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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爷万福,奴家这厢有礼[2/2页]

相爷如此傲娇 绯浅如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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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瞪大眼睛,花念奴脸色通红,眼睛有了几分怒火,洛红颜干笑了两声,拍了拍花念奴的头,心里知晓这丫头定然是恼羞成怒了。
      “不过……伺候楼相……”
      将玉瓶放进袖子里,花念奴语气有些犹豫,“他该不会有什么特殊癖好吧?”
      楼里姐妹私底下没少骂过,有那么一种客人,特别热衷于折磨人,那个楼澈之,可别有这种癖好。
      “行了行了,别多想了,老娘又没亲自上过,哪里知道他有什么癖好。”
      上下打量了花念奴几眼,洛红颜捋着自己腮边的碎发,红唇微启,“你也不亏,楼相可是出了名的相貌英俊,你说咱们做这一行的,什么客人遇不到,难得有个长的模样好的,其实也不错了。”
      花念奴忍不住翻了个白眼,再也没有多问,默默地接受了这件事情。
      凤栖楼今晚远不如往日热闹,虽然一楼正常营业,可二楼三楼却是被人包了场,当花念奴穿过几个面目严肃的侍卫到了三楼甲板时,只觉得眼睛都快被亮瞎了。
      灯,明晃晃的灯,整个三楼挂满了亮堂堂的灯笼,还是喜庆的大红色,大红灯笼高高挂,颇有过年的气氛。
      嘴角抽搐了一下,还未见到楼相,花念奴便在心里给他打下一个土的标签,花念奴觉得春节的时候,洛红颜都没有舍得挂这么多的灯,她一向抠门的紧,今日出血这么大方,想必会肉疼许久。毕竟楼相名声在外,洛红颜定然不敢宰这只“肥羊”,心里这般想着,花念奴眼睛盯着前方,刚刚看到人影,她的瞳孔便猛地放大。
      “相……相爷万福……”
      花念奴低垂着头,连看都没有看甲板上那一站一坐的两个人影,“啪”地一声跪在地上,甲板坚硬,跪在地上腿疼的厉害。
      第一反应就是去揉腿,可求生的本能还是让她放弃了这个行为,疼,太特么疼了,花念奴头懵懵的想,连说话的声音都打了颤,她一向怕死怕疼,今日被逼着赶鸭子上架,她也只能努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生怕一不小心哪里出了差错得罪了相爷,她会被丢下河里。
      “抬起头来。”
      男人的声音低沉,带着风雨欲来的威压感,花念奴又打了个哆嗦,慢悠悠地抬起头。
      两双眼睛一对视,便都是一个惊讶,男人的桃花眼里,是深不可测的漩涡,差点将花念奴溺亡。
      而对于楼澈之而言,他只觉得自己已经许久没有见过眼睛这么干净的人了,明亮瞳孔之中,只有他一个人的身影,莫名的,楼澈之对这个女人有了可以忽略不计的好感。
      “切,这就是大名鼎鼎的凤栖楼的花魁,长得也不怎么样吗,连我母后的万分之一都比不上。”
      楼澈之身边坐着一个六七岁左右的男童,身穿蓝色长褂,脖子上带着一个孩童拳头大的长命锁,满身富贵之气,虽然长的似玉瓷娃娃,可面目娇纵,眉眼间带着不可一世的张狂。
      倒是旁边的楼澈之,身穿白色绣青竹长衫,墨发仅用一支玉簪挽住,剩余长发随意披散在身后,眉,眼,唇,花念奴呆呆地看着这个男人,心里是翻江倒海的震惊,这个杀名在外的楼相,居然长的这般美,灯笼光芒照在他的脸上,越发显得他肤色雪白。
      只不过楼澈之五官虽精致,却丝毫不会显得女气,只因为他眉眼清冷,气势逼人,浓黑的眉之下,是一双可以杀人的眼。只不过一个照面,花念奴就不敢再多看楼澈之,这个人就像深谭,一旦陷入进去,恐怕就再也没有逃出的可能了。
      “胡闹,不过一个妓子而已,安能与太后相比。”
      那张红润削薄的唇,吐出的话,差点儿没把花念奴气死,她居然被美色所惑,居然忘了面前的这人,是个杀人不眨眼的变态。
      “仲父说的对,是我口误了。”
      那幼童虽嚣张,可面对楼澈之时,却语气尊重,很是听从他的话。
      “唉,只不过我听闻母后身边的紫兰说,昨日母后半夜还未睡着,我很担心她。”
      楼澈之拍了拍男童的头,眼神中似有了暖意,安抚道:“没事,太后担忧之事,自然有我为她处理。”
      “嗯,我相信仲父。”
      男童闻言灿然一笑,神色里都是信任。
      花念奴看着这一大一小,心思转了好几转。
      外面坊间皆有传言,楼相和宫里那位一手遮天的太后纳兰敏有一腿,而他们刚刚登基的少帝,便是两人的私生子。
      一模一样的桃花眼,两人相处时的亲近感,都让花念奴觉得如坐针毡,话本子上可是说了,知道的越多死的越快,楼相往日从不曾带少帝出来,今晚偏偏来了她们凤栖楼,还在她的面前表现的这般亲密,她的心猛然一缩,只怕是在楼澈之的心里,她已经是死人了。
      花念奴捏着袖里的玉瓶,思考着如何才能给自己找个绝处逢生的机会,正从生扑和勾引的选择里纠结时,只听得耳边一声炸响,接着一个茶杯带着风,直直地砸到她的脑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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