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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反问道:“难道你就没有想过这样一种可能吗?如果我就是凶手,你……是在帮我销毁证据。”
      云长愣了一下,随即笑道:“开玩笑,你怎么可能是凶手呢。我们一起长大,两个人都一样,连只鸡都没杀过。”
      宋葭推了推他那副眼镜,说:“你这两句话都错了。首先,我确实是凶手,其次,你这第二句也不正确。”
      “不过,其实你今天的行为,不只是在帮我,也帮了你自己。”
      云长还没弄清楚对方的意思,就眼前一黑昏了过去。
      两天后。
      云长搜索着网上的讯息,很快找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这已是一年前的新闻了。
      “九月十六日,在京戕河边发现了两具男性尸体。死者均染发,穿鼻环,其中一位左脸有明显刺青。
      现案情还在调查中,两名死者都是被利器所伤流血过多至死,介于死者的身份,初步怀疑是仇杀。”
      宋葭打了一个哈欠,从书架绕了过来,说:“认出来了吧,那两个小混混,还有他们是被什么利器所伤。
      毕竟,那可是你从小到大最爱用的锥子啊,你怎么可能认不出来它的刺痕呢?”
      云长深吸了一口气,脑中开始回顾自己的记忆。梦中的血红,欺负自己的两个混混,鬼压床时的惊恐,无意识写出的杀字。
      那时两个混混仗着年龄长拳头大,不止一次对他进行恐吓和勒索,甚至要求他配一把自己家的钥匙交给他们。而自己硬撑着,为了不给家人和朋友惹麻烦,也不敢报警或求助他人,对宋葭更是只字未提,可是后来有一天这两个人消失了。
      是我杀了他们。
      宋葭接着说:“我就知道你小子最喜欢忍让,性格像个弹簧,别人压压没事,但只要压的过猛了,你爆发的疯狂有够人受的。谁想到放个学都能遇到凶杀案,凶手还是你这个小子。”
      他两手一摊,表示无奈:“我也就你这么一个朋友了,再加上行侠仗义的武侠片又看多了,当时狗血就往头上冒啊。于是我就把你的锥子拿去扔了,然后把你像只死狗一样拖回来,很幸运的是,即使我除了处理掉凶器和把凶手拖走什么善后工作都没做,警方也压根就没往你这个三好学生身上想。”
      云长再次咽了一口唾沫,这次很顺利,差点把自己噎死。
      “至于这次的育幼教师,是他自己来找到我说知道当年你和那几个混混有仇,来勒索我的,其实他压根没有证据。但是我们在交谈中,这位被债务所迫的中年大叔一时激动,自个摔了一跤,很不巧的摔到脑干,当场死亡。”
      云长缓过劲来,说:“我杀过人?”
      “那是,所以我才否定你那个“两个人都一样,连只鸡都没杀过”的言论。也不知道你是受刺激过大还是自我保护,事后完全不记得自己干的事了,就算记得一些,也当成做了一个梦吧。”
      “我们两个人也就一个德行,你不也是吗,看到那只钢笔第一个想的是捡回来为我湮灭证据,而不是考虑人到底是不是我杀的这个问题或者报警检举我。”
      云长最后看了一眼那两位面貌丑恶,几乎成为他童年阴影的尸体,关掉了网页,笑着说:“嗯,我们两个人就一个德行。”

不许死[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