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
听不到半分的辱骂声和惨叫。
这间屋子里有隔音装置,因为沈弋不喜欢在画画的时候,被噪音打断。
所以做了特别的处理。
沈弋一双眸子波澜不惊,没有半分的情绪。
他只是弯下腰,在楼道墙角的缝隙处,捡起来了半块刀片。
慢条斯理的用一张纸巾擦干净,然后收了起来。
楼道里走出来一个修长的暗影,沈弋突然变得戒备起来。
等那人的轮廓完全从黑暗里出来,沈弋才微微放松。
是凤予。
“啧,要我给你善后不?”凤予双手插兜,脱下了白大褂之后,整个人显得更加风流,嘴里咬着一根狗尾巴草。
就这么倚靠在墙上,向来都是不怎正经的语调。
凤予,“人要是死在这,会很麻烦。”
沈弋只是嫌弃的看了他一眼,并没有说话,只是慢慢的从楼道走了出去。
“卧槽,你还嫌弃老子?!”
凤予走了两步,突然发现不对劲,用一根长铁片撬锁。
听见一声细微的响声,凤予一脚踹开那门,只有沈宏斌蜷缩着躺在里面,屋子里根本没有灼烧过的痕迹。
他朝着其中一幅画走了过去,指尖沾了沾颜料,放在鼻翼下轻嗅了一下,果然,掺杂了其他东西。
一切都是沈弋那小鬼头给沈宏斌编织的一个幻境。
啧,牛逼,他第一会回催眠术给人编织幻境的时候是十六岁。
而沈弋,才十二岁。
果然天才的脑子不是一般人能够比得上的。
凤予擦了擦手,戴上一双外科手套,快速的将屋子里的沈宏斌扛在肩上,然后走了出去。
沈弋的画室他还是第一次来,只是没想到这个画室里所有的画,居然都是同一幅。
翩翩起舞的少女,应该就是沈弋带回来的那一个。
啧啧啧,小变态,长大了还得了。
白葭醒过来的时候,沈弋还是坐在旁边的石凳上,在写作业。
这一觉睡得黑沉,她扒开自己身上的毯子,看向沈弋。
沈弋见她醒了,刚好收笔,也这么看着她。
“我睡了多久?”白葭问。
沈弋,“三个小时。”
沈弋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然后站着在一边等她。
“我们现在去哪儿?”
沈弋,“回家。”
“好。”白葭对着他笑,笑起来那张艳色的脸更是芳华绝代。
沈弋带白葭回的还是那个出租屋。
三个小时的时间,出租屋里面的画已经全部转移,恢复了原来的样貌。
白葭对于这里还有一点感慨,几乎是和原来一样的布置。
只不过第一次穿过来的时候小沈弋还会用湿漉漉的眼神看着她,就像一只等待主人摸摸头的小狗勾。
这一次过来,白葭明显感觉到,沈弋的防备心更重了,对任何人都是,就好像是为自己修筑了一面透明的墙,把自己里里外外的跟人隔绝开。
沈弋还是一如既往的去上学,白葭每天都接送他。
沈弋每天进了学校之后,又翻墙出来,上小学的课程,对他来说就是侮辱智商。
第19章 啧,小变态,长大了还得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