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草包?我怎么不知道?这位小姐,我之前从未见过你吧?你是从哪里听到我是草的?”
夏凌有些不解,这些女人的敌意是从哪里来的。
“就是!那些传闻不知道怎么来的,总之我今日见到凌儿,她绝不是传闻中所说的草包,定是有心之人故意传阅。”乐雅为夏凌打抱不平。
葛曼柔轻轻地握住了夏凌的手,虽没有说什么,但立场坚定,她相信夏凌。
“好,既然二妹妹说刚刚的诗是你作的,那问你,你这咏菊的诗,什么时候做的,做了几首?”夏凌接收到身旁两位朋友的安慰,朝夏倾城问道。
“大姐姐,这诗甚是精妙,我也思考了半月有余,咏菊的诗我只作了一首。”
“呵...一首吗?你确定,你只作了这一首咏菊的诗?再无其他?”
虽然觉得夏凌的话很怪异,但又说不出来哪里不对,
虽一时想不通,但她还是能从容应对。
“我确定,大姐姐,你何故一而再,再而三的问我,你若是喜欢那诗,早与我说事便是。我定然会让与大姐姐在这赏菊宴上朗诵,可大姐姐不问自取,倾城...倾城....”
说着,豆大的泪珠成串地从脸上流了下来,泣不成声。
活脱脱一个在家被嫡女欺负的小庶女。
为了挽救自己的尊严,无可奈何的样子。
“夏大小姐,请你不要再逼倾城小姐了,倾城小姐说了,她就做了这一首,花了半个月的时间作了这一首咏菊的诗句,虽只有一首,却可称作千古绝句,你不问自取,现在还要逼迫余她,你究竟想怎样?”
一公子实在看不下去,为夏倾城打抱不平。
他不知是否后院姐妹之间都是如此,但夏凌的所作所为真是与她所认知的大家闺秀相差甚远。
夏凌听到准确的回答,站起身来,面色严肃。
正声道“各位,我并不想怎样,关于之前我是京城第一草包的传言,我不明白是怎样传出去的。只是我相信今日没有眼瞎的人,都能看出来我是否是草包。再有,我是否辱没将军府的门风,也不是任由别人来评价的。”
说这话的时候轻轻的瞟了一眼墨成深,极为不客气。
接着直接看向了夏倾城“夏倾城,如果我是你,我就不会编这些不入流的谎话,你说刚刚那首诗是你做的是吗?好,那你来听听这几首诗是否也是你做的!”
夏凌绕过桌子,走到过道中,背脊挺直,抬步缓缓走向夏倾城。
一边走一边开口朗诵“待到秋来九月八,我花开后百花杀。冲天香阵透长安,满城尽带黄金甲。”
朗诵完这首诗,刚好走到夏倾城的面前。
夏倾城以坐姿坐在蒲团上,不得不抬头与她对视。
夏凌居高临下的看着她,眼神中尽是冷意。
今日如果是原主,该怎样收场,夏倾城是想置她于死地。
她连平日里的面子事都不愿再做,直呼其名。
“夏倾城,这首诗也是你做的吗?”
接着不等夏清晨回答,转头面向众人。
接着开口“一夜新霜著瓦轻,芭蕉新折败荷倾。耐寒唯有东篱菊,金栗初开晓更清。”
“这首也是吗?”
第46章 这首诗也是你做的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