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里业务不多,大部分人平常都很闲。很多人觉得老是这么闲,既挣不到钱又学不到东西,都陆续离开了。
徐冰也走了,她说要趁年轻,换个大所多学点东西。
qq不止一次劝我像徐冰那样,想办法换一家大所。
她说你正是而立之年,该到大所见识见识,多学习东西多挣点钱。
我说大所太累,听别人讲加班是常态,还有在加班中猝死的呢。
qq说你到北京究竟图什么?仅仅是为了逃避你乏味的婚姻?能够逃避多久?
我本质上不是一个勤奋向上的人,考含金量较高的注册会计师都是在丹兰的强烈要求下,逼着自己努力学习才考过的。
在县城买房后,工作和学习之余我经常和朋友们厮混,打麻将、喝酒是常事。经常输得身无分文,经常醉醺醺半夜回家。为这些事丹兰曾经和我大吵过几架,有一次她甚至提出要离婚。但我却总是临时改好几天,时间长了又故技重演。
俗话说江山易改,本性难移,是狗总改不了吃屎的命,而我可能恰好就是那条吃屎的狗。
丹兰经常生我的气,而她发生过一件事情也让我愤愤难平。
丹兰在成都有一个男颜知己刘刚,是她读中专时的好朋友刘晓梅的哥哥。刘晓梅曾经为他哥哥和丹兰牵过红线,丹兰也曾经去过刘晓梅家和他哥哥见过几面,彼此之间都有好感。
就在要确定恋爱关系的时候,因刘刚离异还带着一个小孩,遭到了丹兰父母的强烈反对。丹兰虽然并不介意刘刚的过往,但终究拗不过他们的声泪俱下,被迫结束了这段姻缘,但两人依旧保持着电话联系。
其实我并不在乎他们之间的联系,但丹兰竟然写信向刘刚控诉我的万般不好,可以说是对我口诛笔伐,同时还表达了对刘刚的思念之情。
丹兰写这封信时,恰好我在外面出差,我还每天和她通着电话。因工作计划变动我突然在有天下午回家。丹兰在上班,我在床头发现了这封还没有来得及寄出的信。
当时我简直是气炸了。想想一个女人对别的男人长篇累牍地吐槽自己老公的万般过错,这就是在打我的脸。
我想起了给自己丈夫带绿帽的那位粮食局的“潘金莲”,我和她一起为她亲爱的老公戴上了绿帽,我差点就写出了短篇《让绿帽飞》。现在丹兰的行为也让我感到自己好像被戴了绿帽一样。尽管她没有实际的肢体行动,但我认为在心理上她已经出轨。
丹兰在信中骂得我越狠,我就感觉她好像越是在对我称赞:“这顶绿帽好美、真的很绿,像翡翠里的祖母绿!”
丹兰回到家里我责问了她,她摆出一副无所谓的姿态,还轻描淡写地反问我:“就写写而已,也没有寄出去,值得大惊小怪吗?”
我没有做声,但心里实实在在留下了一片阴影。
我后来才渐渐明白,其实丹兰就是通过
第22章 一封没有寄出的信和小小的不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