贵人都云集在这里,太容易给他带来麻烦了!多少人在盯着大公子呢!委员长也在这里啊!你在武汉公开露面,太敏感了!”男子神色焦躁至极。
      “敏感?我可是他老婆!他当初亲口说要娶我的!”女子彻底地怒了,“你难道不知道?一夫一妻制度马上就要实行了,他再不跟那个白俄女人离婚,那我还算什么?我的名分呢?”
      男子沉默了下去,无言以对,毕竟这事太复杂了。
      这名俏丽的少妇名叫章亚若,正是蒋经国的"",跟她说话的男子叫蒋术,另外那名一起陪伴她的男子叫王升。蒋术和王升都是章亚若当初在“青干班”的同学,也是蒋经国的心腹部下、三青团的骨干人员。蒋经国长期把章亚若安排在成都、昆明、贵阳等西南后方的城市,自然是为了避嫌避风头,同时安排他最信任的蒋术、王升等人在章亚若身边进行照顾。
      “我就是要在武汉公开露面!”章亚若咬着牙,“这样,他才会给我一个交代!委员长都已经给孝严、孝慈亲自取名了,他居然不理解委员长的用意!他就是忘不了那个白俄女人!我非要逼着他没地方躲不可!”说完,她大踏步地继续向前走。
      车站熙熙攘攘,人多得摩肩接踵。章亚若在人群里走着,对面走来一个低着头的女人,两人都下意识地向右靠开,但就在两人擦肩而过时,跟在章亚若身后的蒋术猛然间瞳孔紧缩,因为他敏锐地看到对面那个女人似乎随意下垂着的左手指缝里闪着一丝银光,那是一枚淬了剧毒的钢针。“王升!保护夫人!”电光火石间,蒋术大喝一声,一脚踹向了那个女人的右手。
      王升立刻闪电般地拉住已经花容失色的章亚若并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章亚若,那个女人意识到自己意图已经被识破,立刻回头在人群里逃走。蒋术伸手进怀里摸枪,飞奔着追上去。四周人群一片慌乱,都惊愕地看着这里。蒋术不敢声张,他担心给章亚若以及章亚若背后的蒋经国带来麻烦,因此不敢掏出手枪,只得大声喊道:“抓小偷!抓小偷啊!”同时奋力追赶。
      女人犹如泥鳅般在人群里迅速逃离,蒋术紧紧地追赶着,两人一前一后地跑出火车站,钻入附近的街道小巷里。十多分钟后,两人一起进入一条胡同,但那却是一条死胡同,女人顿时被蒋术堵在了里面。看到周围没人,蒋术立刻掏出手枪、子弹上膛,对准女人:“别动!”
      女人转过身,用迷惑的眼神看着蒋术。
      “你是什么人?”蒋术厉声喝问。
      “你是什么人?”女人冷冷地反问道,她眯着眼睛,用凌厉的目光打量着蒋术,最后露出一丝稍纵即逝的惊愕表情,低声地道,“海统?”
      “你是…”蒋术吃惊了,然后也压低声音,试探地问道,“军统?中统?”
      胡同外传来嘈杂的脚步声,火车站警察们赶来了,即将进入胡同里。
      女人轻轻地笑了笑:“告诉你们舒老板,大家既然是一家人,就不要发生什么不必要的误会。海统别插手这件事,蒋纬国没必要?这糟浑水。大家以前一直是井水不犯河水,最好在这件事上也井水不犯河水,记住,要那个女人命的可是一个大人物。”说完,女人像一只灵巧的猴子般手脚并用、敏捷飞快地爬上胡同边的一栋楼房,钻进楼房上窗户里消失不见了。
      蒋术急忙把手枪放回口袋里。
      警察们已经过来了:“先生?怎么回事?”
      蒋术转过身,笑了笑:“哦,没什么,一个小毛贼试图偷我家夫人的钱包,但没有得手,被我一路追到这里,不知道跑哪里去了。”
      “需要到火车站派出所里登记报案吗?”
      “哦,没事,我家夫人赶时间,反正也没丢什么东西,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就这样吧!”蒋术笑着道,“麻烦各位了。”
      警察们离去后,蒋术看着女人消失的那个窗口,陷入了沉思:“这件事太蹊跷了,必须马上报告给舒老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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