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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6节 黄沙百战 6[2/2页]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飞星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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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战,比我们打守城战更需要坦克,用骑兵或汽车兵也难以取得理想战果。”
      陈明仁笑了笑:“不要紧,用空军飞机即可。”
      “飞机在夜间无法进行精确轰炸的。”
      “那就给飞机提供地面上的眼睛。”陈明仁嘱咐道,“另外,苏军打算在城区东南部一带进行重点突破,我们必须要相对应地进行重新部署了,时不我待,我们都快行动起来吧!”
      三支精干的侦察小部队迅速被组织起来,每支一百余人,全部伪装成苏军,成员一半是投降苏军,一半是南京军的侦察兵或特种兵,由南京军特种兵大队大队长梁飞带队。对于这个任务,梁飞等特种兵自然是轻车熟路。官兵们犹如幽灵般没入夜色中,悄无声息地穿过白天的交战区域,神不知鬼不觉地摸到苏军重炮群阵地附近,然后打开无线电台,呼叫己方空军轰炸机。双方配合程度堪称如臂使指,数十架南京军轰炸机在夜空中呼啸而来,潜伏在苏军重炮群阵地附近的特种兵们立刻发射照明弹,向空中飞行员提供坐标参照物和信号。飞行员们立刻洞察敌情,继而展开轰炸,劈头盖脑的炸弹把苏军重炮群阵地炸得天翻地覆。苏军集中起来的重炮还没有来得及发挥作用,便被南京军轰炸机摧毁大半。
      接到报告的托洛费门科险些气疯了,重炮火力锐减六成以上,无疑给苏军的进攻计划带来了极大的负面影响。不少苏军高级军官提议暂时中止进攻计划,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托洛费门科咬了咬牙,坚持地下达了进攻命令。
      一顿有气无力的炮击后,苏军的人海浪潮再度漫山遍野地席卷向了阿拉木图。
      “光荣的红军战士们,中国侵略者的铁蹄正在践踏我们神圣的苏维埃,伟大的斯大林同志命令我们一步都不许后退!”
      “这里是苏维埃的神圣领土,我们一定要把中国侵略者赶出去!”
      “祖国母亲在召唤着你们!不是胜利就是死亡!后退的人将被枪毙!叛徒和懦夫一律严惩不贷,没有任何怜悯!前进!”
      苏军部队里,军官们、政委们不停地挥舞着红旗和喇叭筒,声嘶力竭地进行战前动员,而在部队后面,一挺挺机枪杀气腾腾地对着准备攻击的部队,那是督战队,督战队官兵接到的命令是“只要看到向后退的人,一律打死”。
      阿拉木图的南京军阵地上,一片片星河般的黑色眼睛在冷冷地注视着即将逼近的苏军,在俄语的嘈杂喧嚣声中,雄浑有力的汉语军歌荡气回肠地飘扬在这座塞外西域城市的上空:
      “旌旗猎猎,召唤着东进的战鼓,黄沙漫漫,挡不住西征的脚步;
      刀枪森森,挑起颗颗胡虏的头颅,战车滚滚,碾过排排蛮夷的尸骨;
      神州自古多壮士,精忠报国家,忠孝自古两难全,含泪别父母;
      汉贼自古不两立,华夷辨清楚,人生自古谁无死,丹心照史书;
      所向无敌,中华威武!...”
      眼看苏军的褐色洪水再度倾泻到城下,陈明仁拿起广播话筒:“全体弟兄,听我命令!”他声若洪钟地喝道,“奉天杀贼!”
      “杀贼!”沙尘暴般的怒吼响彻云霄大漠,紧随而起的是铺天盖地的战火。
      决堤洪水般扑到南京军防线附近的苏军犹如撞到防波堤大坝上,溅开无数的腥风血雨,大片大片的死亡和鲜血在战场上疯狂地爆发着、弥漫着、扩散着,血雾红云和硝烟黑云交相混合间,暴雨冰雹般的子弹炮弹密集如麻地呼啸乱舞,穿透一具具原先充满活力的健康身躯,绽放开一朵朵血花、一道道血泉、一团团由粉碎稀烂了的内脏和肌肉混合起来的固液混合物,完好无损的人体一下子犹如被打碎了的番茄酱罐头般血肉横飞,溅开遍地的血污肉泥。千疮百孔但不动如松的阿拉木图城犹如一头巨兽般,愤怒地咆哮着,每分每秒都吞噬着大量人命,南京军阵地上万箭齐发、弹火冲天,汇聚成弧形环绕全城、密不透风的火力网,狂飙着层层叠叠的一波波死亡漪澜。战场如田,苏军如草,南京军的火力网犹如生命收割机,龙卷风般近乎风卷残云地将数量巨大的苏军不断送进地狱。