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是真的,我几时骗过你。”墨亦歌笑笑刮我的鼻尖。
“为什么呢?”我摸摸鼻子,问他。
“如今你是井底之蛙,也是时候出去看看了。”墨亦歌意味深长。
墨亦歌这话叫我欣喜之极,我怕他反悔,便要同他拉钩为实,“口说无凭,咱们得拉钩,以免你反悔。”
墨亦歌大笑,笑罢,伸出修长的尾指勾住了我的尾指,“这样可以了?”
我尾指勾紧他的尾指,道“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骗!”便放开他。
“才觉你是有思想的人了,谁料转眼功夫,你又变成那个撒泼顽皮的野孩子。”墨亦歌调侃我。
“你才是野孩子!我可是大人!”我抡起拳头打他。
墨亦歌单手接住我的拳头,笑道:“只有小孩才说自己是大人,大人从不说自己是大人。”
“你!你!我不管,我就是大人!”我为之气结,对他我总是易怒。
七八月是农忙,我家有三亩田,两亩种小麦,一亩种瓜果蔬菜。
如果墨亦歌不来,这三亩田就我和我娘做。
有时涛子忙完自家田里的活儿,也会过来打打下手,帮帮忙。
地里活儿忙至八月十三,八月十五则是虞文才和美子的婚礼。
美子虽嫁为妾,但虞文才爱她,自不会让她受委屈,美子除位分低一级,其他该享有的礼节,一应不少。
八月十五,我和我娘一大早就去涛子家帮忙张罗。
 
第十章 成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