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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以往的傲气。
      “凤栖楼后来一家独大,在汴京城名声远扬,每日客流不止,那李若水便将所有的不满都记在了红颜姐身上,虽然平日里两家没有交集,可是背地里,不止一个客人说过,李若水对红颜姐不满的言论。只不过这些都是小事,红颜姐自然不会去理会她,不过经常被人在背后说三道四,心里自然不会痛快,红颜姐有时会抢她两天生意,待李若水低头之后,再将生意给她送回去,每一次都将李若水气个半死。”
      想起以前的事情,花念奴脸上也带了笑意,洛红颜这个人,向来都是吃软不吃硬,从来不会允许自己吃亏,李若水不敢明目张胆地对付洛红颜,只耍嘴皮子痛快,洛红颜往日可没少找机会恶心她。
      “那回芳阁的生意很差吗?”
      等到花念奴安静下来,楼澈之才又开口问道。
      “这也但不至于,回芳阁开的早,纵然衰退,却也说不上很差,毕竟有许多人,是回芳阁曾经的老客户,自然也会有念旧的心思在里面。李若水这人,当初能将回芳阁做大,自然也不是无能之辈,只能说回芳阁生意不如以往,可在花船中,却也是排的上名号的,不过这也只是和那些中小型的花船做比较,回芳阁和凤栖楼相比,还是差了不少的。”
      花念奴颇为自信地道。
      楼澈之点头,并没有再说话,只是脸上有了若有所思的神情。
      “爷是觉得,嵩山王之死,和回芳阁有关系?”
      过了片刻,花念奴才反应过来,激动地问道。
      “不是不可能。”
      声音是一如既往的清冷,可花念奴却觉得楼澈之的声音简直是动听至极,她往楼澈之身旁靠了靠,“爷是不是有了什么线索?”
      楼澈之嫌弃地看了她一眼,往后挪了一下,“离我远点,别靠这么近,热。”
      你浑身冷的和冰块似的,怎么可能会热,花念奴从鼻子里无声地哼了一声,然后默默地又将身体挪回了原地。
      “这样可以了吧。”
      语气带着明显的无奈。
      楼澈之看了花念奴一眼,他现在对花念奴也算是有所了解,表面上装的乖巧听话,可背地里还不知道骂了他多少遍。
      “依你对回芳阁及其老板李若水的了解,她是否有实力可以和凤栖楼一比。”
      楼澈之语气平淡,只神情若有所思。
      “自然是没有,所以才奇怪的很,李若水是抽疯了不成,才会搞这么一出。”
      花念奴摸着下巴,有些奇怪地道:“这么多来,李若水虽然对红颜姐和凤栖楼都看不惯,可她并没有做过什么事情,这次比赛这么突然,不得不让人怀疑,只不过仵作查验过,嵩山王和他的侍卫,都是自杀而死,奴婢不是瞧不起李若水,更不是想要洗清她的怀疑,只不过这样的事情,李若水还真的没有能耐做出这样的事来。”
      楼澈之没有再言语,又沉默了下去,花念奴知道他定然是在想案子,也安静了下来。
      “啪”
      “啪”
      “混账。”
      巴掌声之后,是女子尖锐的怒斥声,雪纱看着地上跪着的两个人,整个人因为气愤浑身颤抖着,“自作主张,自以为是,为什么不听我的命令,擅自提前动手。”
      甲耶和李若水缩着身体站着,各自脸上的巴掌印清晰,她们低垂着头颅,不敢面对来自雪纱的怒火。
      “我说过,比赛快要结束的时候再动手,为什么比赛才刚刚开始,你们就动手,知不知道,这样会将怀疑都转移到我们身上来,你们这两个蠢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
      雪纱往后退了两步,坐到椅子上,拿起桌上的茶水猛喝了两口,只觉得头痛欲裂,脑袋像是要炸开一般。
      “是她,是她提前跟我假传了消息,我以为圣女你改了主意,所以才会提前动手。”
      甲耶将手指向李若水,面上都是谴责,她在对面花船上,原本是静静等着时机,可李若水提前派人通知她动手,她以为是雪纱又改了命令,所以只得提前动手。
      “我……”
      李若水缩了缩脖子,被雪纱身上的怒意惊的身体僵住,不过她好歹做了这么多年生意,见过的人无数,稳了稳心神道:“圣女,这件事是我做的不对,不过我也是替您着想,比赛到了后面动手太晚了,那时候客人们或许看的疲累,有些回房休息了,楼上行人越多,被发现的风险也就越大,万一被人发现封锁船只,甲耶出来都是难事。”
      雪纱就那么静静地看着李若水,不发一言,等到她说完之后,她才冷笑几声,猛地拍了一下身旁的桌子,力气太大,导致杯子晃乱中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碎裂声。
      李若水浑身被激的打了一个哆嗦,眼神里有了几分惊恐,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两步。
      “好一个为我着想,你可真厉害。”
      实在是气的厉害,雪纱竟然笑出了声,她揉了揉因为生气而涨痛的额头,只觉得自己中原复仇的第一步,只因为看错了一个人而走错了棋。

勃然大怒[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