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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的知府还未到任,你这副模样,表演地早了些。”
      小姨娘听闻此话果真就不哭了,剐了一眼许元治后,搂着她宝贝儿子又跪着了。
      “朱大人呢?”梁景秀瞧着堂上仅杨师爷一人。
      还未等到杨师爷回答,朱岚已经穿着朝服走上堂前,他端正了坐姿,拍了拍惊堂木:“堂下所跪何人!”
      于是几人便一一告知了姓名。
      “仵作可验过尸体?”朱岚问道。
      仵作上前将其验尸结果告知,“确实是窒息死的,并无其他疑点。”
      但仵作的话才说完便回头看见许元治已经将白布掀开蹲在一旁仔细地看起来,仵作皱着眉头,“嘿,你瞎翻什么呢!”
      “你瞧瞧脖子上这条痕迹是什么?”许元治指着赵长生的脖颈处。
      仵作正要发火时瞥了一眼许元治所指的地方,果真见着了之前验尸时没有发现的一条痕迹,那痕迹与绳索的勒痕交错,但比后者更加靠后一些。
      “可是新发现?”朱岚问道。
      仵作脸上有些难堪,他双手拱着道:“确实有一处,大人且来看看这尸身脖颈处。”
      仵作将赵长生地下巴微微向上抬起,“这儿有一条重叠的痕迹。”
      朱岚走下堂前,随后追问道:“何意?”
      “这应当也是一条勒痕,若是上吊死的,那勒痕便会如同我们面前看到的那般是呈向上的,”仵作的手指在下巴处摸了摸,随后很快他又换了一个动作,做出向后勒的模样,“但倘若是被人从背后勒死后在挂在房梁上便会出现两组不一样的勒痕。”
      当下的情况便是再明显不过,赵长生并非是自杀。
      “不过这字迹……”
      “确实是大哥的字迹。”三小姐赵英红着眼眶回答道。
      而后相对于冷静地赵长临也佐证了妹妹的话,“我也瞧了,确实是大哥的字迹。”
      于是朱岚便让人将那封绝笔信拿了出来,信件上的开头署名是写给梁景秀的,内容很是简单,写得是:此番心灰意冷,你说得对,我活着毫无意义,唯有以死谢罪。
      朱岚瞥了一眼梁景秀,“你同这赵长生说了些什么?”
      梁景秀只觉得此刻应该喊两句“冤枉”应应景,“我什么也没说啊,不信可问问元治,我就见过赵长生两次,两次元治都在。”
      许元治点了点头,“确实如此,第一次我与景秀到赵府中是赵兄邀约,而第二次则是景秀为了来寻我的。”
      朱岚将书信反复看了看,确实没有破绽,可赵长生脖颈处的痕迹又应当如何解释呢?
      “大哥是自杀。”赵长临抿了抿嘴,“他死前跟我交代了府中大小事务,府中管家亦能证明,我本以为他这是又抽了什么风,因而没有放在心上,不想他这半夜便将自己吊死在了房梁之上。”
      “至于这个痕迹,”赵长临将眼神往上飘了飘,“是我弄得,我确实恨不能勒死他。”
      赵长临冷笑道,“我知道你们在想什么,但那个勒痕不是今日弄得,昨日,我三妹也瞧见了,若不是她劝我,昨日他就该死了!”

第109章 赵长生之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