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那你讨厌她？”我恹恹盯着他。
“不是。”墨亦歌叹了口气。
“既不是喜欢，又不是讨厌，那是什么？”我不解。
“自古以来，婚姻便是遵从父母之言媒妁之意。我知道她会成为一个好妻子，然而我心里另有……”他说到这里，忽然看了看我，停住不说了。
“另有什么？”我焦急问他。
“秘密，不告诉你。”墨亦歌笑笑敲我脑袋一下，道：“你就别再窥探我的秘密了，放过我好吗？”
“……”我心情失落看着他，想试图看出他在想些什么，却什么也看不透。
墨亦歌这个人什么都藏得很深，有时我觉得理解他，有时又觉得他很陌生。
翌日，到天香楼我才知，原来并非我俩独处。
沈心兰有在，还有另外几个和墨亦歌一块长大的友人。
除沈心兰是州牧出身，另外三位，长孙新奇，慕容聪，蔺眉长，他们皆来自商贾之家。
这三人给我第一感觉皆是长相漂亮，衣冠楚楚，富贵人家的雍容。
不过，他们气质个性又各所不同。
长孙新奇眉毛上扬，目光肆无忌惮，咄咄逼人，举止投足之间皆是自尊自大，看得出他是个骄傲又自满的人。
那慕容聪则打扮的花里花俏，手拿一把梅花折扇，看似惬意自在，实则那双细细长长的狐狸眼很渗人，他那眼睛一盯上人，给人感觉就好比狼锁定了猎物，让人很不舒服。
至于最后一位蔺眉长，更是渗人。
老实说，这位蔺眉长公子，我有点畏惧他。
他不像长孙新奇自满自大，亦不像慕容聪那样狡黠邪魅，他给人严肃冷淡，拒人千里之外。
除墨亦歌跟我们彼此介绍时，他看了我一眼后就没再看过我一眼，且席间他的脸一直绷着，好像我们所有人都得罪他似的。
我不晓得墨亦歌安排这餐饭的意义何在，为何要请沈心兰，长孙新奇，慕容聪，蔺眉长这些对我而言陌生又疏离的人来。
总而言之，这餐饭我吃的非常不自在。
后来回想，我才知道，这些人与墨亦歌都是自小长大，关系十分密切的友人。
这些人对墨亦歌而言，亦都是至交知己，在未来也都会是我能信任的挚友。
只不过，彼时的我，尚且还蒙在谷里。
九月九重阳节，这节日也算是大节，我们乡里过这节，就是做大菜?、杀鸡鸭鹅、卯时左右将这些吃食装盘，放进扁担筐，再放些香火纸钱，然后抬到乡里的祠堂，在堂前摆上祭品，待村里各房头的人等齐，便上香祭拜祖宗。
每年除祭祖以外，我娘还会另外置些吃食去一些乱坟岗，拜祭一些无立碑的孤魂野鬼。
我儿时最喜欢过年过节，一者是墨亦歌会来我家，二者是过年过节好吃的多。
不过，我也有不喜欢过的节日，比如清明节、重阳节和孟兰节。
不知为何，每年过这三个节，我娘都会悄悄一个人躲起来哭。
第十九章 九月九重阳节[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