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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忆的蓝色渔夫帽,当初说怕晒只是借口,仅仅想在她那里,讨点念想,如今只能念想。
      看热情的老板拿着菜单本,准备手写,梦骐顺不知自己应该做什么,并不饿,心碎这餐早已把胃塞满,酒未喝人已醉,所以起身走了。
      “那个,出去买点那个,备用好不好?”乐一在争取依?意见,毕竟生扑不好。
      依?点头,二人又在七拐八拐的路里绕出去,门口没有超市,但风吹的人清醒,看着会趴在自己肩膀许久不抬头的依?,乐一很理智。三十三,冲动不起来的年龄,看的很开。
      捧过脸会亲在一起的样子,就是梦骐顺此刻心里最不敢想的画面,视线模糊,刚好入眼猜测里的一半画面,加快脚步,不敢多看一眼更不敢继续想然后。乐一并没有亲,他不是那种猴急的小人,做不好趁人之危。
      小小酒店的房间里,横躺竖躺都不过瘾,心里是不怕许女士找来,毕竟安排好的一切都不是自己本意,躲是为了证明心里的不情愿,搭上后半生的事多多少少让人不开心。
      “确定没醉?”乐一眼睛是拿来装饰用的,人都S弯飘忽了,心真大,陪她乘电梯上了三楼,竟没有亲自服务开门,心虚,怕近一步把持不住让彼此后悔,这个年龄应有的理智,在几瓶啤酒作用下,伟大。空空的手无处安放,走一圈啥都没买。
      依?的魅力好像是现在才展现的最佳。酒燥的胃热,人更热,拉低领口,磁卡在房间门口刷,唉?门把晃了几下还是打不开。“乐一,过来,帮我。”
      “嗯”乐一做贼一样按了电梯关门键,脸红着逃了。
      可能真有上天怜悯一说,房间门是坏的,真的打不开,而隔壁,正是梦骐顺的房间,门也是坏的,偏偏依?踹开了门,进了虎穴。
      “乐一,你洗干净了没?我很热的。”梦骐顺本就没闭上眼睛,心心念的人如梦一样出现眼前,喊着别人的名字。
      上天,你真坏,取笑我,很好吗?梦骐顺大喊。
      洗澡水是凉的,依?将自己淋的很彻底,听不清门外的的声音,告诉自己,“幻觉,从上了火车就一直出现幻觉,幻听幻影,果真病的不轻。”水里,眼角涌到嘴角的苦,可能因为水不够甜,喝了酒才麻了触觉,让自己如此颓废。
      “该死,都该死。”依?蹲着门后,眼泪止不住。守在门外虎视眈眈的人,何尝不是红了眼,回忆的画面一遍遍,播不完。
      “依?。”梦骐顺头一次叫她全名,撞开反锁的门,看不见门里有人,都说了这一切像梦,梦骐顺觉得自己在发癔症,总产生幻觉。
      湿了衣,依?没忘挂着晾干,拍拍脸,可能真的出现了幻觉,明明房间里是乐一,洗干净自己准备上缴,感觉里,全都是梦骐顺的影子,在身边游走。裹紧浴巾让自己给自己安全感,并不是非乐一不可,但大家都说乐一最适合,可能年龄相仿的人,经历类似,加上乐一这人比较务实。
      梦骐顺不信这个邪,在家满屋都有幻影,住在小酒店,依旧。现没人督促,很邋遢,从酒吧出来,到夜市走走停停,眼睛一闭再一睁,对,就飞了,在国外,开启古堡草坪婚礼……
      “依?,你真的不爱我吗?”
      “爱吧,能搭伙过日子算爱吧。”
      “如果我最后娶了别人,你会生气吗?”
      “别傻了,生气那是疯子喜欢的,我们的年龄都应该很理智。”说完眼泪就不争气了,不敢问自己,现最想嫁给他没有在赌气吗?
      俩傻子在房间对话大半夜,两张床,背对背。

喝不醉[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