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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衙役个个佩着剑,听领头大哥的话,用锋利的剑对准了手无缚鸡之力的重病百姓。
      “狗官,真是狗官!这世道要变了!”有个拄着拐杖的老头指着他们咒骂道。
      “大胆!皇城脚下我们替皇上办事,你的辱骂就是对圣上的大不敬,其罪当诛!”
      领头的衙役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当场的百姓和青梧山弟子还没反应过来,老人便倒在了血泊里,干瘦的身子里流光了最后一点热血,她在地上抽出了两天,就睁着眼断了气,两只凹陷在皮囊里的眼睛还死死盯着行凶者,像是在控诉他的罪行。
      领头的衙役给身后的人打了个样,他们个个磨拳擦掌,想在无辜百姓身上一展身手。
      他们如同豺狼虎豹,撕扯着毫无反抗之力的老弱病残。
      巷子里上演着丧尽天良的戏码。
      老人的血还在地上蔓延着,为这灰蒙蒙的皇城画上了鲜艳的色彩,似乎所有冒尖的激进者都是这种血淋淋的下场,无论是皇城,还是青梧山。
      青梧山的弟子本着一切为了百姓的态度,与衙役刀剑相对,可交手之间不敢伤了他们,而这群衙役就欺负这些修道者人善,出招不留余地,仗着自己作为恶人还占人的一个席位,而兴风作浪。
      打破这种平衡的是纪棠。
      他气势汹汹地从屋内走去,踏着老人蜿蜒的血迹,两指折断了领头衙役的剑,夺了他还攥在手中的剑柄,一把断剑刺穿了他的喉咙,鲜血飞溅,领头衙役整个人跟着剑上的力气向后飞去,断剑穿过他的颈脖,钉在了墙上,而他,也被挂在了墙上,面目狰狞,一柄断剑迫使他抬起了头,让所有人看清他死得有多痛苦。
      “你,你……你竟然杀朝廷的官差!”一个衙役颤颤巍巍地指着纪棠喊道。
      “那你们全杀了,我也不介意。”纪棠凌厉的眼神如同一把利剑,眼神所到之后,他们都感觉自己的喉咙都被刺穿了,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果然是欺善怕恶的,这些人双腿打颤,个个趁乱逃窜。
      “将人好好埋了,出去了问问有没有他的家属,好好安抚一下。”纪棠对洛明说道,边说,他边拿出了一块帕子擦着飞溅到脸上的鲜血,嗜血的模样,像地狱里的修罗。
      “是。”
      “至于这个,就留在这里当作是杀鸡儆猴了。”纪棠面无表情地扫了一眼钉在墙上衙役的尸体。
      洛明觉得这样挂在门口的墙上怪吓人的,但也没有多说什么,也许就该让那个欺善怕恶的人来看看当恶人的会落的个什么下场。
      时至正午,纪棠才停下了手中的忙事,抽出时间回了客栈,打算与虞朝暮一起用午膳。
      他推开了聿修的房门。
      里头的两人正坐在桌前,面前是吃得七七八八的菜,每个碟子都见了底,两人手里还拿着筷子,有说有笑。
      “虞朝暮,不要命了是不是?”纪棠头一次拎着虞朝暮的耳朵迫使她离开座位。
      “师尊,痛痛痛,快放开,我耳朵要掉下来了。”她努力地用耳朵去找纪棠的手,缓解一下耳朵被拉长的痛感。
      “你也想被传染?”
      “不想啊。”虞朝暮从纪棠手底下逃出来之后,一脸无辜地望着纪棠。
      “病从口入,你确定吃的饭里没有他的口水?

第56章 暴行[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