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你知道你娘是谁吗？”楚晴微微笑。
后面丫鬟听见主子开口，倒抽了一口冷气。
丞相夫人的存在，在府中早已经是个禁忌，早些年，无论是谁提及夫人，都会遭丞相一顿臭骂。
就连进府后嚣张的梅姨娘，在闹腾过一段时间后，也没了声响。
二小姐此时却无端端的当着嫡小姐的面提起——
不得楚云暖开口，楚晴便凑到她面前，依然是少女娇笑着的面容，眼底的寒意，却叫人?得慌。
楚云暖抬眸，定定地看着她。
只听见楚晴张嘴，一字一句地笑着说道：“你、娘、是、个、野、女、人！”
她的那张脸，也因为眼底的猖狂扭曲的变了形。
楚晴在说完之后，见楚云暖脸上半点变化都没有，倒是身后的丫鬟挤眉弄眼的不知道在干什么。
她冷冷地收回了目光，倨傲地垂眸盯着楚云暖，语气大不敬：“喂，我说得你听见了没有？”
“你娘是个野女人，意味着你就是个野种！”
楚云暖对她的话充耳未闻，淡淡地冲着楚晴的身后见礼。
楚晴见她对自己屈膝，以为她被自己震慑住，得意的刚要叫楚云暖把嫡女的位置还给自己。
却看见楚云暖眉目恭顺的垂下脸去，轻轻道：“父亲。”
楚晴心下大惊，脸上的惶恐还来不得收起，肩膀就被人扯着往后拎了过去，紧接着一个响亮的巴掌，清脆的落在了她的脸上。
“啪！”
一声脆响，在太阳底下，更显得火辣辣的！
后面的丫鬟吓得跪倒了一地，纷纷趴在地上求饶：“丞相息怒！”
清霜不动声色的悄悄挪到楚云暖身后站着。
楚云暖的眼中看不清楚表情，长长的睫毛覆下一片阴影，纤瘦的人儿就定定地站在那里，仿若一颗青松般淡然自若。
“混账东西！”
楚玉山的脸上怒意浮现，他年轻时气质优雅，如今年纪大了，也有几分儒雅风流，这样的人破口大骂，可见是真的动了怒气。
“我说得本来就——”
楚晴心中不服，刚开口狡辩，脸上又挨了一个火辣辣的耳光。
“啪！”
楚玉山怒目圆瞪，很显然，楚晴若还敢开口，他还会打。
下人们更是吓得跪的更低了些，额头紧紧地贴在地面上，眼神不敢乱动。
唯独只有楚云暖看着这一幕，面色平静，仿佛是在看戏台上的戏子唱戏一般，至于这父女二人是为何赏巴掌，似乎跟她无关。
楚晴怨恨地盯着楚玉山，咬紧了牙根。
她心中充满了怨恨和委屈，回头愤愤地剜了楚云暖一眼，捂着浮肿的脸，一扭身，气冲冲地朝着自己院子的方向跑去。
她院子里的丫鬟赶紧爬起来跟上。
楚玉山脸上仍有余怒，让剩下的下人们退下。
清霜收到主子的眼神，也默默跟着下人们离开。
一时之间，太阳底下，只剩父女二人。
楚云暖这才抬眸，不疾不徐地缓缓开了口，嘴角笑意微凉：“丞相，说说我娘吧。”
第99章 你就是个野种[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