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思维有些开岔,估计是我的灵魂已经随雅鲁藏布江漂到了南迦巴瓦,马上要转弯。刚才由大学生活岔到了我在北京唱歌的事,让允许我的思路又回到大学里面来。
也许只有《圣经》里才认为象牙塔是神圣、纯净的,我看到的女生傍大款当二奶、男生在校外胡搞时有发生。林林总总的讲师、教授都在谆谆教诲我们要努力学习,而真正讲起课来却总是信口开河,离题万里。
教我们计算机的徐超教授,每次上课都会给我们讲他浪漫的罗曼史,绘声绘色地讲他和甲、乙、丙、丁、戊小姐的情感纠葛,说到感动处还潸然泪下,许多女生竟然也被他弄得泪眼婆娑。我真怀疑叫兽,哦,是教授,是不是别有用心,猜想有女生可能会陆续成为他后续的己、庚、辛、壬、癸。
我们的高数老师是一位郑性女教授,有段时间上课时眼眶下一片青黑就像熊猫眼,声音也不同往常地沙哑。原以为郑教授是不是突然得了怪病,后来才知道这郑教授和徐叫兽(我觉得还是叫“叫兽”更合适)是夫妻,那段时间两口子正在闹离婚。
据说是徐叫兽提出离婚郑教授不同意,徐叫兽就大施拳脚,演练了一番离婚降女十八掌,把郑教授直接打成了熊猫大侠。同学们听了一片唏嘘,然后处于一派茫然中。
系里的高材生们课余忙着搞珠算考级培训,一个人收费100元包教会。有男生推销女性用品,一有空就往女生宿舍跑,用“一石二鸟”招法实现财色双收。
我搞家教帮小男孩补习写作,讲着讲着就扯得老远,和小男孩谈起了我的恋爱史,小男孩是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家长知道后大骂我是误人子弟,当即把我轰出大门并解除了合同。
严进宽出的大学生活很容易消磨斗志,很多时候天之骄子们无聊得透顶。
这种无聊只要一蹲进男生宿舍厕所就能立刻体会到。每个蹲位隔间的隔墙或挡门上都被风流才子们狂写乱画,文明一点的写法诸如“***我爱你”、“我爱***”这类的。不文明的写法就花样百出了,比如:“我要***”、“我要摸***”等。
而画家们形象飘逸的画作更是让人叹为观止:有的直白地画上人体的器官,有的画人体艺术,更有人画了十几幅所谓的春天里的宫廷图抢占了整个挡门近三分之一的空间。
听人讲女生宿舍厕所里也有人写字作画,好像要含蓄得多。
有一次我和刘一根讲到大学里的事情,刘一根的愤慨如黄河之水天上来,毫不留情地对自己的学校大批一通:“堂堂重点大学,办在一个偏僻小镇上。
第9章 象牙塔里不纯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