晓晓捂着嘴听着，有时甚至低声说了几声。
故事结束后，她颤抖着问：
“那我们该怎么办？”
唐流宇给了她一个生物面具和一张白卡，世界上任何一家银行都可以用的那种，他刚刚转了千万水元币到这个卡里：
“戴上这个，激活后随便想什么脸都会自动随意变化。卡里有千万水元币，可以买大房子，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你呢？”
“我是一名通缉犯，即将离开水元国。当年的承诺只实现了一部分，但希望你能过的好。”
“流宇，你……”
唐流宇微微一笑：
“别担心我。也许以后我们不会再见面了，但我只需要你快乐就足够了。”
“真的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祝你幸福。”
说着，他站起身来，一步步朝门口走去，抬手挥了挥，却没有回头。
楚晓晓看着唐流宇的背影，等到他彻底消失，才握紧了拳头，脸上的表情顿时变成了恨意：
“看到你受苦，就是我的幸福。”
……
唐流宇走到外面，就看到范林已经开着车在不远处等候。他坐上车，神情沉思，无言以对，范林也悄悄开启了自动驾驶模式，迅速离开了城市。
过了一晚直到第二天早上，小睡片刻后，范林问：
“完成了吗？”
唐流宇点点头：
“嗯，是吧。”
范林微微点头，沉默了几分钟，突然问道：
“这是你第一次杀人吗？”
她能够通过手表知道在被蓝爵摧毁之前发生了什么，当然，她也清楚地看到了唐流宇杀死陈乐的场景。
虽然知道这在他们选择的道路上是必然的，但加入时间最短的唐流宇竟然是第一个杀人的，还是很不解的。
尤其是他那从容不迫的态度，一副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继续处理事情，让范林更不解。
感觉她、顾叶和杜灿所接触的唐流宇只是他真实自我的一小部分。
唐流宇平静地回答：
“第一次。就像在模拟器领域一样，它只是一个可以摆脱的目标，没有太多价值。除了有点意外，没有别的。不要问我为什么，我自己也不明白。生命有时是如此脆弱，即使我们把它拿走，我们也感觉不到任何东西。”
“不是越脆弱越应该珍惜吗？”
“珍惜？为什么要珍惜别人？
范林默不作声，此刻坐在她对面的依旧是唐流宇，但感觉好奇怪。
过去，他常常表现出对生活毫无兴趣，贪图钱财，一心只想着自己的利益。
但经过一段时间的集体活动，唐流宇变得更加融合，让每个人都有安全感。
而现在，面对一个冷酷无情的唐流宇，他的真实面目到底是什么？
第64章 真实面目[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