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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人被掳走了?”
      左木大惊失色地看着来人,他负责派送人进京一事,很是隐秘,可事情既然已出,就不能再纠结于这件事,现在最重要的事情就是,如何将人寻回来,左木的神色变得冰冷,眼神带着杀气,“可知道是什么人做的?”
      “这,属下也不清楚,当时只闻到一股异香,当时我们便防备起来,只是这香十分邪门,我们这些人刚刚警觉,神智就变得昏昏沉沉了,清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被掳走了,大人,正常而言,我们行事小心谨慎,路上丝毫不敢耽搁,就连客栈都不敢住,我们实在是不知道什么人,会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老妇下手。”
      前来汇报的人神色愤怒中夹杂着茫然,他们都是左木手下之人,办事向来可靠,所以这次去接人回汴京一事落在他们的身上,哪里想到他们千万的小心,居然还是出事了,这如何不让他们觉得有负所托。
      “好了,我知道了,你下去吧。”
      左木捏了捏眉头,虽然心中烦闷,可也没有过多的指责,他对自己这群下属很是了解,如果他们遇到的是直接了当的劫车,就算是拼尽全力,他们也不会让贼人得逞。
      可偏偏是被人下了阴招,听到异香,左木心里便有些怀疑,这群人也都是刀里火里过来的,对普通的迷香定然会有防备,可是全部人都中招,这就不得不让左木怀疑,是外域之人下的手,只有外域之人,才有这样威力强大的迷香。
      越想左木越觉得可能,便不敢耽搁,急忙去寻楼澈之,那妇人,知道相爷的身世,虽然大体透漏,可相爷还需仔细确认,如果在此时这种局势之下,相爷身份被天下所知,只怕会引来不小的风波。
      不知道为什么,安以麒这几日始终觉得自己浑身无力,他也没有当回事,毕竟年幼,早朝之后还要上课读书,他便以为是夏季炎热,他又太过劳累的结果,便向纳兰敏撒娇,想要出宫游玩休息休息。
      “麒儿,你是皇帝,如今四处叛乱,母后愁的饭都吃不下去,你如何能够只顾享乐,不管朝中事物,被百姓知道,他们岂不是会耻笑你这个皇帝,不管百姓死活,麒儿,做帝王者,向来辛苦,可你在其位便要谋其政,不能任性妄为的。”
      纳兰敏整理着安以麒弄皱的衣角,温柔且坚定地劝说着安以麒。
      安以麒的神色带了失望,这些时日,他自然知道局势很乱,就连仲父,都没有了在宫中陪他的时间,安以麒很是怀念前段时间的仲父,就像是换了一个人一般,对他温声细语,还会对着他笑,只可惜没有能一直这么下去。
      安以麒不由想到了那个跟在仲父身边的女孩子,长相算不上漂亮,看起来却很舒服,只要有她在,仲父的眼神就很温暖,或许这就是大人口中所说的爱吧。
      安以麒并不懂这些情情爱爱之事,只是他很清楚,仲父有了喜欢的人,母后并不开心,他经常能看到母后坐在窗口,神色忧郁地看着外面。
      梅香紫兰姐妹不在了之后,母后身边便有了新的宫女,只不过新的始终比不上旧的,所以母后的情绪越发的阴郁起来。
      安以麒很多时候都在想一件事,若他不是皇帝,母后也不是太后该有多好,这样母后就能够和仲父在一起。过上简单平凡的日子。
      对于自己的亲生父亲,安以麒并没有太多的感情,他刚刚出生,父皇便暴毙而亡,留下他们孤儿寡母应对这一切,安以麒看惯了母后在夜里偷偷流泪的模样,她那么年轻,眼神却已经沧桑无比。
      有的时候,安以麒真的想要卸掉身上所有的重担,高高兴兴地去疯玩一场,可是每次他都能够克制住自己,皇家的孩子,永远都要冷静自持。
      “麒儿,你听到母后对你说的话了吗?”
      “听到了,是我不懂事了,我这就去背书。”
      小小的人神色疲惫,纳兰敏心疼地摸了摸安以麒的脸蛋,她也不想自己的儿子过得这么辛苦,可是没有办法,他是皇帝,就这一个身份,便注定了安以麒的一生。
      “滚,都给我滚出去,我不想看到你们,你们都给我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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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帝之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