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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古肇良闻言,立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满脸震惊的对卫稷说道。
      索要金银他忍了,但兄嫂甘氏可是自己亡兄生前最疼爱的贵妾,自己又对她十分尊重,岂能出来跟一个陌生男人翩翩起舞,这不是有失体统么?
      卫稷见此,冷笑一声:“既然古总督不愿意,那就当本王没来过,这铁索你也不用麻烦派人去解了,接着横在那吧,到时让大家都看看,泰州的古总督到底有多威风!”
      话毕,卫稷拿起折扇,冲秦馥潇洒的做了个挥手的姿势:“走吧……”
      “且慢,请容我与兄嫂商议一下,王爷请稍待……”
      经过之前秦馥、卫稷的威胁恐吓,古肇良还是决定暂时忍一时屈辱免遭兵燹之祸,于是决定去求自己兄嫂能满足卫稷的愿望。
      其实仔细一想,卫稷的要求还真不算过分,只是跳一支舞而已,并没有过多逾越之礼,况且自己兄嫂本身也是好舞之人,介时在府厅众人之下齐舞,也不怕卫稷图谋不轨。
      见古肇良离去,秦馥小声问道:“王爷,你这未免也有些过分了,让人兄嫂陪你跳舞,这不是当面在羞辱那姓古一家么?”
      卫稷笑着说道:“所以说你还年轻,如果方才古肇良说同意解开锁链,我们就离开的话,他未必就不会临时改变主意,
      只要再强势一点,让他为难一些,反而会乖乖听话,不敢再有其他心思,这就叫杀人诛心!”
      秦馥点了点头:“王爷所言有理,小爷我对这交涉之道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卫稷闻言笑着说道:“本王看你这小子也是块可造之材,不如随本王学习下纵横之道如何?”
      秦馥一收折扇:“那么敢问王爷,您身为纵横门徒,又是师出何人呢?”
      卫稷笑道:“王诩……”
      秦馥摇摇头:“未曾听闻,不知王爷又是跟这位王大师学了多久呢?”
      卫稷笑道:“半个月……”
      秦馥:“……”
      卫稷忙道:“别用那眼神看着本王啊,本王天纵奇才,半个月就出师了……”
      秦馥窃笑一声,一语道出了卫稷的心思:“王爷,您能不能要点脸,傻子都知道,您分明是被逐出师门了而已,真当小爷我会信你的话么?”
      卫稷被点破真相后,依旧是面不改色:“多的也就不说了,总之等跳完舞,拿到银钱后,立刻动身回到船上去……”
      秦馥冷笑一声:“王爷,我看你是在贪图那甘氏的美色吧,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卫稷忙辩解道:“胡说什么,本王追求的只是单纯的艺术,岂可用世俗的眼光来看待本王,本王只愿为艺术献身……”
      “切……”
      对于卫稷的解释,秦馥只是表示嗤之以鼻的一声轻笑。
      ……
      六月初九,皇甫翟和叶胤一行十余人日夜兼程,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黔州地界,在经过初步打听之后,才知道黔州各地地方守军哗变已经被许文静给平息了。
      叶胤捻动了一下手中佛珠,望了眼身边的皇甫翟,面带嘲讽的说了句:“看样子我们这趟是白跑了,一切都已经被军师给平息了……”
      皇甫翟却说道:“这一切本就在预料之中,许文静若连这点本事都没有,他还是自尽算了,我们来黔州的目的本就不是为那些叛军来的……”
      叶胤闻言眉弯一凝:“皇甫翟,你又在盘算什么?”
      皇甫翟淡淡地说道:“我在盘算什么这并不重要,因为你很快就会知道了,现在,我们必须加快脚程,在许文静决定给那些叛军定罪之前阻止他……”
      叶胤略带一丝不解:“那些叛军本就该受军法定罪,为何要去救他们?”
      皇甫翟说道:“因为他们有用……”
      “有何用?”叶胤语气一冷,“不才没功夫和你打哑谜,把你心中所想的最好全盘说出来与我知晓!”
      皇甫翟侧头望了叶胤一眼,深邃的瞳孔中不带一丝情感。
      良久,他舒雅的声线响起:“你现在还不配知晓,你要做的就是只需全程在一旁观看,因为接下来我要做的事,凭现在的你,根本没有资格参与!”
      叶胤双眼一敛,紧紧握住了手中那串玉佛珠,跟着皇甫翟一起向威远城郊外关押叛军的营寨走去。
      “我的局,已经到终点了,接下来,该来一个完美的收尾……”
      皇甫翟抬眼望向半空,趁无人注视之际,脸上浮现了一抹惬意的笑容。
      “老天,到了这个时候,你还不认输么?一次又一次,我败你已经败的习惯了,我知道你这次肯定会又来阻止我,不过无所谓,多败你一次又有何妨!”

一零四 欺人太甚[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