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我娘就会雇辆牛车装菜装小麦上城来卖，每年过年前，我们也常常会来乌镇置年货。
墨亦歌带我逛了一上午，买了不少女儿用的东西，像女儿穿的丝绸缎面，像女儿用的胭脂水粉，像女儿做头饰的金钗流苏，像女儿穿的绣花鞋等。
“买这些女儿玩意作甚？莫不成你私底下喜欢把自个儿扮成女儿？”我看不惯地调侃他。
墨亦歌眉头一挑，敲敲我的额头，“你这脑袋瓜子壳里都装着些什么？我怎可能有那癖好？这些自然是买给你的，你也是时候恢复女儿身了。”
恢复女儿身吗？
我摸摸鼻子，心情喜忧参半，颇为复杂。
说实话，我到底是女子，像胭脂水粉，珠钗，丝绸，我心里其实也喜欢，平日趁我娘出去，我偷穿过她的衣服，偷抹过她的胭脂。
只不过，我除会穿女子的衣服外，其他的皆不会。
像女子的发髻，我不会梳，胭脂我也不晓得怎么抹，几次偷整过，结果整出个猴子屁股，丑的不行。
晌午，我们在乌镇吃过中饭，墨亦歌便带我去投栈。
我有午休的习惯，正当我褪外衣欲睡时。
我的房间门忽被推开，三五个打扮的浓妆艳抹的女子挤了进来。
我一时来不及反应，就被她们逐拥到镜子前，三五四下除去我的外衣，三五四下扯落我的头发。
我被这些人吓到，惊得大呼救命，一面挣扎着对她们拳打脚踢，下手极重！
然后，其中一位被我扇了耳光的标致女子，喘气嗔笑对我道：“小姐休怕，我们姐妹们不会吃了你，是墨公子遣我们来为你梳妆打扮的。”
第十二章 女儿妆[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