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忏悔的跪姿[2/2页]

相爷如此傲娇 绯浅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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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就与蠢物二字划上了等勾,左木在一旁看着二人的互动,目光中的疑惑越发加深,楼澈之极其敏感,他扭头看向左木,左木与他的目光一对视,便情不自禁地低下头去,反应过来对面的人是谁后,抬起头来,心里震惊到了极点。
      那双眼睛,分明是相爷的,他睁大眼睛,用力地摇了摇头,将这种匪夷所思的想法控制住,对面的两人仍旧是俊男美女站立在一起,楼澈之早已回头,左木看向门外,脸上神情带着疑惑,深深地觉得自己昨天是不是没睡好,精神不好出现幻觉了不成?
      “下臣对虽然并不能立时确认傅大人胸腔中心脏和肺是不是狼心狗肺,不过下臣可以确定的是,傅大人胸腔中的心脏与肺,的确不是人身上所有。”
      仵作的话一落,楼澈之脸上的神情也有些古怪起来,不是人身上的,莫非真的是狼心狗肺不成?
      “死的这么惨,果真是作了孽呢……”
      剩下的话花念奴没有说出来,看着傅博的尸体,花念奴的眼神幽远而迷离,她喃喃地轻声道,谁都没有听清。
      “呕……”
      这声音真不是花念奴发出的,旁边的展望海早先一步扶着门干呕了起来,干呕了几声,他才挺着腰站直了身体,脸色越发的雪白,顺天府负责查案断案,按理来说,展望海这么多年,见过的凶杀现场不在少数,不应该会有此反应。
      “不好意思,属下失态了。”
      展望海简直是有苦说不出,他昨日刚吃了狗肉,刚刚他也看到了胸腔中血淋淋的狼心狗肺,再想到昨晚妻子精心烹饪的狗肉,展望海胃里又是一阵翻腾,估计有很长一段时间,他不会再想吃狗身上的东西了。
      楼澈之嫌弃地看了展望海一眼,心里对他越发不满,他以前便对这位顺天府府尹印象不好,做事太过圆滑,为人八面玲珑,当年被先帝夸赞学识渊博的状元郎,官场上洗礼十几年之后,只剩下了一身铜臭气。
      “颜已发的尸体,可经过尸检了?”
      “回相爷,颜大人前日被害,昨日下官已对其进行了尸检。”
      仵作小心地回应着楼澈之。
      楼澈之点头,神情中带着凝重,“常大人的尸体,可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
      仵作迟疑了片刻,不知是想到了什么,脸色有些涨红,最后还是凝神道:“常大人尸体全身赤裸,面容被利器划烂,双脚被砍去,还有……”
      仵作抬头看了看花念奴,又看了一眼楼澈之,到嘴边的话也不知该不该吐出来。
      “还有什么?”
      花念奴颇为好奇地问道,头一次经历凶杀案,且死者状态各异,倒是让她也起了好奇的心思。
      相爷开口询问,仵作不敢再犹豫,当即道:“常大人的私处,被凶手涂了绿色颜料割下来扔到了一旁。”
      花念奴愣住,脸上发烫,随后神情却是有些哭笑不得,这凶手真是变态至极,都把人给杀了,还如此作践人,杀人分尸,侮尸依照当今律法是死罪,这个凶手倒是猖狂的很,一连做了两起命案,完全没有将律法放在眼里的意思。
      她侧头看了一眼楼澈之,眼里有了几分好奇与期待,世人皆传言楼澈之足智多谋,她倒想要看看,大名鼎鼎的楼相,如何协助顺天府,破了这个案子。
      楼澈之此刻却是神色严肃,眉头紧锁。常少澜,傅博,前后两天被杀,割头,割脚,毁容,换心,如果杀害两个人的凶手是同一个人的话,那这个凶手,可以用丧心病狂一词来形容。凶手杀害的都是朝廷官员,他的作案动机是什么?他是否会害其他的官员?凶手下一个目标又会是谁?
      从书房出来时,几人碰到了一个抱着孩子急步行走的女子,三十多岁的年纪,长相一般,眉梢眼角都带着悲意,怀中的孩子也就是几个月大,在女子怀中痛哭不停。
      女子只顾着安慰孩子,连家中来了人都不在意,还是旁边的人提醒,她才慌忙想要跪下行礼,无奈怀中的孩子哭的厉害,她抱着孩子便有些不知所措,最后花念奴看不下去,摆摆手道:“不用行礼了,看好孩子就好了。”
      妇人点头应是,耐心地哄着怀中哭闹不停的幼儿,楼澈之盯着那孩子看了片刻,移开视线,“这是傅大人的孩子?”
      那妇人愣了愣,随即点点头,面上悲伤之意更甚,“夫人今晨听闻老爷死讯,便一头栽地昏了过去,头破血流不止,如今还是混混沌沌的,小少爷吃不到母乳,饿的直哭,奴婢也不知如何是好。”
      “傅夫人没有给孩子请个奶娘?”
      花念奴有些惊讶,富贵人家,官宦家庭,主母生下孩子,很少有自己亲自哺乳的,都是去外面请来奶娘喂养,傅大人身为金吾卫副将,不可能连这些银钱都拿不出来吧。
      那妇人抽空抹了把泪,“不是,当初老爷想要请奶娘的,夫人拦着不让,她说自己的孩子自己喂养,不然以后与她不亲近。”
      花念奴点点头,她还太小,不能够明白母亲对孩子的爱,不过她可以感受到,傅夫人真心对孩子的爱。
      妇人没有久待,怀中的幼儿哭闹的厉害,她告歉之后便离开去找奶娘了,展望海望着女子的背影,忍不住叹了口气,对着花念奴道:
      “傅大人被害,倒是苦了家中妻子幼儿了……”
      花念奴点头,一个奴仆对于主人去世,面上都如此悲伤,更别提痛失丈夫的傅夫人了。
      “我记得,傅大人的原配妻子,不是婚后多年都未能生育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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