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我一样,是不愿让慕容冲糟蹋人家白小姐才不帮他。
思及此,我嗔怪墨亦歌,“真多事,干嘛帮他?人家白小姐是想讨个才子,慕容冲却连这诗都作不出。你们这是在骗婚,是在作弊,实在太可耻了!”
“这……”墨亦歌一脸苦色,自知做错而征询我:“诗已经念给慕容冲,他也已经兴致勃勃上去,现在该怎么办?”
“这事错在你,待会儿我要上去,你可别阻止我!”我同墨亦歌说,我打算跟慕容冲同打擂台。
“不行,你别忘记你是什么身份,这白羽惜要看上你怎么办?”墨亦歌一脸头疼。
“放心吧,到时要是有比慕容冲更好的人出现,我就服输。要没有,我就跟他拼到底。至于事后,甭担心,我会同白小姐讲清楚,我想她会感激我的。”我自信满满。
“你呀,真是任性。”墨亦歌叹气,他拿我没辙,只好依我:“点到即止就好,别玩得太过分。”
“知道。”我笑嘻嘻应承他。
话说回这边,就在众人挤破脑皮子作诗间,慕容冲风度翩翩走上台,对坐于帷幔内的白羽惜作完一揖,方道:“白姑娘,在下慕容冲,去年有幸与姑娘在金陵湖见过一面,不知姑娘对我可还有印象?”
“对不住,我没印象。慕容公子,今儿是比文招亲,你若还未破解题目,那便下台去。”帷幔内传来白羽惜的声音,她的声音如泉水涓涓细流,听着犹如一股甘冽,实在悦耳。
“姑娘误会在下了,在下不是上台来叙旧的,在下已解开这道题了。”慕容冲毕恭毕敬道,与平日放浪形骸的态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可见美女的力量有多大,说能倾国倾城都不为过。
“那么,请公子念于我听。”白羽惜说。
慕容冲清了清喉,适才吟道:“白日惊雷水漫声,鱼心惶跃上升花。伯夫见状下水船,唯恐明月逐人来。”
“原来诗还可这样做,妙,妙,实在是妙哉!”底下的文人书生纷纷赞叹。
“雷,心,伯,明,字字珠玑,用得恰当。词牌名水漫声,上升花,下水船,明月逐人来,用得适当又达意境,慕容公子果真有才。”白羽惜对他赞赏有加。
“哪里哪里,白姑娘实在太看得起在下,这道题在下整整想了两炷香时间,真不算是有才。”慕容冲谦虚道。
“慕容公子怀才而不自傲,实在可敬。”白羽惜又说。
“哪里哪里,白姑娘是高抬在下了。”慕容冲为给白羽惜留下好印象,又继续谦虚。
我听到这里,心内忍不住腹诽他,明明是墨亦歌作的诗,他竟用的这般理所当然,脸皮当真厚,我着实是看不惯!
就当我想站出来之时,一位身着锦绣华服,面目可憎的男子不动声色走上台,声音冷冷道,“这诗,本……咳咳,我也解出来了。”
“是么,公子如何称呼?”白羽惜问。
“本……咳咳,我姓封,你姑且称呼本……咳咳,我为封公子好了。”这位风公子大概有严重的喉咙病,讲话不到两句,就老咳嗽。
“那么,请风公子念于我听。”白羽惜说。
第二十四章 作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