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来的也比现在的好不到哪里。”
这倒是事实,能攀上和皇家有牵连的人,谁不想?
长歌现在扮演的是有情于大皇子的女人,而事实如何她又不能向外言明,想了想挥了挥手:“算了,暂且如此吧。”
出尘取来清代坊的账目,长歌一一过目,除去自己被掳去的最初几日亏空之外,其他时间还是稳赚不赔,利润只多不少。
忽然,外面响起了急急的敲门声,伴着小二口吃的声音:“掌……掌柜的……”
长歌皱起眉头,在她的地盘,谁还敢来惹事不成。
出尘连忙去开门,看小二一脸慌张,问道:“你这么慌乱干嘛,出什么事了?”
小二张着嘴指了指楼下,还未等他说话,出尘就看到一个不想看到的人,刚要回头对过账的长歌回话,没想到那人比她还快。
“愁吟啊,本宫过来看看你。”
是傅君泽!
长歌在心底哀嚎,这人还真是阴魂不散啊。
长歌忙收起手中的账本,整理好放在书案之上,站起身对着刚好进门的傅君泽行礼道:“草民愁吟参见大皇子殿下。”
傅君泽上前来搀扶长歌:“你和本宫之间,何须如此。”顺势握住了长歌的双手,令她挣脱不得。
出尘看了眼小二,小二缩了缩头,识相地离开,出尘则在长歌的一瞥中走向书案,抱起账本,退出房间,却是没有关门。
长歌脸上挂笑:“殿下今日怎么有时间来看望愁吟?”
她确实好奇这些时日傅君泽都在干什么,剿灭霍尊胜,是在他逼宫之前应该就已经计划好的,那么现在计划顺利,接下来的目标应该就是皇宫了吧。
傅君泽手指不禁摩挲上长歌的下巴:“才几日不见,你想本宫想的很呐。”
傅君泽倒是挺会自作多情。长歌不自在地侧过头避开傅君泽的手指,说实话,很恶心。
傅君泽却以为她是因为娇羞,越发觉得她可爱,大笑着松开长歌,朗声道:“本宫不逗你了,看你平安无恙也就放心了。”随后“哼”了一声,“那个自称你师父的谢言,竟然敢把你从半路截走,若非我当时有伤昏迷不醒,一定不会让他得逞。”
话虽这么说,可当时的情况谢言早就对长歌言明。
傅君泽毕竟是皇室之子,苦心经营这么多年的形象不能在长歌这一步棋上下错,忽略自己正妃夏青柠的感受,而把一个没明没份的女子带回家,这并不是一招好棋。
故此,谢言拿这茬说事,虽然隐讳,加上谢言轻浮的性格,说的不痛不痒,傅君泽却从中捉摸出味道,无话可说,只能任由谢言把人带走。
说到底,在傅君泽的心里,没有任何东西可以和皇位媲美。
如此,傅君泽还能在长歌面前面不改色地说出当日之事,就那么有自信谢言不会把这些事情告知长歌吗?
长歌在心底暗笑,却依旧垂下眸子,说道:“多谢殿下垂爱,愁吟感激不尽。”
傅君泽摆摆手:“本宫这是要去宫中一趟,想来好些日子没见到你了,顺路过来看看,看到你好好的,也就放心了。”
长歌浅笑,送傅君泽离开。
傅君泽一向不是低调的人,包括来看望长歌,一路走来,客人中望向两人的目光多带了别样情绪:暧昧的,了然的,唏嘘的,羡慕的……
他一定是故意的。
拿清代坊的掌柜当挡箭牌,是为了不让别人看出他要有所行动吗?进出清代坊,找青楼掌柜,沉迷女色,的确为傅君泽披上了一层纸醉金迷的外衣。
只可惜,太子早就看穿了他的为人和诡计,现在再做这些,反而毫无意义,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又是什么。
可依照刚才傅君泽的表现,长歌又对他有了新的认识,同时也对青柠有了更深的同情。
傅君泽是个极为霸道的男人,他要的感情是对等的,严格来讲,他要的更多,却不是个舍得付出更多的人。
女人得到最好,得不到的,也要毁掉。这一点,和霍尊胜很像。
比如夏青柠,得不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人,让太子和青柠两人痛苦,他反而快意。
这种扭曲的情感最可怕,以这样的性格去治理国家,不用想都知道会是什么样的惨状。
出尘走到长歌近前:“掌柜的,还看账本吗?”
长歌摇头:“不用了,日后清代坊的账目都由你来过目。”从二楼窗户看到傅君泽朝着皇宫方向走去,转身对出尘道:“你在这里看店,我和无方去一趟大皇子府。”
出尘应命。
很久没有见到青柠姐姐,不知道在梁山之时,她是否同自已一样,遭受了身体之痛。
第146章[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