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秀是被一阵嘈杂声闹醒得,她以为自己不过昏过一会,醒来却已经是三天之后。
床边的玲珑见梁景秀动了动,心中大喜,“小姐,小姐,你醒了啊!”
梁景秀想让玲珑小声一些,但因没什么力气,只举了举手。
而玲珑以为小姐还有什么吩咐,一把将那手握着,“奴婢要去通知老爷夫人和少爷,这三天大家可都急坏了!”
梁景秀的手冰凉的如同夏日里林中深处的泉水般,玲珑抿了抿嘴,小姐的脸色苍白地毫无血色,“小姐,你一定要撑住,奴婢这就通知老爷夫人少爷过来!”
梁景秀刚刚醒来,整个脑袋还都是懵的状态,因而一点点的动静都令她觉得吵闹不堪,她抓着不停哭泣地母亲,“娘,你哭得景秀头都要炸了。”
梁杨氏闻言赶忙用手揉着她的脑袋,“这样可好些了?”
梁景秀将头靠在母亲的臂弯上,“我如何回来的?”
若是不提起此事梁广还觉得自己没有这般生气,他差些便跟许元治打起来。
“哼,都是你哥!”梁德友恶狠狠地瞪了一眼梁广,“身为兄长私带妹妹出去也就罢了,竟将她交由外人,出了事还敢推卸责任!”
梁德友越说越气愤,“是我平日里忙于公务,对你管教太松了,才培养出你这般厚颜无耻,没有责任心的人来!”
将话说到这个份上,梁德友已然压不住心中的怒火,顺手拿起桌面上的小木条便朝着梁广身上抽了过去。
若是平日,梁广必定会躲在母亲身后,可这一次不同,他非但没有躲,还立定站直着给父亲抽打,没有半句怨言。
梁德友并没有手下留情,木条儿虽细,但韧性十分地好,因而抽在身上如同细小的刀片刮过一般,疼极了。
“老爷,广儿过几日还要考恩科的,你若是将他打残了,让奴家如何面对梁家的列祖列宗,梁家就他这根独苗,往后光耀门楣之事还需广儿来做的!”梁杨氏扑到了梁德友的身上,声泪俱下,“老爷若是觉得生气,还是打奴家吧,是奴家没能替梁府开枝散叶,眼下只有梁广这个独苗子,若是打坏了,大不了就是奴家以死谢罪便是。”
梁德友瞧了一眼拖着他衣裳哭成泪人的夫人,翻了一个白眼,随即将木条丢下,“便是你,宠着惯着,往后我便不管他,由着他来,你瞧着吧,等他惹出大祸来!”
梁德友气愤地离开房间,梁杨氏则看了一眼梁广,责备的话终究舍不得说出口,唯剩下一声叹息之后便追了出去。
“哥哥。”梁景秀知晓此番事情闹得有些大了,但这并非在她的计划之内,“哥哥?”
梁广回过神来,他急忙地坐在妹妹的床边,仿若刚刚的事儿从未发生过一般,“你可知你昏迷过去之前发生了什么?”
这可不是三言两语便能够解释清楚的,而这其中也有一大部分是梁景秀不想告知给梁广知晓的。
“三日前许元治抱着身上带血的你的时候,我打了他一拳。”梁广只
第023章 我替他挡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