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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将军。”刘荣有些面赧,却又不得不提醒。
      他说:“匈奴稽粥单于身旁,有一人,名叫中行说。此人原为汉人,熟知汉朝情态,后来潜逃匈奴,助胡害汉。此次到东欧来的间谍,就是为他所遣派。”
      范易点点头,附和着说道:“此人我曾有所耳闻,确实诡计多端。”
      欧贞鸣闻听,双手用力一拍案几,怒道:“匈奴胡儿,侵扰北疆倒也罢了,没想到竟然也垂涎我东瓯!”
      然后侧脸沉声,对范易说:“令欧阳劫,以刺探军情之罪,立即拿下王城客栈所有人等,俱下北城兵马狱,拘捕审讯。”
      这是将王城客栈中人,以通敌叛国论处了。
      范易领命,接过令牌稍候片刻,见欧贞鸣再无吩咐,便转身离开传令。刘荣此时也站起身来,向欧贞鸣告辞。
      “请公子转达殿下,欧贞鸣在东瓯,为朝廷镇守海疆,当效犬马之劳,肝脑涂地,在所不辞!”欧贞鸣在临别之际,再次上表忠心。
      刘荣点头应诺,补充了一件事说:“王城客栈之事,请将军彻查清楚以后,及时将详情告知窦先生。”然后,就让欧贞鸣在书房门前止步,与窦婴二人,急匆匆地走出了将军府。
      一出了门,登车坐好,乌孙驹即驱动马车,沿着主街,向西而去。
      刘荣掐指一算,离京已一月有余,东瓯尚可着布衣,长安此时,恐怕早已飞雪漫天,棉袍加身了!
      又想到此行收获颇多,回京以后向皇帝汇报,必得嘉许,心中便很是得意,放松了下来,笑着对窦婴说:“回京之后,我当在皇上面前,为先生请功。”
      说话间,但见窦婴此时似乎还有心事,对自己的话,好像没有听得很明白,只是随意地笑了一笑。
      于是就问他:“窦先生,在想什么呢?”
      窦婴回过神,反应过来刚才刘荣对他的夸奖,口中先是道谢,然后回话:“少主,臣方才想到,匈奴有‘狐风、东瓯有欧阳劫,可是朝廷,却没有相应的机关。”
      摇着头,他继续说:“事不专权,结果必难以令人满意。”
      刘荣明白了他的意思,笑着说:“这又有何难?我知道先生是想要恢复那个……那个什么钩据使者吧?”
      “是。”窦婴承认,又说道:“叫做钩据司……孝文皇帝十三年,缇萦上书赎父罪,先帝仁慈,赦其罪,免于刑,随后,又令革除肉刑。”
      “丞相张苍奉诏后,听了中尉谗言,竟一并将不过是主谋局、刺探的钩据司,也裁撤了。”
      他意犹未平地说道:“其实,钩据使者,对外防范匈奴,对内侦缉谋逆,与中尉权限并无多大干系,他们不过是妒忌钩据司罢了。”
      刘荣看他脸上,满是愤愤不平的颜色,于是劝慰:“如先生所言,当时罢钩据司,也是朝廷与民休养生息的举措吧。”
      窦婴想了一想,似乎也同意这个说法,又说:“但是,彼一时,彼一时。十多年过去了,如今匈奴虎视眈眈,关东诸侯图谋不轨,臣建议,不如恢复钩据司,起用良家子弟,针锋相对,有备无患。”
      刘荣沉思起来,窦婴说的很有道理,现在这种形势之下,的确应该有钩据使者,这样一批人作为耳目,为朝廷效力。
      想到此,他对窦婴说:“回到长安以后,先生不妨参照先例,详细计划,我也禀明皇上,获批以后再做安排。”
      窦婴点点头,脸色露出喜色,兴奋溢于言表。
      刘荣忍不住问道:“近日言语之中,常常听见先生提到钩据使者。请问先生,可是曾经做过钩据使者?”
     

第48章 夜宿窦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