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进去找了一遍都没有发现有什么能藏人的地方。”
柳擎夜轻轻蹙眉：“必须要加快速度找到那些人，否则一切都前功尽弃了。”
“是。”
“盯着点虞安宁，说不定能有线索。”
手下刚刚出去，方明月便来了，递给他一份文件：“这是我爸爸让我送过来的，说是你吩咐的。”
柳擎夜伸手接过。
方明月转身就走。
“月月。”柳擎夜叫住了她。
方明月攥紧了双手，回头看着他：“什么事？”
他靠在书桌的边缘，穿着白色宽松的上衣，黑色长裤，光着脚踩着地上，带着颓废又病态的俊美，“你是不是很恨我？”
“是啊，很恨你。”方明月看着他，眼神十分的清冷。
柳擎夜缓缓垂眸：“抱歉，利用了你。”
方明月一怔，随后轻笑出来：“你跟我说这个做什么？该不是又想利用我去做成什么事？让我去虞安宁那边做卧底吗？”
“没有，我只是随便说说。”他轻轻摇头，情绪看着很是失落，“我很抱歉利用你的感情，我以前……不是这样的。”
以前？
方明月呼吸微微一颤，眼中划过一丝波澜，“那你以前是什么样的？”
他低垂着眼眸，看不清他的真实想法。
“你走吧，很晚了。”他抬眸，又恢复以前的样子，“希望不要因为我，而让你对感情失望，日后，找个真心爱你的。”
“柳擎夜，你怎么好意思跟我说这样的话。”方明月觉得讽刺，“你利用我的感情，伤我的心，又告诉我找个别的男人，你让
第五百四十三章 以前是什么样的？[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