闹掰了，很可能在这件事上还有可操作的空间。
顾桥从卫生间回来之前，投票和上次一样打了个平手，虽然支持和反对的双方投票人数不变，但阵营却有了些变化。
看来两边都有在较劲，也各自取得了一些成效。
所有人都在等顾桥最后的选择。
顾桥坐下来，笑得如沐春风：“我的态度不是很明显吗？我和宁弈州的关系大家都清楚，我们虽然已经离婚了，但很多事的观点还是比较类似的，他最近因为事情多无法在这里帮我，但我在集团事务的处理态度上还是跟他以前一致。”
顾桥最后依然投出了反对票。
这次又投了个寂寞，对结局没有产生任何改变。
宁?|觉得自己被耍了，最后散会的时候把门摔得震天响。
顾桥没急着走，等其他人都离开之后，原本已经走了的苏尚青又折返回来，隔着整个长桌问她：“你到底什么意思？”
她把苏尚青刚才在会上怼宁?|的话原封不动地还给她：“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好，”苏尚青定定看了她一眼，“好。”
然后她再次转身走了出去。
宁?|的计划失败，其实也谈不上有多出乎意料，但多少心里还是有些不爽，于是打电话约凌风出来吃饭。
电话是凌风的秘书接的，她答应得很痛快，宁?|的表情就和缓了一些。
苏尚青站在写字楼角落里，亲耳听到宁?|的电话，看着他坐上车之后离开，立刻就叫了车在后面跟着。
这种事苏尚青已经很有经验了，盯梢这种事不能跟太紧，否则容易被发现，但也不能太松了，要不然一不小心就会跟丢。
张弛有度才能长久。
但这次苏尚青在背后盯梢，原本是想拍到宁?|和凌风暗中勾搭的照片作为证据，可她等了很久很久，凌风都没有出现。
到最后宁?|已经不耐烦了，他再次打电话过去，这次苏尚青的距离有点远，具体对话内容听不清楚，但明显能看出来宁?|的表情崩了。
他非但表情崩了，整个人肢体动作也很夸张，情绪很激烈，看起来就很不高兴。
不用细想都能猜到，大概率是凌风要爽约了。
凌风虽然年纪没他大，但心眼可半点不比他少，宁?|跟他合作之前应该就心里已经有数了，可架不住贪心啊。
贪心的下场就是容易被人利用。
苏尚青远观到宁?|的态度都觉得好笑，有弱点的人总容易被人拿住命门，宁?|为了和凌风的合作，已经算是把宁弈州给得罪了，现在几次三番在股东大会上公开挑衅，如果到最后凌风也不认了，这可就真是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了。
谁看了不说一句活该啊。
虽然这天没能拍到什么证据，但苏尚青还是心情很好，回去的一路上都在哼小调，她来来回回欣赏手机里录下来的宁?|跳脚的滑稽样子，想来想去还是没忍住把视频发给了宁弈州。
独乐乐不如众乐乐，开心的事当然要分享啦。
她对着手机感慨道：“他什么都懂，却还是那样天真啊。”
第103章 里外不是人[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