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广本不想再提救下元皇后一事,奈何梁景秀缠着他没完没了,不得已只得将细节一一道明。
“我见你去追了另一人便也随了上去,人很多,因而对方并没有发现我在追踪于他,所以很顺利便夺下对方的刀,不过我夺下刀之后那人还想逃,是许兄帮了我才将人生擒,因而那救驾的功劳其实不可全数推在我身上。”梁广说完朝着梁景秀挤了挤眼睛,“不过多亏你心细才未有酿成大错,水陆法会能圆满结束也算是妹妹功德无量。”
梁广拍马屁的能力还有待加强,梁景秀瞥了他一眼,“水陆法会人数颇多,要在那样人群中逞凶若然只有两人的话必然会失败,但好像除却我发现的那两人之外,并无第三人出现。”
“许是计划败露了因而才改了策略?”梁广也觉得此事颇为蹊跷,倘若当真要策划一件大事,理应不该只两人而已,但事实大相国寺内并未抓到其他形迹可疑之人。
梁景秀摇了摇头,她记得大相国寺踩踏事件是祖父同她说起的,当年水陆法会上有人逞凶杀了数十人,血在大相国寺的石砖上汇成了血河,随之事件造成的恐慌使得大量的围观群众和信众逃生时互相推搡踩踏,最后整件事致使死伤上千人。
而祖父是水陆法会行凶事件的调查人,这事件调查到了最后牵扯出太子党一行人,而后祖父被人落罪,事件戛然而止。
梁景秀记得祖父即便最后退官隐居后仍旧为此耿耿于怀,嘴里一直念叨着:“元皇后母仪天下,慈德昭彰,只可惜在大相国寺内死于非命,只恨这其中牵扯太多,我一人势力单薄,未能为皇后昭雪。”
于是为平祖父的遗憾,梁景秀便带着哥哥去大相国寺碰碰运气,心想着这不仅能阻一场浩劫,同时亦可让哥哥给皇后留下好的印象。
“妹妹,你在想什么?”
梁景秀这才从回忆中回过神来,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我本是已经将那人追到了,然他硬生生拗断了自己的手臂,继而趁机逃脱了。”
“硬生生拗断了自己的手臂?”梁广不禁打了一个寒颤,“那这人可真是够狠。”
“确实,这一招必须从小就开始训练,在骨头还未长硬之前把手臂硬生生地拗断,随后等它长好之后再拗断,一直练习到那骨头可以随意拆卸才算完成。”
只是听梁景秀这般说起梁广就觉得?人,“景秀,这恶毒的训法你是如何知晓得这般清楚?”
因为她曾也这样训练过,将身上能活动的关节拗断后等它长好后继续拗断,直至它们能随她心意摆弄。
“自然是听说书人说得。”梁景秀脸色发白地笑着,她见到那人用她以前逃生的方法逃脱时恍惚了一下,因而才使得自己被对方偷袭成功,眼下回味起这件事时,她突然想到,这事会不会同她的师父有关系。
“哥,你可认识一位叫着……”梁景秀突然想到名字毫无意义,于他们而言不过只是一个代号罢了,“算了,倘若真的若我想得那般,总会遇到的。”
梁广一头雾水,因而追问道:“会遇到何人?”
这件事三言两语根本解释不清,即便她全盘老实说
第040章 避不开的命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