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地方鱼龙混杂,但是白葭也不怕,有绒绒给的手环,哪怕是遇到几百斤的壮汉也可以直接电晕他。
白葭找了一个人问沈弋住哪一间,那人指了指后面。
白葭道了谢,背面只有一户人家。
但是卷帘门是拉下来的,应该是没有人在,或者已经在休息了。
白葭把自己手上那一袋药物放在了门口。
刚才在药店的时候,她借了药店的笔,写了一张纸条放里面,也不怕沈弋不知道是谁送的。
白葭送完药,心情变好了。
才一天的时间,透明手环的第一格已经出现了浅浅的一层颜色。
白葭抱着布偶猫,回了那栋房子。
——
关良喝得大醉,旁边一个小弟扶着他。
“弋哥,下次再接这种,咱们得占六才行。你看你这一身伤。”
旁边的小弟跟着附和,沈弋嫌弃的把自己的衣角从关良手里给拉出来。
沈弋脸上淡漠,抬手不耐烦的扇了一下关良的脸,“踏马的下次给老子少喝点。”
“是是是,我又没喝醉。”
沈弋示意旁边的两个人把关良给架回去。
“弋哥不去那边住?”
沈弋摇头,“我回出租屋。”
沈弋走后,关良被两个人架着走向了烂尾楼。
月影绰绰,门口被关良用红砖头堆成了一个小台阶。
门口一包东西,看不真切。
架着关良的一个人准备过去查看一下口袋里装的是什么东西。
但是喝醉的人容易控制不好脾气,关良却是直接挣脱了另一个人,直接上前一脚把那包药给踹飞了。
“艹,踏马的谁又把垃圾扔我门口了。”
“被我发现了,老子弄死你。”
空寂的夜里,这一声暴怒的呵斥显得尤其的突兀,惊飞了不少停息在旁边树梢的飞鸟。
关良才搬来这里的时候,周围人排外,常常把垃圾往他门口扔。
臭气熏天,关良那时候还不敢惹事,默默地忍下来,自己清理。
可是他越是忍让,其他人就越是嚣张。
后来甚至有人朝着他门口倒排泄物。
最后是沈弋出面,带着关良揪出了几个人,狠狠地报复了回去。
杀鸡儆猴。
之后再没有人敢惹他关良。
其他人都说他关良是沈弋养的一条狗,只有关良自己清楚,沈弋是把他当兄弟。
好像已经很久没有人敢朝着他门口扔过垃圾了。
“良哥,良哥,好像不是垃圾。”
“管踏马的。反正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没有人会给他送好东西。
关良踹了旁边人一脚,“回去回去,老子要睡觉了。”
旁边两个人也没有了闲心去查看草丛里的那袋东西到底是什么,默默的离开了。
关良倒头就开始呼呼大睡。
而白葭买的那袋药静静的躺在草丛里,因为袋子破了的缘故,有几只药膏飞到了另一边。
——
沈弋回了出租屋,洗漱之后躺在床上,有点失眠。
在破旧的小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
“沈弋,我是你老婆。”
想起来白天那小姑娘的话,他突然轻嗤了一声。
翻了个身,不再想其他的。
一晚上都迷迷糊糊,到了下半夜才陷入了睡眠。
“我要是亲他一口,他会不会有反应?”
 
第5章 沈弋,我是你老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