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隔壁的房间门突然被大力的推开,酒醉的男人拉着娇笑的女人跌跌撞撞的冲了进去,两人相互说着让人脸红心跳的话,相互勾搭着啪的跳到床上。
墙壁发出砰砰的几声脆响。
撞得周子纯这边的墙壁抖了抖。
周子纯脑门的热汗刷刷的流个不停,伤口仿佛又崩开在流血,她觉得她今天在劫难逃,不是死在这些情药上,就是死在血水流尽上。
幽幽的琴声轻轻的响起,如同流水小溪般抚摸着周子纯躁动的心,她快要昏厥了。
外面的大厅里,此时也非常吵闹。
王首富暴跳如雷的指着舞台上正在弹着琴的男子,身边几个家仆也惊讶的看了过去。
四五个家仆安慰着王首富,只有其中一个穿着锦衣,摇着扇子的年轻胖男人轻蔑的火上加油,“爹,我说了吧,他就在这里卖艺……您还不相信,这种丢人现眼的东西,您当初就不应该放过他,我知道的时候躁得脸都挂不住。”
王首富那肥硕的下巴剧烈的缩了缩,如同一只暴怒的八哥狗。
他狠狠的瞪着年轻男人。
“你给我闭嘴,我说过多少次叫你不要上妓院,你要不上妓院又怎么知道他在这?一个个不成气只知道寻花问柳,除了花钱就是吃喝玩乐,半点不如你老子我,告诉你,你就算是我亲儿子,老子的家业不可能交给你这种败家子,给我滚。”
骂完了儿子,王首富愤怒的大叫着老鸨。
“花妈妈,花妈妈……”
年轻男子肥大的脸一红,手指紧紧的抓着折扇扇柄,厚厚的嘴角紧抿在一起,那双小老鼠样尖细充满算计的眼睛使得他整个人非常阴沉。
此时他怨毒的瞪了眼王首富垂下眼皮,卑微的跟了上去。
鱼姬听到声音,哎呦呦的从楼上下来,蒲扇在空中划出一个个漂亮的弧度。
“哎呦,这不是王首富吗,你什么时候过来捧场的,可是看种什么新来的姑娘了?”
王首富打量她,皱起眉。
“花妈妈人呢,怎么换人了?”
“哎呦,真讨厌,大爷你怎么只惦记着她呀,花妈妈赚够了钱早就回老家养老去了,你好几天不来杏花楼还不知道消息吧,这楼里所有的东西她都卖给了我,
我是鱼姬姑娘,这楼里的新老鸨,花妈妈走时还交代过我,要好好的伺候王大爷你,说你慷慨大方呢,为人和善,我是盼星星盼月亮的盼着你来呢。”
王首富自从那天被那个漂亮小姑娘耍了,连人家的小手都没有摸到,他玩了一辈子女从还从来没遇到被女人耍的事,老羞成怒的从花妈妈手里把买姑娘的钱要回去。
一拍屁股就在也没有进杏花楼的大门。
何时花妈妈卖楼回老家养老,他是完全不知道,这几天他也没空在外面喝花酒。
要不是今天被儿子神秘的叫到这里来。
他还不知道杏花楼已经易主了,不过他不关心这个,他只关心为什么那个人会在这里。
他立马就暴怒的吼道,“……你什么意思,为什么他会在这里?”
他一指舞台上弹琴的绝色美男子。
那人正是从三不管小树林里走出来的格南,现在的他,光彩照人如幻境中的绝色幻想。
在朦胧的纱帐中,一拢白色长衣拖地,莞尔跪坐素手抚琴,绝美容貌缥缈似幻如梦般魅惑众生。
无数文人骚客都围绕舞台周围,被这美色迷得神魂颠倒。
第39章 这般场景[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