战斗中的南京军官兵们各司其职,狙击手心如止水地埋伏在残垣断壁间,用射石饮羽的精确枪法把苏军的军官、机枪手、炮手等重要人员击毙;中基层军官们镇定自若地与基层官兵同在最前线阵地里,指挥、督战,以身作则、鼓舞士气;步兵用步枪不断地开火,不停地投掷手榴弹,步兵炮手聚精会神地操控着步兵炮、迫击炮、掷弹筒、飞雷炮把一颗颗炮弹、一包包炸药轰射到苏军头上;机枪手猛烈扫射苏军人群密集处,弹火纵横交叉着,所到之处血水瓢泼、尸骸翻滚;反坦克炮兵操控着反坦克炮,身边堆满燃烧瓶,全力摧毁敌军坦克是他们的责任,如果反坦克炮损毁或者炮弹耗尽,他们就会毫不犹豫地抓着燃烧瓶冲向敌军坦克。苏军打头的几十辆坦克接连在霹雳闪电中化为火球,或者陷入陷阱陷坑,或者碾压上反坦克地雷,没有坦克掩护,又没有足够炮火提供增援,进攻的苏军完全是用尸体铺路在发动冲锋。冲锋的苏军在南京军的火力网间苦不堪言地前进着,犹如掉进地狱般生不如死,举步维艰、寸步难行,被中哈联军杀得血雨纷飞、尸横遍野。
      陈明仁、王甲本等高级军官举起望远镜,他们的紧张神色都得到了很大的舒缓,因为苏军战术呆板至极,一味地进行人海冲锋,被己方部队杀得犹如割麦子般滚滚倒地,倒下了一批,再来一批,再倒下一批,因为苏军人数密集,南京军的子弹几乎是“一梭贯穿一队人”,倒是让南京军节省了不少弹药。陈明仁看到战场上尸骸遍地,不少地方甚至都堆成沙丘般的死人小山,后续的苏军在一种机械而麻木的精神状态中踩着遍地同伙尸骸,一批批地涌上来,大批苏军伤兵在死人堆里、血泊里打滚哀嚎,但几乎无人问津。陈明仁看了看那些处境凄惨而可怜的苏军伤兵,穿着褐色的军装,戴着钢盔或船形帽,明明都是有爹娘疼的一群年轻人,此时却犹如一群被打伤的老鼠般垂死而绝望地挣扎着。
      “三流的部队加上三流的指挥官...”王甲本笑起来,“看样子,我们高估苏军了。现在,我只是担心弟兄们会弹药不足。”
      陈明仁笑着道:“我想起一个笑话。上次世界大战期间,欧洲哪国家的,我记不清了,有个欧洲的探险家前去南美洲亚马逊原始丛林探险,遇到一群食人族,双方和平相处,并且那个探险家学会了简单的食人族的语言。探险家告诉食人族,文明世界正在打仗,每天都有成千上万的人被杀死。食人族惊讶地问道‘那么多死人,你们吃得完吗,探险家说‘我们不吃死人,食人族更加惊讶了‘既然你们不吃,那还杀死那么多人干什么?真是太残酷了!我们偶尔杀死一个人,你们不吃人却杀死那么多人,你们为什么还认为你们是文明世界?”
      王甲本顿时忍俊不禁,他哑然失笑:“这个笑话...很真有一点深意啊!”
      陈明仁笑了笑,举起望远镜继续观战。
      比起南京军指挥官的轻松,苏军指挥官的心态则完全是歇斯底里。“进攻!继续进攻!”托洛费门科声嘶力竭地驱赶部队一波接一波地冲向前面的血火炼狱,神色近乎穷凶极恶,他心里清楚,自己如果拿不下阿拉木图,莫斯科的那个暴君肯定要了自己的脑袋,为了自己的脑袋,必须把部下官兵驱赶进前面的死亡黑洞里。
      恶战持续了三个多小时,苏军勉强有部分部队攻入城区内,但无一例外地都死在城内,战果轻微得可以忽略不计,但付出的死伤代价却惨重至极,苏军的后续官兵实在是忍受不了这种近乎送死的进攻方式以及心理上对死亡的本能性恐惧,开始出现了一群群苏军一窝蜂地转身逃跑的事情。进攻塔什干的苏军在成员组成上,一半是俄罗斯人,一半是中亚南部四国当地人,都是乌孜别克族、土库曼族、吉尔吉斯族、塔吉克族等,他们跟哈萨克人一样本来就对苏联向心力不强,对俄罗斯人十分排斥抵触,此时被送上战场后,自然不愿意“为保卫苏联而成为红军烈士”,因此成群结队地成为逃兵。
      后方的苏军督战队立刻架起机枪,发出严厉警告:
      “以苏维埃的名义,不许后退,否则开枪了!”
      “对于叛徒和懦夫,我们绝不会手软的!”
      苏军督战队的机枪纷纷开火,毫不留情地扫射逃回来的苏军,大批逃回去的苏军被自家督战队打死。与此同时,南京军阵地上,俄语翻译和会俄语的哈军官兵用喇叭大喊道:“投降不杀!举起双手跑过来!我们优待俘虏!”“乌兹别克人、土库曼人、吉尔吉斯人、塔吉克人,俄国人根本就不管你们的死活!他们逼着你们送死,还在背后对你们开枪!你们还给他们卖命做什么呢?我们哈萨克人在中国人的帮助下保卫属于我们自己的土地,你们也可以的!来我们这边吧!...”
      成千上万的苏军官兵(大部分是非俄罗斯族的,也有一些是俄罗斯族的)纷纷从进攻变成了投降,在冲锋进攻的道路上一批接一批地举着双手跑到南京军阵地上当了俘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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