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点灯干什么?大晚上的别折腾了,乖,睡吧。”
“我看看你,你有些不对劲。”
顿了顿,严冬雪斟酌着用词,“你是不是生病了?”
“我没事,睡吧。”
“怎么没事儿,没事儿,你喘什么?”
两人在黑暗中僵持了好一会儿,严冬雪一咬牙挣脱男人的手,下床。
摸黑点了灯,端着烛台过来看他。
男人换了一身衣裳,穿着一身利落的黑衣。
往日,喜欢光着上身睡觉的男人今天外衣都没脱,明显就是有问题。
更可气的是,这个有问题的男人,明明额头上挂着冷汗,仍紧皱着眉头,嘴角抿着,不赞同的看着她。
“衣服脱了我看看。”
“怎么,才两天,想了?”
袁戚枕在床头看着她,挑眉,好整以暇的问她。
严冬雪听着他那话,看着他那戏谑的小表情,气得差点儿吐血。
你个狗男人!
表面装得再正经,上了床,就天生的会耍流氓!
你一本正经跟他说话,他就能一本正经的跟你耍流氓。
可现在是耍流氓的时间吗?!
“你自己脱,还是我给你脱?”
严冬雪担心他的情况,没心思跟他掰扯,冷硬的开口。
许是严冬雪太过认真,袁戚沉默了一会儿,开始动手脱裤子。
“唉,叫你脱上衣!!谁让你脱裤子的?!”
严冬雪急了。
“雪儿,你不是说要看受伤的地方吗?”
袁戚有些委屈巴巴地。
“……那你脱吧。”
好吧,她先入为主的以为男人伤在上身了。
裤子脱下后,袁戚受伤的地方就暴露在空气中。
伤口包了块白色的纱布,应该是之前有做过简单的处理,那纱布正在往外渗血。
“上药了吗?”
“没有,绑了止血的,好了,别看了,血池呼啦的,再吓着你......”
严冬雪没理会袁戚,咬咬牙,把纱布撕开了。
伤口得上药,光是止血怎么够。
应该是剑伤,伤口不大,但很深,都能看到大腿骨了。
“不然,我叫大夫过来看看吧?”
严冬雪看伤口挺深的,提议请个大夫过来看看。
突然间想到什么,“可以请大夫吗?”
“你随便包扎一下就好,别请大夫。”
袁戚说了不请大夫,严冬雪也不多做纠结,开始给他清理伤口。
这么深的伤口,上药的时候,男人紧咬着牙,腮帮子都紧绷起来了,却从头到尾没喊一声。
“受了这么重的伤,你怎么回来的?”
上了药,严冬雪一边缠着布带,一边和他说话。
“还能怎么回来的,走回来的。”
“院门锁了,你怎么进来的?”
“翻墙进来的。”
“翻墙进来的?!你这腿不想要了是吧?!”
严冬雪知道了,纱布上的血,应该就是走路的时候,渗出来的。
“不是你让我回来的吗?”
严冬雪:……
她竟无言以对。
第100章 谁让你脱裤子的[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