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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清清盼着明天就能下一场,老话说瑞雪兆丰年,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晚上吃饭的时候家家紧闭着大门不让冷风窜进来,周家也不例外,林清清穿着单鞋还容易湿,有些怀念现代的靴子加绒鞋,可是她要是突然有了这些东西穿出去就会惹人眼红,到时候谁都不好说。
      周青山吃完就去屋里,准备烧炕,找出引燃的东西大口对着吹气,等火起来就往里添柴火,干柴烧的时间比任何东西都长。
      林清清这屋的炕热好了自己屋还没热,出了门就往自己屋里走去,热炕这件事当然是一回生二回熟,他三两下就弄好了。
      想起今天林父才走,收拾好的屋子就不挪动了,生怕到时候会有别的亲戚上来串门什么的。周青山推开门,发现屋里还是一尘不染的老样子,被子也叠的整整齐齐放在床上,洗干净的衣服带走了,枕头底下压着一点纸币和一张纸,上面写着——衣服我带走了,给周青山多做两件衣服。
      周青山知道自己这个未来岳父,嘴硬心软的性格,所以林父说的那些话他也是听一半就甩的,毕竟他也是真的爱林清清,天底下哪有父母不疼孩子的。
      这天冷的让人不想从被窝里出来,林清清也不例外,她躺在床上望着光秃秃的墙壁陷入了沉思,在周青山第五遍催促着起床的时候,她一个鲤鱼打滚就坐了起来,穿上衣服鞋带上上课的教材就往扫盲班赶去。
      林清清可是平时就早到的老师,她很少会踩点来,但是她也没办法总不能说是赖在床上起床困难吧。
      她把自己从上到下裹得严严实实,到了屋里才脱下灰白色的围巾和外套,拽了拽高领毛衣的领口,快给她勒着喘不过来气了。
      脚上还套着棉袜包裹着脚踝,里面也套上了棉裤,要不是林母有先见之明在箱子里塞了冬天的衣服,这伙的她已经在这边的瑟瑟发抖了。
      林清清摸着已经凉了半截的水壶,越发怀念保温杯了,冬天没有保温杯就像夏天不吃冰棒一样难受,来的时候路面上有的地方已经结了一层薄薄的冰,虽然是一踩就破但还是蛮滑的,一不小心就会摔一个屁股敦。
      扫盲班里好多人都没来,来的那几个手里都抱着玻璃瓶里面灌满热水在暖手,一个个都穿的严实,林清清转了一圈发现窗户缝里还是会钻风,招呼大家往中间坐这样大家凑一块还暖和些。
      想着等下课就糊一层报纸在上面,这样明天上课就不会钻风了,凑在中间上课的人读起黑板上的字都是充满力气的。
      其实大冬天的,外面还天寒地冻的,大家都不太愿意出门上课,但是林清清也没想到什么好的解决方法,在屋里烤火的话会有烟气,万一熏得大家睁不开还成了她的不是,而且屋里烤火又不像是炕上安全,她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坚持把课上完了,屋里的人走的很快,一个赛一个快,林清清只好掏出从屋里翻出来的旧

56 主动的小萝[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