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在为我、晶晶、qq、丹兰的扇形关系(这个关系是我总结的,和三角关系的共同点都是以我为圆心,只不过是两点对一点形成三角关系,三点对一点形成扇形关系)苦恼时,老家的大哥和二哥也焦大了头。
先是大哥经不住诱惑搞了婚外恋,本想家中红旗不倒家外彩旗飘飘,没想到半个月前被听到风声的大嫂陈香突然出击,捉双在床,一对野鸳鸯当场现形。陈香哭哭啼啼闹着要离婚。
这几天二嫂李雪花也闹着要离婚,理由是二哥不求上进,台球厅、游戏厅、烟酒行做一样垮一样,欠了外债几十万,一家三口的日子难以为继。
老妈找到迷倒大哥的狐狸精狠狠地臭骂了一顿,又痛骂了大哥,好好安慰着陈香。大哥一把鼻涕一把泪地对着陈香磕头谢罪,硬是把男儿膝下的黄金变成了凹凸不平的搓衣板。陈香依旧不依不饶,强逼着大哥签字画押写了保证书张贴在寝室里,才让风波渐渐平息下来。
老妈给我打电话让我借一、二十万给二哥还一些债,让两口子矛盾缓和缓和。
我知道老妈把我当有钱人了。在我们那偏僻落后的小县城,大凡去了市里、省里工作的人,多半给县里的乡亲们留下了能挣钱的好印象,何况我是到了帝都。
很多影视剧里都反映过在大都市玩命打拼的白领们的生活,日常工作时就像关在高高悬挂的钢筋混凝土笼子里的鸟,平时省吃俭用却依然捉襟见肘,每月交了房租后所剩无几,每逢月底常常为中餐或晚餐是吃十块钱的快餐还是几块钱的方便面精打细算。
像我这样所谓的白领回到偏远的老家还不得不装出在大都市混过的狗样,一边暗地里心疼一边又假装大方地花钱,图一个表面风光。只有晚上一个人独处时才露出窘迫的庐山真面,成为叫苦不迭的哭领。尤其是每次春节回家,我这位白领的那点可怜的年终奖真的成了白领,领出来回趟老家就消耗得精光。
我向老妈解释不是我不帮二哥,实在是拿不出钱。北京的消费太高,我连给丹兰汇钱都做不到,哪有多的钱借?
老妈口头上说:“好、好、好。”却是心不甘情不愿地挂了电话。我知道她心里一定是一百个一千个不高兴,可能还会骂我是白眼狼,没有兄弟感情。
一天后二哥打电话问我北京挣钱容易不?我说机会更多、压力更大、还要能吃苦。二哥沉默了好一会儿,说还是先到市里去看看吧。不久后二哥真的去了市里,在一家大酒厂搞销售。李雪花见二哥找到了新的工作,稍微心安,就没有再闹。
晶晶回北京时我的外勤已结束。那天我正在和qq在所里聊得欢,晶晶拖着一个沉重的大皮箱进来了。我正说到兴头上,没有理她。
晶晶明显有些生气,一个人撅着嘴,耷拉着脑袋呆在角落里不说话。qq忙给我递眼色,让我去安慰一下晶晶,我才站起身来缓缓向晶晶走去,轻轻坐在她旁边说:“你终于回来了。”
晶晶慢慢抬起头,我发现她的眼睛里饱含着泪花。她盯着我不说话,让我觉得有些手脚无措,不知道该说什么。
过了好一会儿,晶晶才轻轻地说:“我告诉过你的,下午两点四十到机场,到所里差不多就这时候。”听得出,语气中充满哀怨。
我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说:“我这不是忙工作吗?”
晶晶有些急了:“可我分明看到你们在聊天,不是吗?还聊得火热!”
我只能狡辩:“工作不应该老是死气沉沉,难免会有讨论嘛。”我说这话时内心有一点发憷,以致于不敢正视晶晶的目光。晶晶竟然笑了,压低声音说:“下班等我,我有话说。”
我连忙应承:“好啊,那我这会儿先忙去了。”
“嗯”,晶晶点点头,眼光中一片温柔的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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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扇形关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