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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节 主动挑衅[2/2页]

二战之我是蒋纬国 飞星骑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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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耕三讲述着他奸杀中国妇女的“令人回味无穷的快乐过程”,其中“最精彩”的是发生在某个小巷子里一家杂货店中的那一幕。当时,松木吉平带着他屈指可数的部下在进行着“清剿支那军散兵游勇”的任务,这实际上只是一种堂而皇之的洗劫借口,在那家杂货店门口,松木吉平破门而入,发现一对五十多岁的老夫妇瑟瑟发抖地蜷缩在墙角里。松木吉平毫不迟疑地上前一人一刺刀地杀死了这对中国老夫妇,正准备走的时候,他听到卧室里床下面传来控制不住的哭泣声,并且是年轻女子的哭泣声,激动得浑身每个毛孔都在颤抖的他提着滴血的刺刀,从床下面拖出来两个中国姑娘。
      “那两个花姑娘真漂亮啊!”松木吉平馋涎地对水野耕三说道,“水野君,你不要忘了,我们是在哪里,是在支那的江南地区啊!无论是江北的扬州还是江南的苏州,都是支那盛产美女的地方啊!抓到那两个支那女人后,我浑身热血沸腾,我像攻城一样把她们攻占下来了!”根据他的讲诉,他把其中一个姑娘缚在床上,把另一个姑娘剥得精光,然后把她们调换位置,又将另一个姑娘剥得精光,继而兽性大发且花样百出地拼命蹂躏,最后,终于腻了的他提起刺刀,一人一刀,杀死了那两个中国姑娘。“我的那几个士兵在门外都听得心痒难耐,等我出去后,他们迫不及待地闯进去,失望无比地发现那两个支那女人已经被我杀死了,但他们不死心,玩弄了一阵子尸体,感到没意思的他们很恼火地割掉了她们的乳房、剖开了她们的肚子、斩下了她们的头颅,还用木棍插在她们的下身里,幸好我已经拿走了纪念品。”松木吉平像一个收藏家在向客人炫耀他的珍贵收藏似的取出他的“纪念品”——厚厚一摞的肚兜,都是中国年轻女子穿戴的那种红肚兜,有的上面绣着鸳鸯,有的上面绣着荷花,还有的上面绣着喜鹊和梅花。“回国后,我要把这些纪念品都带回家乡。”松木吉平眉飞色舞地说道,“我要让那些以前看不上我的女人们知道,我在支那玩弄了几十个、上百个女人,并且个个都比她们更年轻更漂亮!”
      松木吉平的这些“纪念品”没能带回国内成为他炫耀吹嘘的资本,因为这些“纪念品”被那些女子的男性同胞拿在了手里。
      松木吉平实在想不通,眼前这些支那兵究竟是从哪里冒出来的,无声无息、毫无预兆,就像鬼魅幽灵似的,当然,他也没空思考这个问题了,他全部的心思都沉浸在极度的恐惧中。月光下,松木吉平双手高举、面如死灰地站在血泊里,他的七个部下横七竖八地倒在血泊里,都已经死透了,每人的面部或咽喉部都被一支弩箭给完全贯穿。大脑几乎要结冰的松木吉平只记得自己和部下七个辎重兵正在这条小路上走着,突然间,七个辎重兵齐刷刷地倒了下去,紧接着,十几个人影从路边灌木丛里钻出来,一半人把枪口一起对准唯一的幸存者松木吉平,另外一半人训练有素且分工明确地对四周进行戒备,这些伏击者都穿着黑色衣服,人手一支冲锋枪、一把手枪、一具十字弩。
