敲侧击,为王铮说点好话。
刘宏一开始很反感,但这几日身体的变化让他不得不信。
困扰他好几年的肺疾居然彻底痊愈了,这种大口喘气的感觉太好了。
拿捏了两天架子,刘宏对张让道:
“让父,我这两天仔细想了想你说的话,这王铮果然是个奇人。”
张让道:“哦?奇在何处?”
刘宏道:“奇在此人口中没有假话!”
张让连忙跪地道:“老奴惶恐!”
刘宏道:“让父这是何意?”
张让连忙叩头道:
“那人王铮在殿上先骂我等老奴掌权,后骂大将军等重臣无能。既然王铮所言不虚,陛下岂不是怪罪老奴擅权?!”
“哈哈哈!”刘宏大笑,扶起张让道:
“让父等人的权利是寡人给的。你不用,才是不忠。让父无需多虑!”
张让惶恐起身,退至一旁,不再说话。
“去,”刘宏道:“叫那天下第一狂徒过来,朕要再会一会他!”
张让心中暗自一喜,遵命而去。
不多会,王铮跟着张让前来。
离刘宏老远,王铮就赶紧下跪。
刘宏看到这,笑了笑,道:“现在知道害怕了,朕以为你真是个无法无天的狂徒呢?!”
王铮纳头便拜,道:“臣惶恐,臣之所畏非本人之命,而是想不到会将陛下气的如此严重。若陛下有恙,臣万死难辞。好在陛下吉人天相,自有上天庇佑!”
这一番舔狗功夫,让刘宏很受用,冷哼了声道:“过来坐吧,好听的话就不用说了。”
王铮低头碎步来到离刘宏四五步的一个几案前跪坐而下。
刘宏道:“我听说,你在诅咒我之前,还骂了朝堂所有重臣?”
王铮低头不敢言。
刘宏又道:“直言无妨!朕岂是没度量之人。”
王铮心中笑道,不知道是谁被一句话差点气死。
但嘴上说道:“臣狂妄,只是在外见多了内忧外患,徒徒为大汉社稷痛心疾首。当日一时忍不住,才口出狂言。”
刘宏道:“你直说朕的臣子有何问题。”
王铮道:“文官爱财、武将怕死,人人只为私利,未见公心。”
刘宏面色如常,又道:“依你之见,该当如何?”
王铮道:“当革命求变,以正朝纲。”
“革命?革谁的命?”刘宏道。
王铮低头想了想,鼓起勇气道:“谁贪腐革谁的命,谁谋私利革谁的命!”
“哈哈哈~”刘宏听到这里大笑出声,点头笑道:“汝言之有理。可是都革了命,朕用谁呢?”
一旁的张让看到王铮故意装傻充愣,暗暗点了点头,由衷佩服。
王铮确实是在装傻充愣,这一套话术是他和郭嘉提前商定的。
就是为了给刘宏一种,他就是个愣头青的感觉。
王铮这时候道:“民间自有辈出的能人。以某手下为例,各个将领都是万夫莫敌,岂是冯芳、赵融、夏牟、淳于琼之辈能比?现在八校之中,除曹孟德和袁本初外,都是些沽名钓誉之辈,岂能用之?”
“哦?”刘宏道:“你手下有些将才吗?”
王铮道:“正有两人在此,陛下可探查一二!”
第55章 说密事张让臣服 充青涩直谏刘宏[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