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琉璃姐姐,你就认了吧!这般狡辩的话,陛下恐怕……”
“哟呵,这不是那日晚上站在琉璃身边的小姑娘吗?她也来了?”
虞鹤竖着耳朵,愈发觉得事情不一般。
瞧瞧,好姐妹出了事,不帮忙说话就算了,还劝人家赶紧自首。
“小姑娘,你的嫌疑很大啊。”
虞鹤推了推并不存在的眼镜,脑内自动播放某侦探的配乐,“真相只有一个!”
“那就是——谋权篡位!”
这位小跟班估计是太眼红琉璃,所以想除掉她,自己上位。
“太没有挑战性了,我真的不知道说什么好。”
虞鹤咸鱼翻身,换了个姿势躺着,“顾渊,你怎么看?”
顾渊却又是淡淡地回了她四个字,“尚未可知。”
好家伙,刚刚敷衍了小李子,现在又拿一模一样的话搁这敷衍她呢!
“哼,反正真相已经摆在眼前了,我们还是想想怎么洗脱琉璃的冤情吧。”
虞鹤想到这个,才觉得头疼。
没有监控的时代,实在是太不方便了!
那一头,琉璃都快哭得昏过去了。
早在来之前,她便已经被云媚动用了一次刑,但因为她死活不肯承认,云媚一气之下,便带着她来了乾清宫,让她当着皇上的面说。
绿萝看着琉璃惨兮兮的模样,身上挂着一串血珠,又是一通劝,“琉璃姐姐,你就听绿萝一次劝吧,到了陛下面前,你可千万别这么说了。”
可琉璃却死死咬着牙,双目赤红。
虽然是跪在地上,可她的头却没有低下。
相反,她毫不避讳地看着众人,声音嘶哑,“你们难道有一个人,亲眼看到了,是我打碎的那个花瓶吗?”
“这……”
在场的人你看我我看你,没出声。
“琉璃姐姐,”绿萝再次开口,“诚然没人看到是你打坏的,可花瓶碎的声音那么大,我们一冲进去,只看到你在花瓶旁啊!”
这句话,无疑是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云媚蹙着眉,不想再听,“行了,把她的嘴堵上,聒噪得很。”
那青花缠枝莲纹赏瓶可是陛下最喜爱的花瓶之一,她瞧着喜欢得紧,陛下也才不过肯让她欣赏几日。
可现在……
一想到后果,云媚气得浑身发抖。
媚眼狠狠地剜了一刀琉璃,云媚气息都不太顺了。
死了这奴婢事小,失了圣宠事大。
万一陛下真要因为这花瓶一事,宠起了后宫内别的新人,那父亲那边她该如何交代?
就在这时,一道男声响起,不似寻常太监般尖细,“贵妃娘娘,或许当真不是琉璃打碎的花瓶呢?”
云媚一抬眸,只见顾渊拿着扫帚,立在身前。
那张酷似皇上的脸上没甚么惶恐,颀长的身姿立在那,平淡的语气似乎在陈述一个事实。
云媚笑了。
娇艳的脸上寒霜满布,“你是何人?胆敢与本宫这么说话?”
顾渊这才行礼:“参加贵妃娘娘。”
眯着眼,云媚冷笑一声,“本宫知道你,陛下近日喜爱的太监。”
“本宫上次见过你。”
言语间,云媚的眼神放到顾渊的额上。
哪里,被虞鹤挠的伤口已经愈合,但还有些浅浅的痕迹。
“本宫的新衣裳就因为碰了你,所以丢了。”
第四十章 一语中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