      手里抓着从松木吉平身上搜出来的一摞肚兜的侯芳洲在浑身颤抖,松木吉平也在浑身剧烈颤抖,因为他感受到了对面这个“支那兵”身上正在涌动着一股几乎要爆炸的愤怒烈火。
      侯芳洲感到自己的头发几乎都要竖起来,浑身肌肉在抽筋般地抽搐着,血管里的血液更是犹如开水般在沸腾涌动着,冲击得他太阳穴在砰砰作响,他牙齿咬得咯咯响,简直就要咬碎了满嘴的牙齿。用前所未有的巨大毅力强行忍住前所未有的巨大悲愤后,侯芳洲用日语一字一顿地问松木吉平:“瓜洲镇现在有多少日军?多少装备?分布在什么地方?你不说或说谎,我会把你碎尸万段!”他竭力地保持着语气的平静,但根本控制不住悲愤至极的情绪,最后一句话完全是从牙缝里蹦出来的。
      滴水声在这片万籁俱寂的夜幕郊外很清晰地响起,松木吉平浑身筛糠般哆嗦着,两腿抽风似的站立不稳,一道水线从他军裤裆部落下来,前所未有的惊悚骇然让他直接尿裤子了,因为他看到对面这个“支那兵”神色铁青狰狞得犹如恶鬼,五官都扭曲变形了,声音里更是充斥着切齿腐心般的极度愤恨。虽然松木吉平思绪里还存留着的理智已经不多了,但他依然非常清楚,自己肯定是必死无疑了,自己奸杀了那么多中国女人,现在落入中国军人的手里,死不死已经没疑问了,唯一的疑问是自己会以哪种方式、承受多大痛苦而死去。但自知必死的松木吉平却反而更加本能性地想配合对方,从而获得那一丝渺小得完全就不存在的求生希望。“两…两个辎重大队…一个…一个步兵大队…大概…大概共有三千人…都是轻…轻武器,没有重…重武器…”松木吉平上下牙齿打颤频率堪比机枪扫射,这么几句简单的话,他足足说了三分钟才勉强说完整。
      松木吉平非常配合,哪怕已经预料到自己必死无疑,他还是非常配合,因为越是穷凶极恶、无恶不作、恶贯满盈的人皮畜生,就越怕死。这些人皮畜生看似很强大,实际上已经丧失灵魂,没有强大的灵魂,何来强大的精神?君不见,在原先历史上的南京大屠杀惨案中,无论是下令屠城并亲手杀人的朝香宫鸠彦王、松井石根、谷寿夫、中岛今朝吾、柳川平助等日军高层,还是以杀人强奸取乐并作为炫耀资本的进行“杀人比赛”的向井敏明、野田毅或被称为“奸杀大王”的松木吉平等日军基层官兵,几乎无一人在日本投降时自杀,他们极度畏罪,但却做不出畏罪自杀,他们勇于杀死别人,却没有自杀的勇气,一个个惶惶不可终日,要么惊惧忧虑得病而死,要么在被审判时矢口否认他们当初的“赫赫战功”,进行百般狡辩,甚至摇尾乞怜、丑态百出,只为苟活求生。这些人皮畜生看上去凶神恶煞,本质上卑贱低劣。
      侯芳洲两眼如火地看着亡魂丧胆的松木吉平,等对方交代完后一挥手并说了几句什么,一名特种兵上前用绳索反绑住松木吉平,并用毛巾堵住松木吉平的嘴。尽管被捆得像个猪猡,但松木吉平却欣喜若狂,激动得浑身冒汗,他心脏狂跳地想道:“太好了!他们只想抓住我,不会杀死我的。对,对,支那军很少抓到皇军俘虏,所以我是非常稀罕的,他们不会杀我的!”
      松木吉平不懂汉语,所以不知道侯芳洲刚才那几句话说的是:“一刀捅了实在是太便宜这条畜生了!我们时间紧急,并且不能让他发出声音惊动镇子里其它畜生,先捆住他,任务结束后老子要一刀一刀地剐了他!不让他死得挫骨扬灰,怎么对得起被他糟蹋的那些姑娘?”
