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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尸杀人案[2/2页]

相爷如此傲娇 绯浅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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位大人惨死的模样,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汴京城内,天子脚下,两位位高权重的官员,被人悄无声息的杀了,一时之间,城内不管官职大小,尽皆出入小心,就是身处自己家中,也时刻派人在身边守着,生怕下一个被害的就是自己。
      花念奴此刻才着实体会到她换了躯壳的麻烦,楼澈之与纳兰敏那般熟悉,若是被她看出什么端倪来,她要如何跟纳兰敏交待,难道要她跟纳兰敏说,“太后,你男人带着你儿子背着你去吃花酒,然后被我从船上撞了下去,我们这身体也就换了一换。”
      花念奴明白,若是自己真的这么说,只怕纳兰敏二话不说就会让太医来看看她脑袋是不是掉下船被泡了水涨了,不然为何会说出这般匪夷所思的话来。
      一旁的左木看着趴在床上的楼澈之,眼神里有些疑惑,只不过他摇摇头,将心里的疑惑抛诸脑后,对着马文道:“我家主子刚刚苏醒,就算有天大的事情,也要给我家主子修养身体的时间吧,太后对此也会谅解的。”
      马文一时陷入两难的境地……
      上清殿,太后纳兰敏身着红色宫袍,上锈团簇牡丹,宫袍之下,露出一小截锈鞋,蜀锦做的鞋面,鞋尖上坠着南海珍珠,硕大明亮,一颗便价值连城。
      纳兰敏梳着当代最流行的凌云髻,额间贴着花钿,将面容衬的越发娇美,那鲜红的指甲闪烁在群臣的眼睛中,让朝堂之上的群臣心中,多多少少都有了怨气。
      如今朝堂内忧外患,人心不稳,身为太后不知庄重,反而浓妆艳抹,妇道人家,果真是上不了台面,定不了国,这是朝堂中绝大多数人的想法,纵然纳兰敏已经在旁听政了几年,可在很多人眼中,她依旧没有治国的能力。
      少帝安以麒坐在纳兰敏的旁边,六岁的孩子虽然面目严肃,可终究还是一个孩子,眼里的神色天真懵懂。纳兰敏今年不过二十五岁,当初在世家中被盛赞的容貌,如今依然娇美动人,岁月对她仿若并没有什么侵蚀,只是从当初单纯无知的镇国公独女,成了如今大丰国身份最尊贵的女人。
      “太后,那贼人委实过分,常大人,傅大人对国忠心耿耿,居然落的此等下场,还望太后早日命人查清事实,给两位大人一个交待。”
      “没错,太后,颜大人,傅大人死后还被分尸,那贼人简直是丧心病狂……”
      “野蛮嗜血,粗鲁至极,抓到他定要将他碎尸万段。”
      底下人的声音纷乱嘈杂,纳兰敏心里也是乱糟糟的,她比谁都想要尽快找到凶手严惩不贷,可负责此事的是顺天府尹展望海,他一点儿头绪都没有,这些人跟她在这里说这些又有什么用,她的目光越过殿中人,直直地望向外面,都是饭桶,废物,这些人加起来,都不如一个楼澈之。
      就在这时,殿外一个宫婢模样的女子小跑步地进了殿中,不过一会儿,纳兰敏身边的贴身侍女便一脸激动地靠近纳兰敏。
      “醒了?”
      纳兰敏一侧头,面色看起来比侍女更加激动,她扶住侍女的手,刚要开口,忽然意识到自己身处何处,便咬唇斟酌了片刻才小声问道:“他可还好?”
      “楼相身体已无大碍。”
      侍女想到刚刚那人的回报,话语里多了几分纠结,可纳兰敏已经为楼澈之苏醒的事情而高兴不已,所以自然而然地忽略了侍女语气中的不自然。
      “只不过马公公让人传话,说楼相关心颜大人和傅大人的案子,想去命案现场看看,所以暂时先不进宫了。”
      纳兰敏眼里有失望的神色一闪而过,随即像是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嘴角扬起往日里最常带的浅笑,“传话下去,楼相刚刚苏醒,要以休息为重,切莫累坏了身体。”
      “是,太后。”
      侍女得令离去,纳兰敏神色仍是一如以往的淡然,鲜红色的指甲敲击在腿上,力道不大,可纳兰敏心里却难受的厉害,她们母子何其命苦,少帝年幼无知,她身后又无母家势力,又何其幸运,能够有楼澈之为她们上下打点。
      查案原本是顺天府的事情,可连续两桩命案,波及人员全是朝廷命官,朝堂上下,顺天府内外,全都束手无策,甚至推三阻四,只担心危及自身。
      想到楼澈之,纳兰敏心中甜涩交加,那个人终究还是在意她的,表面上与她距离甚远,可她一有事,他总会想要第一时间去为她解决。
      楼澈之被花念奴派去的轿子接到丞相府时,心情是极其复杂的,他用着花念奴的身体,走在自己的府中,看着自己曾经的轿夫,仆人,丫鬟,望向自己的目光带着赤裸裸的鄙夷和不解。
      丞相府的人简直不能相信,自家向来眼高于顶,清冷孤傲的相爷,居然会迷恋上这么一个容貌中上的妓子,昏睡三天三夜之后,醒来的第一件事,不仅派自己的专轿去接她,而且还要带着她去查案。
      “花念奴?”
      楼澈之点头,面上没有任何表情,心里却是对于用这副身体,见到自己得力的属下感到有些糟心。
      左木上下打量了两眼楼澈之,眉头皱的死紧,不知道为什么,看着对面人那双清冷幽深的眼睛,他觉得居然是在面对着相爷,左木觉得自己这样的想法很可笑,一个妓女,如何能与相爷有相似之处,他侧着身子,“相爷在里面,你进去吧。”
      “砰。”
      门刚一关上,楼澈之脸色难看,花念奴“啪”地从床上手脚并用地爬了下来,跪到了楼澈之的面前。
      “相爷饶命啊,奴婢真不是故意要抢你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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