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孝、不慈、不礼、不慈,这么个东西,你活着干什么?要死赶快,我好向天下声明,你是不忠自尽的,然后让你娘白发人送黑发人,伤痛过心而死,我就收了你的媳妇,睡你的美妾,打你的儿子……。”
“你放屁!”张任怒吼一声,一跃而起,向着丁利扑了过来,在他的人生之中,就看到这么贱的人。
丁利闪身让开,怪笑道:“怎么,不满了吗?可是你说说我说得哪一句是错的?只要你说得上来,我反驳不了,我在刘皇叔面前给你开脱,让你带着家小,想上哪去就上哪去。”
“张某,一心为主,宁死不降,这有什么不对?”
“自然不对。”丁利心道:“你肯说话就行。”
“你主子又没死,你不听他的调遣,你还说什么一心为主啊?现在你还是在你主子手下为官,谁让你降了?你这后一句也不成啊。”
“哼,我主被你们囚禁,那还是我主吗?”
“我来问你,曹操是什么人?他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但是他也有功于大汉,若不是他把天子迎到许都,大汉只怕早就没有了,所以我主刘皇叔虽然和曹操有徐州之争,却仍追随于他,平袁术,灭吕布,倾尽汗马之劳,因为这是帮着大汉,平定不臣之属,但是我主刘皇叔,到了许都之后,得到了天子手诏,让他破曹兴汉,不惜一切代价,所以我主才离了曹操,虽百战百败,但初心不变,因为我主是得了天子手诏的,而你;从那里来得勇气,在刘益州愿为中兴大汉,与我主共掌益州,誓讨曹贼之即,就来说刘益州什么也不是了?你好大的胆子!”
张任被骂得脸上变颜变色,因为不单是刘璋还在做益州刺史,就是刘循、刘傀兄弟,也都去左将军府任了官职,更要从刘璋这里说话,实在有些说不过去。
“不管你怎么说,我就是不在刘备帐下为将!”
“可以,那你回刺史府任将吧。”丁利说着从怀里摸出一卷绢来,道:“这是益州刺史府的将令,调你去左将军府上听用,这是刘益州的命令,你接了吧。”
张任冷笑道:“这有什么区别吗?”
丁利一笑道:“区别就在于这是刘益州给你的,你可以还这样躺在这里,装着修仙,但是天下风云变幻,你就愿意这样老死床上吗?”
张任沉吟不语,他也有雄心,怎么会愿意就这样老死家中呢。
丁利接着再道:“还是那句话,西川,我主不取,曹操就将来取,你认为刘益州落到了曹操的手里,能和现在一样吗?”
张任不由得摇了摇头,丁利接着又道:“有刘益州在,你们降了,名垂于青史,不降的,谁还会记着你们啊,不过是莫莫无声,老死林泉,你张公负是为名也好,为利也罢,留下的仅有骂名,你的气节谁来证明?等你死后,你家里人都已经降了,我们重用你的儿子,到时候,只要他站出来说,我爹爹当年也有降意,但却因不忠、不孝的骂名,被皇叔所弃,你想想,你会是什么名声?”
第七百章 来劝张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