      倒在地上的松木吉平看到这队“支那军突击队”里有人取出来一部微型电台展开呼叫,十几分钟后,不远处的长江水面上响起江涛波浪的翻腾声和发动机的低吼,二三十艘鱼雷艇犹如离弦之箭般在长江上风驰电掣而来,每艘鱼雷艇后拖着一条小木船。每艘鱼雷艇和每条小木船上坐满了荷枪实弹的中国军人(中国海军的“黄蜂”鱼雷艇每艘标准排水量为33吨,满载排水量为40吨,因为满载时携带了2枚鱼雷以及很多的燃油,2枚鱼雷重吨。眼下,这些鱼雷艇都没有携带鱼雷,充当运输艇,每艘上面乘坐着几十名全副武装的国军突击队员,同时携带着很多武器弹药)。
      松木吉平知道,瓜洲镇里的那三千多名辎重兵和步兵都死定了。三千多名由百战老兵组成的、人手一支冲锋枪和一把手枪的国军突击队在瓜洲镇附近江岸边悄悄上岸,继而悄无声息地摸向瓜洲镇,继而发动了一场烈度十足的夜间突袭。这是国军从上海全面向南京展开撤退后的第一场规模较大的局部反击战。此时在江北地区的日军是第16师团以及第6师团,两师团控制着纵横二三百公里、包括十多座城市和上百个乡镇的广大地域,防区不可避免地陷入兵力紧张中,靠着海统局和特种部队的努力,国军对江北日军的防御空虚处是很清楚的,所以集中力量,专门打击日军薄弱处。这种反击战不以打击日军为目的,而是以“挑衅日军、激怒日军”为目的,哪里好下手,就对哪里下手,战斗力最低的日军辎重兵部队自然是十分理想的目标。
      在仅仅持续半小时的密集扫射声、爆炸声以及日语的鬼哭狼嚎声后,瓜洲镇的三千余日军除一二百漏网之鱼外,绝大部分都在睡梦中和随后的混乱中被国军突击部队杀了个干干净净。瓜洲镇日军确实做梦都没想到自己会被突袭,一是整体局势上“日军前进,中国军队败退”,极大地麻痹了日军,二是瓜洲镇处于日军江北控制区的腹地,进一步地麻痹了日军,所以被杀了个措手不及。战斗开始后的前几分钟内,瓜洲镇并没有响起枪声,因为部分钻入日军宿舍里的国军突击队员用刺刀挨个地把呼呼大睡中的日军一刀一个地捅死,打鼾声一声接一声地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道接一道喷射起的血泉。
      “折了多少弟兄?”战斗快要结束时,带队的李志远问同样带队的龙云峰。
      “不到三百。”龙云峰得意地回答道,“一比十,我们赚大发了。”
      “好极了!”李志远如释重负地松口气,“估计日军大部队马上要来了,我们速战速决,不宜久留,快点撤吧!如果被日军发现我们是坐鱼雷艇深入过来的,用大炮封锁长江,我们就回不去了!”
      “等一下!”浑身血污的侯芳洲跑过来,“还必须要做一件事!”
      “什么事?”李志远和龙云峰一起问侯芳洲。
      侯芳洲愤恨至极地道:“这帮披着人皮的东洋畜生!杀我们同胞、奸我们的姐妹,必须要好好地进行报复!”
      李志远哑然失笑:“他们都死了,还怎么报复?”
      侯芳洲咬牙切齿地道:“戮尸!割下他们脑袋!再割下他们裤裆里的脏东西!”
      “好主意!”龙云峰立刻赞同,“我支持!”
      “老子也支持!”李志远同样赞同,“让这帮杂种死无全尸!”
      “军师说了嘛!”龙云峰目光炯炯,“我们突袭反击日军的目的就是激怒日军,这样做,效果更好!”
      三个军官都是深受蒋纬国思想熏陶的“狂热分子”,立刻说干就干。
      半个多小时后,当附近的第16师团第30旅团第38联队急匆匆地赶来增援时,该联队包括联队长助川静三大佐在内的全体官兵都瞠目结舌地看到瓜洲镇内堆着三堆血淋淋的“小山”,一堆是三千颗呲牙咧嘴的日军人头,另一堆是三千具残缺不全的日军无头尸骸,还有一堆则是三千条黑绒绒的那东西。人头小山上插着一块木牌,上面用血水写道:“以此祭奠惨死于该部倭寇魔爪的众同胞大中华民国南京军”;无头尸骸小山上插着一块木牌,上面用血水写道:“血债血还!我们早晚杀上日本本土!打进东京!大中华民国南京军”;而第三个小山上同样插着一块木牌,上面用血水写道:“以此祭奠被该部倭寇兽兵凌辱的众姐妹同胞大中华民国南京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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