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强军队的头衔肯定会落到镇北关的头上。”
连将军笑道:“这个跟咱们没关系,不是我们这个城市能考虑的,管好我自己,我想不管他是这个侯那个王,我只把我的部队带好,我只让我的百姓安宁的生活,完成我的职责,这些蝇营狗苟的东西我不会再问了。”
岳将军说:“是的,本身军队就是军队,不需要考虑其他,赶紧派斥候打探周边的情况,等老国公来了,我们好给他们一个参考。
还有我也担心昨天灭了这么多人,万一要是那四个将领来一个,我们就会很吃力。
所以该准备的物资还是要准备,该做的防御还是要做,千万不能放松。”
连将军说:“明白,我这就把军队整起来,我也怀疑,如果下次大战肯定会惨烈,就是不知道靖国公他们还要几天到。”
时间一晃三天过去了,叶星辰他们在大山里,崎岖的小路上缓慢的移动着。
而靖国公他们已经到了锦州,了解前线的情况,也知道了海州打了一场大胜仗。
靖国公在营帐看文书和岳将军的信,心里想着这个叶星辰就喜欢奇制胜,几千人深入敌后哪那么容易?
不过如果真的让他得手,还真能把敌军给调动起来,如果辽东战场上少了十万军队,那么兵力就差不多够用了,完全可以化被动为主动。
甚至很有可能再灭他们十万人,那样这群该死的女真狗应该会老实的。
他闭目想了想,宁远侯原来年轻的时候,在自己手下,那是多么的英勇善战,靠军功获得了爵位。
没想到这才几年就堕落成这个样子,是权力改变人还是人,人有了权利就会变坏........
还要两天的时间才能赶到辽河城,这几个崽子制定的计划还是可行的,先打通辽河通道,以兵力优势控制住浑河的防线。
把敌军切割成两段,然后集中优势兵力消灭东部的女真兵,战争第一阶段,只要能完成,就稳了。
至于第二阶段,如果叶星辰完成他的目标,返攻的可能还是非常大的。
两天后,辽河城下靖国公的帅帐内,宁远侯跪在靖国公的面前。
靖国公冷冷的说:“你起来吧,不要乞求我原谅,你应该去乞求,那些被屠杀百姓的原谅。
等我把通路打开,你和你的士兵全部辽河搬走,全部顶在第一线给我收复失地,如果再敢后退一步,我就宰了你。”
宁远侯脸色苍白,额头上滴下了冷汗,坚定的说道:“老国公,我打仗不是孬种,我也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错,怎么会搞成这样?”
靖国公一听拿起砚台,“啪”砸在他的头上,怒吼道:“你不知道?人是你调动去边关的,你以为你和三王子那些事情别人都不清楚?整个辽东整个京城都知道了。
要是我以前的脾气,我现在就宰了你,你还敢欺瞒我。”
鲜血从宁远侯头上流了下来,他低头说道:“我不敢说我的没责任,我的意思是说不知道女真人为什么会这么做,我喝他们的四王子,还单独喝了一次酒,大家都聊的那么愉快,怎么突然一个月之间就变成这样?”
靖国公虎吼一声:“你真蠢呀!打了这么多年的仗,非我族裔,其心必异,这么简单的道理你都不懂?
谁允许你和国外勾结的,谁允许你和这些部落通商,你这么做,不会有好下场,你以为三王子他们会护着你吗?
我告诉你,你最好拼命的立功,将功赎罪,没准还能保住一条命。
如果打仗你都拉稀,也不用等朝廷审判砍着你的头,我在战场上就拿你祭旗!”
宁远侯说道:“老国公,我你还能不知道吗?是你一手带出来的,打仗我什么时候怂过?就是不甘心啊,为什么会这样?”
靖国公说:“你是鬼迷心窍了,好好的当你的侯爷,好好的经营边关不好吗?
将来你就可以接我的位置不好吗?你管他哪个人做皇帝与你有什么关系?
你让人拿当枪使,你记住了,我们是军人,我们不管谁上台,谁下台?我们保护的是整个大夏的百姓,是整个大夏的国土的完整。
皇帝只是其中的一份子,而不是全部,如果连这一点都想不明白,我看你是白活了,滚吧,现在不想看见你,派人给我联系海船,我今天就要到去盖州。”
宁远侯说:“诺,这就去安排。”
说完爬起来狼狈的向外面跑去,靖国公没想到战友的儿子,竟然变成这。
他立即令人拔营起寨,向海边码头而去。
海州城外,战云密布,耶律洪丹看着高大的城墙,城墙上飘荡的大夏的龙旗,他眯一下眼睛,发出仇恨的光芒,让军队安营扎寨,打造攻城器械。
他懊悔呀,五万人马竟然消失了两天,他才知道,看样子,援军还不少,不然的话,怎么连一个报信的都没有。
如果援军多的话,怎么没有看见有人出来,堂堂正正的再打一次呢,这事有点诡异,等攻破海洲成抓住舌头,再好好的询问。
一名万夫长说:“将军进去吧,天太冷了,要下雪了。”
耶律洪丹说:“让工匠营的人继续打造工城车、云梯和投石机,无论如何我们都要,攻破这个海州,为我们五万勇士报仇雪恨。”
万夫长说:“喏,您尽管放心。”
耶律洪丹叮嘱说:“晚上巡逻,营外也要放上两千兵马,防止敌人的偷袭。”
万夫长说:“诺。”
第二十五章 大战前夕[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