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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五章 侍女桃儿[1/2页]

战神家的异能小狂妃 一把酸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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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若不是桃婶心善,他们此时怕是真要曝尸荒野了。
      听完辉月讲述他昏迷后的情况,绥远百感交集。尤其是听到这姑娘当真不顾死活一路背着自己从崖边寻到了这个偏远村庄,他心中除了感激,还有浓浓的愧疚。
      她可是尚书的千金,却要陪着他一路涉险。他无法想象一个娇滴滴的富家小姐,是怎样忍着身上的伤痛还背着一个比她魁梧的男人跋山涉水,如此赤诚,只为救一个一直对自己不冷不热的男人。
      “你无需如此的,是我拖累了你。”
      她完全可以将他丢下,自己去逃生的。
      “什么拖累不拖累的,你是本姑娘看上的人,自然不能让你死的。”
      辉月说着搬来了个木架,将端进来的那盆水放在架上,十分自然地伸手入水将里头的巾帕沾湿再拧干。
      “你伤还未好全,衣服脱了,我帮你换药!”
      “嗯?”
      绥远下意识看向自己胸口,除了件薄薄的底衣,底下便是纱布绑带,再脱……要光了啊。
      这地方不是注重男女大防麽?辉月这姑娘竟然能脸不红心不跳让他脱?
      他十分别扭?攘搜刍栽拢?限蔚溃骸翱龋?挥寐榉车模?易约豪淳秃谩!
      哪知辉月忽然杏眼一瞪,拧着秀眉冲他贴了过来。
      “不就换个药麽!让你脱衣又不是本姑娘脱!害羞个什么劲儿?你后背还有伤呢!一个人可怎么上药?快脱!”
      额,辉月姑娘生猛,倒是将绥远臊的慌。
      行吧,人家都不在意,他操心个啥?
      “那有劳了~”
      “不客气!”
      辉月小脸微扬,眸中带笑,手上的巾帕轻柔贴上了绥远的伤口处,待将周围的血迹擦拭干净,上了药复又绑好了纱布后,她才满意起身。
      真没想到这个看着傻兮兮的大小姐能有如此体贴温柔的一面,绥远下意识冲她点头。
      “多谢~”
      结果辉月忽然贼笑冲他眨巴眼,冷不丁来了一句:“本姑娘看上的男子,自然得亲力亲为,你我夫妻之间,何必言谢?”
      绥远当即傻眼,“夫,夫妻?!”
      “嘿嘿”
      辉月丫头一边龇牙笑,一边挠头。这突然强抢了名相公,她怪不好意思的。
      桃婶站一旁静静看着他俩你一言我一语,二人因着夫妻一词一个乐呵呵,一个满脸窘迫,将桃婶看得开心极了。
      “小两口如此浓情蜜意,真叫人羡慕呢~”
      小两口?
      绥远一脸惊悚,忙摇着头辩解,“我们不是……”
      “我们是!”
      辉月截住绥远的话,抢先答道。
      这户人家家中简陋,除去主屋那间睡房,可就仅剩这一间客房,那日桃婶误以为他们是夫妻,便直接让二人同睡了一张床。
      这事儿,也是辉月醒来后才知道的,对此她也不多做解释,桃婶一番好意,她也不好让她为难,毕竟睡房就这么一间。
      眼看辉月神色有异,绥远一脸莫名,却隐隐知道她瞒了些事,于是勉强压下心中的疑惑闭上了嘴。
      夫妻就夫妻吧,反正他又没真玷污她。看她这样子,只怕夫妻只是临时的说辞,权宜之计罢了。
      此时桃婶冲绥远投去了丝揶揄的目光,笑着调侃,“这位公子真是好福气,你家娘子那日辛苦将你背来,如今照顾你又如此体贴入微,叫我这妇人看着都替你们开心呢!”
      绥远又是一阵汗颜,这娘子他可不敢收啊~
      “是你救了我?多谢~”
      他看向一旁笑意盈盈的桃婶,面露感激。
      “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公子不必言谢。你那伤口染了毒,需多休养几日,解毒的汤药赫大夫已经配好了,公子且趁热喝下。”
      说着她将手中的药碗递上,辉月很是及时上前接过。
      “我去准备午饭,你们身上都有伤,且趁这时间歇会儿吧。”
      桃婶将空间留给二人,自己单独出了门,绥远这才注意到,辉月那手臂上也绑着纱布。
      想起来坠崖时,她也是受了伤的,绥远又不由暗恨自己无能,好好的一姑娘,瞧给自己吭成什么样了……
      “你何必呢……待这次平安回去,你便回南阳吧~”
      辉月乍一听他又要赶自己走,忽的一脸郁闷,“本姑娘是走是留自由我自己做主,你少管!”
      时至今日了他还在赶她!这绥远的心,当真是石头做的不成!
      知道她心里不痛快了,绥远却并未死心,仍苦口婆心地劝,“你我无亲无故,为我如此牺牲太不值了,我说过的,我心有所属,再不会对别的女人生情。”
      哪怕她为自己做了许多事,不爱就是不爱。感激与心动,他绥远分的清清楚楚。
      “你是尚书千金,想要什么样的相公没有?大可不必在我这浪费时间,我感激你对我付出的一切,可感情不能儿戏,大好的年华,你自有你的造化,我也有我的路。”
      这一番话绥远已经说得格外直白了,尤其是见她手臂这会儿正伤着,却还要强忍着疼为他上药时,绥远心里泛起阵阵苦涩,这傻姑娘如此不顾一切,他自是感动的,可她越是如此,他便越觉得亏欠。
      辉月静静倚在床头,看着此时无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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