r/> 看着嵩山王上了楼,洛红颜才转过身,不无得意地道:“李老板,你总不归不会是在等王爷吧?这么晚了,这比试也该开始了吧。”
李若水冷哼一声,一个婢女跑了过来,趴在她耳边说了什么,李若水脸上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对着洛红颜道:“既然你这么着急,那就开始吧。”
洛红颜翻了个白眼,她着急,她有什么好着急的,她不过是想早点比完早点完事罢了。
花念奴此刻已经领着楼澈之几人到了自己的房间中,看着外面,花念奴只觉得心里怪怪的,回芳阁以往从不会主动招惹凤栖楼,这一次正面相对,到底是出于何意。
花船比试,也不免是姑娘比些才艺,不得不说,凤栖楼在城中称首这么多年,楼里的姑娘们自然功不可没,洛红颜在别的方面扣,可对于姑娘们的培养,却从不会不舍得,楼里的姑娘,基本上每人都有自己的一项特长,比如芍药擅舞,百合擅琴,而作为楼中花魁的牡丹,自然是什么都要会,琴棋书画样样精通,这些才艺,哪样不需要多年的功夫。
正是因为每个姑娘都有自己的特色,所以每个姑娘都能吸引到不同的客人,这就是凤栖楼的独特之处,掌握了众多的回头客,才能够在城中顺利地成为花船中最好的那个。
楼下两艘花船比的激烈,你方唱罢我方登场,船上热闹,船周围的百姓看的更是热闹。
此刻的楼上,突然传来一声女子的尖叫声,外面的吵闹声盖过了女子的尖叫声,牡丹捂着嘴看着面前的一幕,只觉得浑身酥软,她眼前一黑,身体往后倒去,落入一个温暖的怀抱。
花念奴扶着昏倒过去的牡丹,脸色很是难看,推开的房间里,嵩山王衣衫凌乱地躺在地上,胸口上插着一把匕首,他的身下是一滩鲜血,眼睛圆睁,一张脸几乎被抓烂,他的十指成爪状,上面血迹斑斑。
而他的几个婢女,除了脸上没有被抓,都是左胸插着匕首倒在地上,眼睛圆睁,神情惊恐,早已没有了呼吸,难怪牡丹看到这样的场景吓晕了过去,因为此刻的花念奴,觉得自己也快要晕过去了。
刚刚在房间里,左木刚刚和她普及了嵩山王的身份地位,结果一盏茶的功夫,他就死在了客房中,花念奴突然觉得自己的心脏很好,遇到这样的事情,还能跳的欢快。
凤栖楼一共分为三层,一楼是大厅,二楼是楼中姑娘们的卧室,三楼则是接待贵客的地方,三楼的装修,比二楼要好许多,这里的房间,隔音效果都非常好,目的是让顾客放心,防止了偷窥的风险。
花念奴没想到自己好奇上来看看,居然就看到了凶杀案,她的心沉到了谷底,嵩山王在凤栖楼被害,如果找不到凶手,只怕凤栖楼也就开不下去了。
谢从云听到声音跑了出来,看到这一幕,脸色也难看起来,谢听云在他身后跑过来,看到这血腥一幕,直接啊了一声,往后退了几步。
“听云,你先回房间。”
谢从云没有回头,只是命令般地说道,凶手胆大妄为,居然在这种地方悄无声息地杀了嵩山王和他的几个婢女,必然不是简单之人,谢听云一个书生,手无缚鸡之力,谢从云绝对不允许他陷入危险之中。
“大哥,我能帮你什么吗?”
谢听云打起精神,担忧地说道,他纵然不理朝堂之事,可是父亲和大哥在家时,言谈之际他也听了不少。少帝之所以会突然下旨调嵩山王回京,自然是听了楼相的意见,先帝兄弟只有嵩山王还健在,这么多年来,他始终都是本分守几,将封地治理的极好。
先帝膝下皇子众多,当初楼相力捧少帝登基,少帝年幼,自然要为他扫平一切障碍,所以威逼利诱皇子们离京去了封地。可这样的做法,虽然的确有用,可后患无穷。皇子们被迫离京,心中本就有怨,若是时日一久,在封地暗中培养势利,只怕很难解决。
让嵩山王回京,不只是对嵩山王的恩典,更是希望通过这道圣旨安抚封地之上的众位皇子们,只要他们安分守己地待在封地上,自然可以得到回京的机会。
可如今嵩山王刚刚回京便被人暗害,只怕消息传出京之后,在封地会引起轩然大波。
“我今日未带人过来,你拿着我的令牌,去金吾卫调人过来,还有,通知顺天府。记住,出去的时候不要惹人注意,千万不要让消息泄露出去。”
“不用了,我已经派人去了。”
楼澈之不知道何时也上了楼,安以麒跟在他身后,看到花念奴,忙跑过来,花念奴伸出手,阻止了他的动作,楼澈之和她没有言语,却明白了她的意思,将安以麒拉住,没有让他看到屋里的情景。三楼包厢不少听到动静的客人都露出头往外看,楼澈之脸色阴沉的可怕,花念奴扶着牡丹,脸色同样很难看。
“你们是?”
谢从云看着花念奴,只觉得有些眼熟,面前的男人贴着胡子,皮肤黝黑,他似乎应该不认识,可又感觉怪怪的。
这个时候,已经不需要掩饰了,花念奴一把撕掉胡子,“我是楼澈之。”
嵩山王之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