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花念奴看着那气焰嚣张的红衣少女,点了点头,原来是身份尊贵的西夏公主,难怪一副高高在上谁也看不起的模样,看到这样的公主,花念奴越发明白了西夏那边的民风,粗狂无礼,还拓拔朵儿,叫“拖把”还差不多。
知道了拓拔朵儿的真实身份,花念奴自然明白了楼澈之为何没有动作,西夏一行人来丰国,意图还没有弄明白,此时与他们有冲突并不是一个明智之举。
只不过知道归知道,花念奴仍旧觉得心里怒涨的厉害,索性将头扭到一边,眼不见心不烦。
“等会儿送些银两给被砸的摊主,安抚一下他们。”
看了一眼身旁的花念奴,楼澈之摇了摇头,挥手将左木唤来吩咐道,左木点头应是,从怀里掏出一袋银钱,准备等到拓拔朵儿一行人走了之后,他再上前去,拿出一些银钱给那些被砸的摊主们,和侍卫们一起帮着收拾散落的东西。
“现在还不是收拾他们的时候。”
楼澈之目光深幽,没有再看那一片狼藉,只是语气淡淡地道。
花念奴跟着楼澈之的步子往回走,点了点头,语气有些失落地道:“奴婢知道的。”
楼澈之没有说话,只是看向前方的目光越发深了起来,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忍一时不快,或许将来会百倍千倍的奉还回去。
只不过他们在这时不想多生事端的心愿并没有达成,俊男美女的组合,在这夜市的人来人往之中,依旧是无比吸引人的注意力。
拓拔朵儿看了一圈,都没有看到什么让她觉得新鲜的东西,神色里不由带了无趣,都说汴京繁华热闹,她刚刚来到汴京,连歇息都未歇息,就急急忙忙地来夜市上闲逛,哪里想到,汴京虽然热闹,可玩的东西也就那些,丰国和西夏地处甚远,文化风俗自然也不相同,拓拔朵儿打心底里看不起丰国,所以从一开始,她就觉得丰国的一切都比不上西夏,也无怪乎她不停找麻烦了。
“那边那个,你给我站住。”
拓拔朵儿的声音在身后响起,花念奴心里顿时有不好的预感一闪而过。
“说的就是你,那个穿蓝色长衫长得很好看的男人,你给我站住,不然的话,我手中这剑可是不长眼睛的。”
花念奴走路的脚步突然停下,往四周看了看,身边穿蓝色长衫的男人不在少数,可能称得上是好看的,旁人谁能比得上楼澈之的相貌,从四周将目光都看向他们就可以知道,他们身后的拓拔朵儿,的的确确是叫的花念奴。
花念奴不由看向身边的楼澈之,眼里带了担忧,楼澈之安抚地拍着花念奴的胳膊,示意她无需担忧。
花念奴点点头,回转过身,大大方方地看向拓拔朵儿。
拓拔朵儿看到换身后的花念奴,眼里闪过惊艳,不得不说,楼澈之的这副皮囊,不管对于哪国的少女,都有着同样的杀伤力。
“真没想到,不过就是突发心思出来逛逛,居然让我遇见如此相貌的男人,看着背影便觉得定然相貌不凡,看正面果然没有辜负我的期待。”
拓拔朵儿急往前走了一段距离,上下左右打量了几圈换身后的花念奴,眼里的惊艳之色越发明显,“你是什么人?叫什么名字?”
问完突然看到站在花念奴身边的楼澈之,眼睛眯起,神色高傲地道:“这个女人,是你什么人?妻子?还是仆人?”
楼澈之抬头看着对面的拓拔朵儿,面上没有表情,只是眉头微微皱起,他能够感受到,拓拔朵儿身上的敌意,还有她美艳面孔上,眼底的那一抹杀意,楼澈之在心里冷笑,看来这个拓拔朵儿,果真如传闻一般,骄傲任性,心狠手辣……
“姑娘有事?”
花念奴直起身子,看了一眼身旁的楼澈之,转过头来不动声色地问道。
“本公……”
“咳咳”
拓拔朵儿嘴里的话被她仆从的咳嗽给阻止住,她狠狠地瞪了一眼身边的随从,最后还是冷哼一声,“本姑娘让你说你就说,磨蹭什么!你一个男子汉大丈夫,难道连这几个问题都不敢回答吗?”
“不是不敢,只是不愿罢了,姑娘有问的权利,那么我自然也就有拒绝回答的权利。”
花念奴很是淡定地回道,且不说因为刚刚的事情,她对拓拔朵儿就没有好印象,再者说,她内里的芯也是女的,所以纵然对面的拓拔朵儿长的赛天仙她也没有心思去看。
“好大的口气,不过谁让你长得好看呢,本姑娘很是喜欢,你是本姑娘的了,至于这个女人,不管她和你是什么关系,从现在开始就没有关系了。”
停顿了一下,拓拔朵儿看着楼澈之,眼神在她脸上扫视一番,鄙夷地道:“容貌也不过是中上罢了,你最好识相一些,自己自觉离开,还能保住一条命,不然的话,本姑娘的男人可不许旁人惦记……”
花念奴直接被拓拔朵儿的话给刺激的猛咳几声,眼里的神色震惊又佩服,不愧是西夏公主,性子和民风一样剽悍,敢在大街上公然抢男人,她不由忍住想要摸脸的冲动,楼澈之这个妖孽,生了这么一副好容貌,到处勾桃花。
楼澈之早已经历过大风大浪,自然不会如花念奴一般失态,不过他的震惊也不比花念奴的少多少,丰国向来重文知礼,所以丰国女子总是比较含蓄的,就算是有了心仪之人,也不会这么直接了当的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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