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楚云深看着烛光下女子的侧脸,心中暖流淌过,他越发觉得,和这个女人呆在一起,他很轻松,也很开心。
“你把这曲子学会,以后我若是来,你要弹给我听!”
姜笙歌很喜欢这曲子,便点了点头,“好,我一定学会,不过,这曲子叫什么?”
“还没取名,要不,你来取一个?”
姜笙歌沉吟一声,低头浅笑,“那就叫它琵琶语吧!”
“你喜欢便好!”楚云深勾了勾唇,琵琶语,看来他又要送丫头一样东西了。
姜笙歌忘乎所以的弹琴,竟不知道何时楚云深走的。
叫了蝶安起来,蝶安发现自己睡着了,连忙道谢并询问她自己怎么突然就睡着了,明明感觉不困。
姜笙歌以她弹琴为由,许是因为她弹的旋律太好听了,蝶安便睡着了。
蝶安嘀咕一句,“可是,我没听到小姐弹琴啊!”
姜笙歌干笑一声略过这件事,她可不想楚云深半夜闯她闺房的事情闹的人尽皆知。
兜兜转转过了半月,这半个月,她的日子过得很是安分,但某个人的日子便不好了,那便是柳书凝。
楚云信去了南部,也不知何时才能见过,她是日也思,夜也想,人都消瘦了不少,日子过得浑浑噩噩的。
青儿看不过去了,便好说歹说请她上街散散心,柳书凝倒是没有拒绝,没想到却碰上了姜笙歌。
姜笙歌上街来呢,是想着出来逛逛,又顺便去城南看一眼,便没想着换装,只是没想到这才出来没多久就碰上了柳书凝,她当即心情就不好了三分,本不想搭理,可打量了柳书凝一眼。
多多时间不见,这女人貌似消瘦了几分,难不成是想念楚云信导致的?
说来也是,她前世深爱楚云信,爱的有多深,所以现在恨的就有多深,柳书凝也同意如此,只是她痛恨你是自己罢了。
思至此,前世的种种映现在脑海里,心中的愤怒化为幸灾乐祸,开口道:“这不是书凝么?好久不见,最近过得可还好?”
闻言,柳书凝本就心里不痛快,这下想到前些日子被姜笙歌羞辱,而楚云信也是因为她去了南部,害她不能相见,她便愤怒不已,冷笑一声,“好?你说我过得好不好?姜笙歌,你为何要那么做,信王被你害去了南部,你满意了么?”
姜笙歌勾唇一笑,低声笑道:“书凝姐姐,你急什么?你不是说不喜欢王爷的么?再说了,是信王陷害我,我不过是自清罢了,谁知道陷害我的人竟是信王啊!”
“那还不是你拒婚在先!”
“哦?”姜笙歌眨了眨眼,靠近她一步,底声言,“那简单,我回去就请示爹爹请皇上给我和信王赐婚,就说这是我和信王为了培养感情闹出的玩笑,如此一来,我成了名正言顺的信王妃,将来也可能是皇后,只不过,我倒是要问问你,你愿意吗?”
“你!”柳书凝死死盯着她,纵然她知道楚云信的大计,可她无法看着她心爱的男人娶她最恨的女人,她咬牙切齿的说:“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以为你是什么人,能让皇上说赐婚就赐婚!”
“是么?”姜笙歌懒懒的看了她一眼,掩唇笑起来,“我爹不行,那信王爷呢?他可是亲口承诺过,若是我同意,他可是……”
“闭嘴,姜笙歌你真下贱!”柳书凝打断她的话,气的浑身发抖。
姜笙歌耻笑一声,真没用,寥寥几句话就把她气成这样,路过她身边时,她低声道:“我知道你喜欢楚云信,我还知道,你们还有的不该有的都做过了,不知是我下贱,还是你更下贱些,不过我警告你,最好别动一些歪心思,你的那些东西,我都见识过了,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生不如死,哦,对了,看在我们以前是好姐妹的份上,我奉劝你一句,有些事情最好别把自己搭上了,否则后悔都来不及。”
说罢,她就离开了。
柳书凝愤愤的看着她的背影,恨不得盯出一个洞来,姜笙歌,你给我等着。
姜笙歌正打算去城南,对柳书凝说那句话不为别的,她知道柳书凝这个哪里都坏,但的确是真心实意喜欢楚云信,可楚云信,现在的皇长子,以后的帝王,后宫佳丽三千人,柳书凝又能得宠多久,后宫那种是非之地,她又能活多久。
柳书凝,其实也是个可怜可悲之人罢了。
而蝶安就有些不满了,为姜笙歌抱不平道:“小姐,柳小姐对你不忠不义,您为何还好提醒她?”
闻言,姜笙歌勾了勾唇,“不过是随口一说,我和柳书凝已经摊牌了,以后便是死对头,和楚云信也是,真正的危险,来了。”
蝶安听的云里雾里的,而后姜笙歌又开口道:“蝶安,此时,只要是关于楚云信和柳书凝的事情,都不可告诉爹娘,不可把丞相府牵扯进来。”
第一百三十四章 爱而不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