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的动作后先是身体一颤,随后目中略带惊惧的低下脑袋,整个身体不由自主的开始颤抖起来。
楚歌看到徐霆霓这般浮夸与不明所以的反应后心中疑云重重,微微抿嘴站在原地一时不知该如何是好,殊不知令徐霆霓这般失态的罪魁祸首便是他自己。
此时身在宴席之内故作饮酒对弈,但却一刻不停暗中将神识外放以此观察楚歌的杜龙习见到这一幕后面色变得极为阴沉,大致猜测到了前因后果后对楚歌神识传音道。
“楚儿,此人先前与为父有些过节,如今想必是见到你面上那赤蛟面具才如此惊慌,你不必理会此人,径直离去便是。”
闻言,楚歌面色有些古怪的深看了徐霆霓一眼后便离去了,心中不禁好奇道。
“爹究竟对此人做了什么,才使此人光是看到这面具便会摆出如此惊恐的模样..?”
思索片刻无果后楚歌便将此事置于脑后,继续开始欣赏沿途的优美景观,此时夜已渐深,来来往往的人也有些许脚步虚浮,面色红润。
不过那些醉酒之人大都年过三十,身着华装丽服不似有灵根之人。
不过说来也是,毕竟明日便会由结丹师祖带队亲自前往太清门了,为了不给师祖师叔们留下坏印象,自然不会有人做出为了一时嗜酒而饮个酩酊大醉的蠢事的,至多小酌几口。
至于徐霆霓则是在楚歌离去后便眼神空洞起身离去了。
接下来这场宴席足足持续至第二日旭日初升方才结束,至于楚歌则是在深夜便从宴席离开了。
回到屋内之后,原以为杜龙习会前来道别的楚歌等了足足一夜,而一墙之隔的杜龙习则亦是抱着同样的心态,在房内摆好不失父亲威严的姿态苦守一夜无果。
晨光熹微,一抹暖阳照在枫月城时,楚歌等人先前分发到的令牌渐渐开始泛起一层黯淡明光。
片刻之后,所有持有令牌之人皆在耳边听到一段语气平淡且简短的话语。
“所有人半个时辰于枫月城北侧,岳清楼外集合,逾时者后果自负。”
楚歌起身取出一条数寸长的淡黄束带,将头发轻轻束着后又整理了一番衣物着装,最后朝自己施了一道有净味祛尘之功效的一阶下品法术后便打开房门向外走去。
推开房门,走出楼阁后,杜龙习此时正站在楚歌面前,一脸正色的望着楚歌,随后将一只朴素的淡褐色储物袋放到楚歌手里后丢下一句话便转身离去了。
“储物袋内有一枚玉简,前往太清门一路上若感枯燥乏味,可将其取出一阅,用以消磨时光。”
楚歌抓着储物袋呆愣在原地,就这般看着杜龙习渐渐远去的身影。
第66章 告别[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