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扶素身手绝对不低,有白光臣给的护卫,逃走了。
白光臣回去,在书房里坐了一夜,
回房,就看见第一次,表露自己愤怒,看着他的孩子。
“你说过,你会带母亲回来的,
你怎么可以言而无信!”
白光臣几乎在儿子那深含责备的眼里,窒息。
“初儿,父亲也没想到有刺杀,你母亲选的位置,太危险了,
父亲尽力了,父亲也为救你母亲受了伤,
初儿,你的眼里,就看不见父亲的为难吗?”
“我已经七岁了!”
七岁的孩子,像是看穿一切的,将自己面前做戏的父亲,
看得半丝余地不留。
白光臣在那双眼里,近乎难堪。
竟然,有些忍不住躲闪。
一个七岁的孩子,
那双和他母亲相似的眼眸,何其犀利。
三个月后,白光臣在书房里,背对着窗外明媚阳光,
整个人有些阴郁:“事情怎么样了?”
“不光我们伪造的证据,夫人她,自己也把天狼玉的消息,往自己身上揽,
如今南疆人,大都确信,天狼玉在夫人手上,”
“好。”
白光臣背光的脸,笼在暗处,
谁也看不清他的神色。
幕僚要下去,又忍不住道:“家主,据得到的消息,夫人中了南疆蛊毒,夫人没用南疆解药,
已经毒入肺腑,
似乎,就这几天的事了。”
“嗯。”
白光臣声音,透着他多事的不悦。
幕僚心一颤,暗恼自己多事,忙行礼出去。
随即,撞见正在外室,不知什么时候,拿着一份功课,像是从隔壁书房,跑来请教的白温初。
幕僚直接吓得后退了两步,
“少,少主?”
少主刚才听到了多少?
听到外面动静的白光臣,已经大步赶了出来,“初儿。”
他有些慌乱,不知道初儿听了多少。
“父亲,先生这里,讲的不是很清楚,孩儿想请教一下。”
白温初声音平静。
白光臣松一口气,
看样子,是没听见了。
第二天,白温初似乎有些风寒,没有去书房上课,
白光臣一大早,吓得立刻来看白温初,从府医嘴里再三确保,没什么大碍,才罢休。
亲自看着白温初喝了药,入睡,叮嘱下人们好好照看,才离开。
他一走,白温初就睁开了眼。
“少主。”
下人们有些惊讶。
“我要去后院走走,你们谁都不要跟来。”
他起身,穿衣出去。
他不喜白光臣派人盯着他,所以,赶走白光臣的暗卫,并不是让人奇怪的事。
这里是白府,安全并不会出什么问题,
暗卫们,都退下。
在一个,听得到白温初可唤的位置,停下。
白温初一个人待在自己后院偌大的园子里,一个下人也不许进来。
送午膳的下人,送完,被他呵斥离开。
七岁的孩子等了三个多时辰,终于等到了他想见的人。
“母亲。”
他小脸已经被秋风,吹得浮白。
从来早熟的他,难得露出孩子的不安,紧紧的攥住,一身凉意而来的清瘦女子的衣袖。
“初儿。”
玉扶素脸上带着一如既往,温柔的笑,把小小的孩子,抱在怀里。
这怀里,是她的全世界。
她跟儿子抱在一起,到了夕阳西下。
第150章 有什么永远失去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