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裴青衫递过去，像是想起什么一样，他轻声道：“哦，对了，祁小绝死了。”
“什么？”
小楼愣了一下，眼底闪过一丝诧异，很快就恢复了平静。
对于她来说，这不是什么天大地大的事情，可是这会儿，裴青衫饶有兴致地盯着小楼。
“你似乎并不诧异？”裴青衫沉声。
小楼摇头，说祁家的事情她不管，跟她也没什么关系，她只要做好自己。
“可是祁小绝好几次都说你怪物，她压根不尊重你。”我接了一句，小楼说这些都无所谓，她只要跟祁连玉过得好就行。
如今裴青衫过来替她医治，相信很快就会好起来，她只要好了之后，跟祁连玉一起好好过日子就好。
“是吗？”裴青衫锐利的眼神，落在小楼的身上，“少奶奶倒是好心。”
“是连玉救了我，我这一生，都该跟他好好过下去的。”小楼说完，仰头喝了裴青衫给的药。
我皱眉，总感觉哪里怪怪的。
很快，小楼晕倒在床上，裴青衫走过来：“过来搭把手。”
“嗯？”
小楼这晕倒，看起来怪怪的，我不知道裴青衫要做什么，忙问了一句。
裴青衫要我解开小楼的衣服，果不其然在肩膀后面，那天没看到的一个印记。
像是一只蝴蝶一样。
小楼长得很美，跟我之前那张脸一模一样，我这不是夸自己，而是真的不错。
“果然是这样。”
“怎么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裴青衫要我摘了小楼的手套就知道了。
他这人倒是厉害了，提前就洞察了这么多的讯息，也难怪了。
我拆了小楼的手套，尖利的爪子吓了我一跳，最明显的指甲缝里面还残留着血迹。
“是她？”
我捂着嘴巴，一度以为是将沁动的手脚，可没有居然是这个不显山不露水的小楼。
可是她不是卧病在床，怎么可能对祁小绝动手。
实在有些讶异。
可是这些跟我有什么关系。
“跟你关系大了。”裴青衫再度盯着我看，他伸手，抚摸在小楼的五官上，很快，一只狐狸脸就显现出来，只是很快，几秒钟的时间又恢复过来。
“狐狸？”
我讶异，小楼居然不是人。
这隐藏未免太好了，一开始接触，她身上压根没有半点妖气，谁能想到居然是一只狐狸。
我惊讶地很，这样想来，她能变幻成我的样子，完全有可能，只要在她变成人形之前，她见过我就行。
我稍稍松了口气，可是小楼这样做的目的是什么。
她跟我之间，又是什么关系。
“走吧。”裴青衫给小楼盖好被子，我都觉得有些奇怪，他说祁家的事情不需要我们来插手，尤其祁小绝的命案，我更不能插手其中。
不然会惹了一身骚。
我皱眉：“可是祁家现在在怀疑我，我不给点证据，走不掉呢。”
“你给证据，想祁连玉对你动手吗？”裴青衫轻声道，“祁连海也不是吃素的，没那么蠢的。而且，祁家现在不敢得罪我。”
就算现在凶手是我，祁家未必会跟裴青衫撕破脸皮。
这古怪的逻辑，我是有点不懂了。
夜色如水。
在前面遇到了将离，还有将沁。
将沁一副打小报告的模样，狠狠地盯着我：“哟，阿九姑娘。”
“闭嘴吧你。”我怒吼一声。
“杀了人，想跑吗？还是恼羞成怒，想把我也杀了？”将沁冷声，她冷冷地看着我，说她才不屑对一个小孩子动手。
我笑笑：“你倒是大人大量，可别来我面前恶心我。”
“你。”
将沁跟我的仇，也是莫名其妙。
“阿九姑娘。”将离沉声，说将沁性子就这样直来直去，要我不要放在心上，我摇头，将沁还不够格让我放在心上。
将离视线落在我的身上，他若有所思，问我这个世界上有没有可能，有两张脸一模一样。
他看到了小楼！
我摇头：“不可能，世上也没有两张一样的叶子吧？”
“那要是换脸呢。”
将离沉声。
“这种事情，我可不知道，将家公子不如问问裴青衫。”我扯了扯裴青衫的衣袖，我有些招架不住，也不想继续下去。
这个谈话有些让人窒息，裴青衫笑了：“绝无可能，连细节都是一样的。”
“我也这样觉得，那么裴先生觉得，小楼是什么人？”
我们上去小楼的房间，将离都是看到的，这会儿问这样的问题，也很正常，可是要怎么说起来呢，裴青衫这人是绝对不会跟他说实话的。
194、镜花水月（5）[2/2页]