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小梅说:“现场不是结束了吗?回北京再说出报告的事吧,趁今天天气好,我们现在就出去喝茶。”
难得冷小梅有这样闲适的心情,也让我的心情灿若阳光。我甚至还天真地想是不是她被我吻得动了情,今天下午要在这青天白日下向我反守为攻?
然而,这并不是事实,我再一次想多了。冷小梅如此放松地要去喝茶,只不过是偶尔的心血来潮罢了。这正应了多年前一首流行歌曲中唱到的:女孩的心思男孩你别猜,你猜来猜去也猜不明白。
作为男人的我永远都猜不透眼前这个姓冷的女人那忽阴忽晴的心思。或许大多数女人都是这样古怪精灵,让你永远都觉得谜团重重。
我们询问了当地人,在成都的母亲河府南河边找了一处茶馆喝茶。
在茶馆外放眼望去,清清的府南河水缓缓地流向远方,阳光照在河面上泛起一片片粼粼的波光。河边翠绿的杨柳时不时随风轻?,叽叽喳喳的小鸟时而掠过河面,时而飞过树梢,留下欢快的影子。
几个满头银发的老人正沿着河边过道慢悠悠地散着步,一边走还一边高兴地聊着什么。
我们所处的这一段几百米长的河边空地上摆满了茶桌,茶桌边上坐着喝茶聊天的和边喝茶边打麻将或长牌的人。喝的都是盖碗茶。一时间茶碗轻扣声、麻将声、言谈欢笑声声声不绝。
茶桌旁边还有几个擦皮鞋和掏耳朵的小摊,不时响起一两声吆喝,为这个休闲的所在平添了几分市侩气息。
我和冷小梅坐在树荫下的一个角落里漫不经心地边喝茶边聊天,冷小梅优雅地微闭着双眼,把头仰起来靠在竹椅靠背上,享受着阳光的爱抚。
温暖的阳光透过树叶间的缝隙斑斑驳驳地洒落到我们身上,我看到冷小梅脸上闪耀着金黄的光斑,连同她的微笑和起伏的身体曲线,分明构成了一幅美女日浴图,我多么希望能永远当这幅图的观众,而且是唯一的欣赏者。
周围起落有致的麻将声让我记起有段时间网上盛传的一个笑话,说的是某领导由外地到四川任职,在飞机飞临成都上空时原本熟睡的他突然间醒了,说了句:“成都到了。”一脸惶然的秘书惊问他如何知道?他反问秘书:“你没听到下面有麻将声吗?”
玩笑归玩笑,但成都人的休闲由此可见一斑。
天府之国的富庶和因为相对闭塞形成的安逸养成了这一方人的悠闲自得。这种优哉游哉的生活正是“少不入川,老不出蜀”这句古老谚语的生动注解。
冷小梅轻扣着茶盖呷着茶,兴致很高,还哼上了一首东北小曲,难得一见她能够如此的放松。
但这种放松又是如此的短暂。一曲儿还没有哼完,一连串电话就打过来了,听得出来都是客户打的。
她猛然拿着手机站起身,来回走动,对客户不停地解释和耐心地沟通,在短短一瞬间就自然过渡到了紧张的工作状态,仿佛一个临时检修的机器人刚被卸下沉重的躯壳又被迫马上重装启动,迅速打开了工作程序。
看着冷小梅接二连三地和客户通话,我有些感慨,又一次自然而然地联想到了同样像机器人一样随时都能进入工作状态的丹兰和qq。
第40章 机器人的柔情和休闲[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