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说:“婉茹,以后还是叫你婉茹吧,我希望你我能做一个可以推心置腹的朋友,也能各自成全,我也希望,将来有一天,你能有一个你愿意真心为他敞开怀抱的人,在此之前,你我相敬如宾可好?我虽出身卑微,但却也不会去占一个女人的便宜,尤其是这个女人心里根本没我。”
婉茹没有想到,鞑子回这样来回答她,回想一下,自己的所作所为的确是过于唐突,多余幼稚,于是说:“好。”可是她的脑子里却闪现出了,那晚鞑子和那女人的种种,蛋刀他们之间是真情所致?她真的想开口问问。
过了一会儿,婉茹说:“那今晚……”
“哦,”鞑子说,“我命人偷偷的做了只小床,晚上绽开,白日竖起,也不引人注目,这样应该可以瞒过众人,婉茹,你可同意?”
“好吧。”婉茹说。又过了一会儿,婉茹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你心中,能让你倾心的女子,是什么样儿的?为了她,你可愿放弃自己眼前正追逐的名利?”
鞑子说:“你的问题,的确很难回答,而世事也是多变,有想做,愿意做,而且应该做的事。许多时候,是你愿意而无法做到,你能做到的,又都出自于不情愿,我希望,我爱的那个人,能和我共进退,也希望我们能不必做令彼此都艰难的取舍,而是能够彼此成全。”
“是啊,”婉茹叹道:“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不知此生我能否遇到。”
“那你……希望遇到一个怎样的人?”鞑子问。
“我不知道,我也不知道,还能不能遇上。随缘吧!”婉茹说。
“是,现在我们共同的目标是,保住端王府的地位。”鞑子说。
婉茹点了点头。两个人在这一晚在感情上畅谈了一番,也就是婉茹,一个从小像男孩子一样长大的婉茹,否则换了了旁人,怎能会与人谈论这个呢。鞑子对她没有反感,但是,也无法动情。其实,婉茹一直生活在深宅大院之中,尽管聪明,但却毕竟涉世尚浅。
蕙?宫内,迎曦已经弄好了几道精致的小菜,带上了一壶上好的花雕,朝着于公公的住处走去。
于公公这人还是有几分特别的,每年这时候,他的生辰,他总是一个人躲在屋子里,不接受旁人的恭贺,也不收礼,只是一个人喝闷酒,旁人也不知是为什么,也没人敢打扰。只是每年娴妃娘娘会送来几道好菜,一壶好酒,于公公也便都接受了,反正平日里,也是娴妃娘娘赏赐的酒最多。
往年,来送酒菜的人,也是放下酒菜就走,因为无论那人如何巧舌如簧,只要涉及半点实在的,于公公是绝对不会去理会的。迎曦心想,今日,她要怎样,才能让于公公开口呢?
走进于公公的房间,这房间倒是很简朴,于公公是皇上跟前的人,而且,皇上对他也是看重的,要是旁人在于公公的位置上,那自然是要大发横财的,但是,于公公却很少在这上面动什么心思,他不爱财,只爱酒。
平日里要伺候皇上,是不敢多喝的,但是他生辰这日,是不用当值的,自然是可以喝个酩酊大醉了,一年醉一次,日子久了,人人都习惯了。在这宫里,什么事都不稀奇。
迎曦把酒菜放到桌子上,于公公抬眼瞅了一眼,也不起身,只是冷冷的一句:“今日,是迎曦胡娘亲自送来啊,有劳了。请姑娘转告娘娘,老奴谢恩了。”
“今日这菜,都是迎曦亲手做的。公公尝尝,可还中意?”迎曦说。
“哦?姑娘您亲手做的?那皇上日后可有口福了。”于公公说。
迎曦听了,也不说话,转身走了。于公公看着迎曦远去的背影,冷笑了一下。继续喝酒谁知,不多时,迎曦又回来了,两只手各拎着一只酒坛子,往于公公桌上一放,说:“迎曦知道,公公心里定然有不能释怀却又无可奈何之事。其实迎曦也是如此,所以今天,你我不谈过往,不问缘由,但求一醉吧。”
于公公,看了看迎曦,说:“你一个小姑娘,要跟我,共谋一醉?”
“怎么?公公不敢?”迎曦道。
“我?我不敢?你还不是皇上的妃子呢,我有什么不敢的?来,喝就喝。你说,用小碗还是用大碗?”于公公问。
“还用的着碗那么费事?有坛子不就得了么?这样才痛快!”迎曦说着,举起一坛子酒来,咕咚咕咚的就喝了好几口,回头看着愣着的于公公,说:“公公,到你啦!”
于公公一看,哈哈大笑起来:“你个小丫头啊,有意思,好,我来。”
两个人就这么你来我往,甚是畅快。
第18章 共谋一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