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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主子,胡大夫已经收下诊金了,并且答应接下来一定会继续给您就诊。”
      说话的是刚刚去了胡浅知家中送诊金的女人,此时对方低眉顺眼,一丝笑容都不敢露地低着头跪在地上,恭恭敬敬地禀报着。
      “起来吧。”纱帐里传来一道稍显虚弱但是仍旧冷厉十足的声音。
      “多谢主子。”
      “你咳咳咳……”纱帐里又传来轻咳。
      蒲侍卫立马端着托盘走进去。
      托盘上是两碗药汁。
      蒲侍卫想要喂,对方轻轻挥了挥手拒绝。
      执托药碗的手布满了稀碎的伤口,其中有一道格外特别的伤,像是裂开一般的疤痕从虎口延伸至近脉搏那里。
      可以联想到对方的手在被伤成这样的原因,极有可能真的有过空手接白刃。
      否则,怎么会有这样形状的伤。
      好在,这道伤疤应该没有在当时废掉了这只手。
      拿药碗的这只手看着利索有力极了。
      捧起便是对着嘴,三两口咕噜咽完了一碗不仅黑的掉渣还苦的要命的药汁。
      一碗喝完,又是下一碗。
      同样的干净利索。
      第二碗似乎比第一碗更苦一些。
      但女人的面色丝毫没有改变,速度也不曾放慢丝毫。
      蒲侍卫将两个空碗的托盘拿下去,又拿来一个托盘。
      托盘上,一碗清水,以及一碟子如今云来客栈卖的正火热的琥珀糖。
      这回,受伤躺在床上的女人没有拒绝,清水没有动,而是捻起一块琥珀糖放进嘴里,用牙齿咔擦咔擦地咀嚼着。
      直接将这一碟子的琥珀糖咀嚼个干干净净才一饮而尽那碗清水。
      蒲侍卫轻声道了一声,提醒:“主子,受伤还是要适量嗜糖。”
      被称作主子的女人递碗的动作一顿,看向蒲侍卫,眼里的意思明明白白:不是你拿来的吗?
      蒲侍卫连眼睛都没有抬地道:“主子刚醒来,甜甜嘴也能身心愉悦,伤也能好得快。”
      意思即是,这次是个例外,在之后受伤的日子里可不会有这样的待遇了。
      受伤的女人一噎,狭长锋利的眼都带了一丝无奈。
      “知道了。”
      心腹的话,偶尔听一听也没什么,还能更显得她这个主子平易近人。
      咳,就是这样。
      “对了,你刚刚去胡大夫家,有没有见到?”刚刚因为咳嗽断掉的话这会重新接了上来。
      这话明显不是在问蒲侍卫,而是在问去胡浅知家送诊金的下属。
      这下属立马恭敬地回答:“我确实见到了那位,主子。”
      “如何?”这两个字带着一些沙哑。
      也不知道是因为情绪,还是身体的缘故压抑着嗓子的咳嗽。
      “凭借小人的记忆力,胡大夫家中这一位和那一位,足有六分相似度,还有四分相似当今……”
      说到最后,这下属头埋地更深了。
      “那四分像的是再上面那位才是,哪门子的像现在这位。”女人不屑地道了一声。
      但是,想起自己迷迷糊糊的那一眼,心里始终吊着一个大石头。
      这回真的找对了吗?
      这么多年,漫无目的地找那个孩子。
    

第82章 验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